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墨菲定律了!之前担心什么,之后就一定会来什么!
林慕言在看到白东霆拿出一张被揉皱的便签时,便顿时明白了男人所谓的秋后算账,要算的是什么账,一张小脸不禁哭丧起来,故作无辜的看向男人,可后者却依然认真而严肃。
见状,林慕言不禁蔫了几分,知道这事没得躲了,便扁着嘴扑到男人怀里:“我之前在休息室没事可做,除了画画我也不会别的呀,所以就……就是随手乱画的,和任何人都没关系,你不要想太多了……”
“既然和任何人都没关系,既然是随手画的,那为什么不画我?!”白东霆听到林慕言此刻仍不走心的解释,不禁微眯起了双眼,这小女人难道还不明白自己说这件事的严重性么!
随手乱画都能画出汤姆森的眼睛,这是说明汤姆森让她印象深刻?还是该说她觉得他与众不同呢?!
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但白东霆虽然第一时间是这样想的,但他也同样知道,如果林慕言敢对此保持沉默不说话,他一定会更生气!只是这样的心里变化,还真是让他自己倍感头疼!毕竟……他又不是怀疑她会移情别恋……
该不会……白东霆微微皱眉,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神叨叨的汤姆森吃醋呢!
“我……”林慕言准备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不画自家老公,但……她该怎么解释当时画出来的是汤姆森这件事呢……难道说因为眼影是蓝的?男人可不喜欢她说谎……
她该为点什么才好呢……林慕言有点心虚!她也想说实话,可她总不能说因为当时被司徒铭发现了,她才随手画了一双清冷的眼睛,谁知道居然画出来的是汤姆森的眼睛,至于为什么会是汤姆森……她自己也不知道啊!
可她知道,如果她敢说出“不知不觉就画出来了”这样类似的话,男人一定会更加生气……真要惹他生了气,之后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她又不是第一次画男人了,而且这次不过就是画了双眼睛而已啊……
林慕言在心里一通胡思乱想,其实她自己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画出来的会是汤姆森,明明汤姆森给人的感觉和司徒铭完全不同,可偏偏……她要不要改行放弃画画啊!
“怎么?说不出原因了?”白东霆见林慕言居然在发呆,语气便随之又阴冷了几分,并将林慕言从自己怀里拎出来,看着她,摆出了一副等待解释的表情,这件事他必须问清楚,不然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老公……你是不是……”林慕言顿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又问道:“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
“和吃醋没关系!”白东霆在被林慕言用清澈的大眼睛盯着看时,顿时有种被看穿了一般的尴尬,但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就算他真的吃了醋,也是被这小女人硬灌的!
白东霆在想到这时,突然觉得自己居然学会胡搅蛮缠了,一时无奈,反而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
“那我说实话,老公不准生气!”林慕言能感觉到白东霆的气场在瞬间发生的改变,便觉得和他坦诚相见,便伸手一边为他解开领带,一边开口道:“你去见闫文浩的时候,我站在窗边偷看来着,本想着在三楼没关系,可司徒铭居然抬头了,眼神……就像冰刃一样!”
林慕言本来是想做形容的,但当她说出冰凌二字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自己为什么画出来的事汤姆森了!因为冰凌因为她最初画的时候,想到的就是冬天,就是冰,就是蓝色!
只是刚好才见过汤姆森而已,这才画出了他的眼睛!
还好只是巧合!林慕言说完之后,在心里不禁感慨了一下,要真是因为见了一下就这么印象深刻,那不用男人问她,她自己也会感到心里纳闷没底的!
“就是这样?”白东霆在意识到自己胡搅蛮缠的吃醋开始,心里的细微变化就已经完全压制了那股子莫名的醋意,因此,不管林慕言做出怎样的解释,他都不准备再生气了。
“真的就是这样啊!你也知道我反应迟钝不可能有一见钟情的事发生!”林慕言肯定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加重了语气,十分严肃道:“你要知道,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让你绿了呢!”
前半句话白东霆倒是可以欣然接受,可这后半句话……白东霆微微挑眉,这话听怎么听着感觉这么奇怪呢!
“老公你最爱我,我也最爱你,我们之间的感情怎么可能被一双眼睛挑拨呢,对吧!”林慕言撒娇般的再次抱住白东霆的脖子:“我们永远相亲相爱呀!我不会喜欢别的男人,你也不许!”
白东霆被这话逗笑了,无奈的微微摇头,就因为一个司徒铭,他在自己媳妇眼里,似乎随时会变成gay一样……这是什么鬼!看来……还是要早点送走闫文浩才行!
见白东霆笑了,林慕言便知道这件事过去了,男人几乎不会翻旧账,要么过不去,要么不再提起,翻篇的就算翻篇了!
因此,她又开始得寸进尺起来,伶俐的跪在床上高出男人一些,得意的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道:“小心眼的男人,你说你以后是不是只爱我,只相信我一个人!嗯?!”
“谁是小心眼的男人,嗯?”男人虽然之前没有避开林慕言的“挑衅”,但这话他却无法接受!
因此,他在林慕言说完之后,立即反客为主,直接搂着她的腰,将人放倒在了床上,林慕言身材很瘦小,几乎就是他的一半,他如果不让着她,她就连近身都难,可这段时间一直被他惯着,居然都敢说这样的话了,这不是欠揍么!
也就是刚一想到就直接做了,在将将人翻过去的同时,她身上的浴袍便被扔到了一边,随后白东霆的大掌便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惹得后者不禁大声抗议叫疼,连连求饶。
而男人之后又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温柔的浅吻着她的肩头,又缓缓的吻向她的蝴蝶骨:“林慕言,每次想收拾你的时候,都是我先心疼,也许……我被你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