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死的田,男人再强,最后还不是倒在女人的身上……”中年男子恋恋不舍地在女人的身上起来,在穿衣服时,又忍不住伸手在女人的细皮白肉上揉捏一番。
  “人家也想跟你去那边,你过去,也需要个女人伺候你嘛,你可不能狠心丢下人家不管,人家身子都给你了,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那女人使用娇嗲大法,玉手抱着中年男子,一直在撒娇,非要中年男子答应。中年男子伸手在她的白乳和丰臀上揉捏一把,淫笑道:“我怎么舍得你这尤物,放心,我一定会带你走的,不过我在外面还得做个为人民服务的一个人员,可不能带着你。这样吧,你晚上到机场会合,机票就在抽屉里,我会留下阿k在家接送你的,记得九点前一定要到……你再睡会,我下去整理下东西!”
  中年男子大逞手足之欲一番,才开门离开。
  可是一关门,满脸笑容马上凝固掉。下到楼底,保镖头子汇报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单等他的吩咐。中年男子递了一张支票和两叠美钞,让保镖头子接着:“再按照单子,盘点东西,钱你拿去,大家先分点,等安全地到了那边,我不会亏待你们,只要你们够忠心,那么都可以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佣人暂时不能让她们走,等晚上我们离开,再放她们,事事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我可不想有人在背后捅一刀子。”
  保镖头子点头称是。
  在离A市千余里的边陲小镇,这里就是国境的分界线,贫穷和富裕在这片土地上不停的流转,为了那“白色黄金”,无数人选择铤而走险,违背道德,违背法律,用他人的枯骨缔造自己的黄金帝国……
  这里,有着老A的一个自退伍之后就多年未见的老战友,王立国。自从退伍之后,他就回了老家,加入了边防的警察部队,把守着这里最后的净土,保持着自己的良心……
  蓝蓝和蓝沁来到了边境的宁静小山村,为了一起命案而来,当然,他的身边,还有朝着形影不离方向发展的老A……
  在蓝蓝和蓝沁在他们借宿的农家休息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老A更是直接迅速的从炕头爬起来,开始警戒。难道毒贩们已经这么猖狂,在大白天的就敢于开火了吗?
  “别紧张,别紧张,应该是小徐那小子给你们弄野味的枪声,这是猎枪的声响!”王立国站起来,示意蓝蓝和蓝沁别慌。
  “这小子响动就是大,有驽他不用,非把人吓着不可。”
  村子的民兵队的张队长也捧了一盆不知什么熏肉进来,叨着烟笑道。他摆在桌子上,熟练地剁切起来,蓝蓝看他切的份量够惊人,切了五条熏肉,满满两大盘,那么多熏肉……能吃得完吗?陆明一看张队长还在切,不由狂汗,心想到底多少个人吃饭啊?
  十几分钟后,那个黑瘦的小徐不知打了什么野味回来了,很得意地让张队长处理,他身上满是一股野兽的骚臊味。
  幸好他自己也知道,不敢走近蓝沁这边,找条毛巾拿块肥皂端着盆子出去了,估计是洗澡。王立国看了看蓝蓝和蓝沁和蓝沁,没有说话。
  聪明的蓝蓝知道,在这半山住着,要洗澡得到谷底的大河去,否则让人挑水,那要挑得累死去!他站起来,表示跟去冲个澡,王立国说了句我们缸子里有水,但看蓝蓝执意要下河洗,也不反对,陪着一起出去了。剩下的蓝沁,无事可干,无论她想做什么,两个大嫂都快快抢掉,就只让她坐着不动。
  下到谷底河边地蓝蓝和老A,刚要脱衣服。王立国赶紧问他们会不会水。
  “会。再说这河水也不急,实在不行还有这个大个子在,应该没问题。”蓝蓝点点头。
  “水是不急。但河底冷,有水旋,别下太深了。”黑瘦地小徐虽然觉得蓝蓝是他不齿的少爷,但还是给他提醒一句。
  一会儿又有两个男子肩扛着自行车在铁索桥上走过来。王立国冲着老A笑笑。道:“平时能骑车地。现在有点天黑了。而且有风。这两个家伙才没敢骑。不过说回来。第一次来。就敢直接走这桥地。你还真是头一个。你这城里娃胆子够大。”
  蓝蓝呵呵一笑。道:“我其实不算是城里人。小时候都没在城里生活过……”
  王立国和黑瘦地小徐听了,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别小看孩子
  等洗完澡,回到小屋大院里,天已经完全黑了,天空星光灿烂,依稀能认得黑乎乎的山路,特别是小屋和周边房屋的几点灯光,更是显然格外有生气。
  屋里坐了十多位男子,张队长给蓝蓝他们稍稍介绍下,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是警察,就是刚才扛自行车过铁索桥的两个人。有个半秃顶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是附近几个村子的书记,证明这里还是有党领导的。当然村长这种基层干部是没有的,原因是当村长得给三十块工资,这工资不出来,谁也不愿意白当这窝囊的村长。
  再加上周围的村民住得太过分散,不足一百户人家,住在方圆十数公里的大山里,有村长也等于无,根本管理不了,所以村长这种草头官,一直都没有。
  又有个五六十岁花白头的男子是这里的校长,一个四十多岁的是主任。
  老师?没有!
  不远那间大屋,那里就算是黄竹泥坑的学校,至于上课,由他们校长主任两个包办。
  “哎哟哟,今儿个开斋了!”书记大人把喝瓶装的白酒叫做开斋,可见这精美的瓶装白酒也是稀罕之物,不过他坐下来之前,蓝蓝就闻到他身上有股酒气,证明这书记大人平时应该不缺酒。半秃的书记大人呷了一下,赞口不绝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这味道就是正宗,香,这酒香醇,不辣喉,味道足!好酒,叫啥名字,五粮液?这是好酒,上次我到镇里开会时喝过,好像还没这个味……小后生娃,这酒得一百块一瓶吧?”
  “三四……三四十,很便宜的酒!”蓝蓝一踉跄差点不经意地说出三四百,蓝沁轻踢他一脚,马上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