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睡醒就能看到白东霆在身边,让林慕言觉得自己特别幸福!出事以来,昨晚是她睡的最安稳的一夜,不得不说那几杯酒起了很大的作用,也许……真可以像大欢说的,没事她就可以和白东霆浅品一点助兴,应该……挺有气氛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林慕言凑到男人身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雪白的背贴在他怀里,之后拉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胃上:“揉揉。”
  “一睡醒就色诱我,这是和谁学的!”白东霆扣在林慕言肚子上的手收紧了些,让两人贴得更紧,随后轻吻着她的头顶:“想我了么?”
  “想了!”林慕言点头承认,虽然她也不确定自己喝醉之后有没有想他,但就目前来说,对她来说重要的人就只剩白东霆和葛欢了,葛欢是陪她喝酒的,肯定不用想,那如果她想了谁的话,那必定就是白东霆了!
  “真乖!喝醉了还记得想我。”白东霆故意调笑,害怀中的小女人不禁有些脸红,正欲反驳,白东霆放在一边的手机却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林放。
  看到名字,男人不禁微微挑眉,想起葛欢刚才离开时说昨晚林放就来过电话,想来,他是因为找不到林慕言才找到自己这的吧!会是为了什么事?为了林念乔不是他亲生女儿的事?还是……恐怕多半都是为了早上曝出的那个惊人头条吧!
  “不想接就别接了!”林慕言看了一眼,闷声道:“我昨天就没接。”
  “这可是我未来岳父,不接电话不太好吧。”白东霆任由手机在一边响着,却看向了又背对着他往远挪了挪的林慕言,不禁凑上前咬了咬她的小耳朵:“和你说话呢!”
  “听媳妇的还是听岳父的你自己看着办!”林慕言说完,耳朵不禁红了几分,却惹得白东霆朗声大笑:“那就不接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当然是媳妇最重要!”
  说着,白东霆便扑向了林慕言。
  “你的手怎么了!”就在白东霆已经准备就地正法了林慕言时,后者却突然惊叫着坐起来,抓住白东霆的手,看着肿起来的手腕,问道:“这是怎么弄的?你昨晚干嘛去了?!”
  “昨晚去帝国了,和你说过,这个是摔的!”白东霆的谎话未经大脑便已脱口而出,虽然是谎话,但他看着林慕言的表情却非常认真,心理素质强大到完全不担心被戳穿。
  确切的说他是因为太了解林慕言才这样做的,这个小女人很敏锐,他如果左顾右盼的推诿不说,或者找各种各样牵强的理由解释,她一定不会信,还不如干脆说谎,反正没人举证他的谎言,他也只伤了这一处,说是摔的扭的也很正常!
  反正,他这真的是扭伤!
  安泽宇看起来虽然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但真到动手的时候却毫不含糊,动作灵活,应变力很好,白东霆之前就调查过他,知道他在昆仑决赛场上的战绩,倒也应对自如。
  他的体力很好,但安泽宇也不差,两人几乎都是拳拳到肉,能真正躲开的极少,将近一个小时的肉搏,白东霆已然挥汗如雨,但力道却没有丝毫变慢减轻,而安泽宇的体力却已经跟不上了,见状,白东霆便想速战速决!
  在其不备时,白东霆直接摘下拳套扔到一边,将安泽宇反手压制,而后者不禁一惊,做出了最后的反抗,顺着胳膊大力的扭转身体,将全部重量压在白东霆的手上!
  手腕瞬间受痛几乎脱力,但在松开前,白东霆的手肘便已迅速的击向了安泽宇的脸,但没有真的落下,而是眯眼一笑:“你输了!”
  “在拳场上你只轮输赢,那平时呢?”安泽宇看像手腕已经完全变形的白东霆,顿了一下:“你这么不顾死活的拼命,想过她么?她一定不希望你这样!”
  安泽宇的最后一招可以说是不甘心,也可以说是情势所迫,他的确不想输,至少不想在还有办法的时候认输,但他没想到白东霆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都没松手,这样拼命的方式他从没用过,不禁有些内疚的跳下台子,大步跟了上去。
  “沈东,煮两个鸡蛋给安大律师揉揉脸。”白东霆说着坐在了之前休息的位置,单手拿起毛巾擦了把汗,这才看向安泽宇:“回家前照照镜子,脸上的伤算我的不是,你可以再提点别的要求让我补偿,我都答应了!”
  “算了吧,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最初就说过只提一个要求的,刚才输了拳赛,那一个要求也抵消了,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不提了!之后的事我会尽心尽力的!”安泽宇也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新毛巾擦了一把:“你……没事吧?”
  “没事。”白东霆看了看自己错位的手腕,叫沈西过来,将胳膊伸了过去。
  这样的伤在早些年并不少见,因此沈西一看就知道该怎么做,只是现在还看到白爷受伤,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以前他也见过白爷在脱臼的情况下能打完整场的,他赌的是他自己,所以他必须赢!
  可现在和那时候不一样啊!他刚才分明看出了白爷不动声色的谦让,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索性就不说了,低下头抓着白东霆脱臼的手,顺时针摇了摇,之后猛地一推!
  白东霆虎躯一震,眉头紧皱,却一声都没吭,而是默默的抽回自己的手,小幅度的活动着。
  “我似乎对你有了些新的了解。”安泽宇低声一笑,说的很认真:“幸好我不是爱她到骨子里,不然,我恐怕也会伤心到骨子里!”
  “既然不是爱到骨子里,劝你还是趁早收心吧。”白东霆懒洋洋的看着前面的拳击台,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她已经长在我心里了,谁敢强挖,我就敢和谁拼命。”
  “既然这么说,为什么还要让着我?”都是练家子,安泽宇自然知道白东霆有没有用尽全力。
  “为了她。”白东霆说着突然低声一笑,看向安泽宇道:“如果我不挂彩,还让你输的很难看,你要是反悔了怎么办!”
  安泽宇看着白东霆,沉默了半响,两人同时大笑出声,男人的友谊总是这样来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