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见牧之深,还是在C国,因为她,让牧之深被宫思冥的手下打伤了,关键是,后来她沉迷于宫思冥的温柔,直接忽略了受伤的牧之深。
  直至今日,牧之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司晚才想起来那天以后,她再也没有联系过牧之深。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打。
  耳边突然响起牧之深撕心裂肺叫她名字的声音,司晚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尴尬,“对不起,牧学长!”
  低下头,司晚不再看牧之深,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虽然司晚喝了酒,但是她还很清晰的记得,月曾经让她远离牧之深。
  一时间,司晚陷入了为难之中,身体却一直在回避牧之深的接近。
  牧之深看着躲避他的司晚,眼神中一丝愤怒稍纵即逝,有点苦涩的笑着说道,“晚晚,我一直在等你!”
  蓦地抬起头,司晚有些为难的看着牧之深,“学长,不和你说过得,我心里很小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可是,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你的生活还要继续,不是吗?”牧之深不肯死心的说到。
  “晚晚,我爱你,即使你不爱我,我也希望能够带给你幸福!”
  听到牧之深这么说,司晚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没有爱情的婚姻,注定不幸福,就像我和宫思冥,我不想伤害你!”
  牧之深一把抱住了司晚,司晚努力的挣脱,但是牧之深抱的太紧了,“晚晚,我宁愿你伤害我,只要你能幸福,我什么都愿意做!”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到司晚和一个帅气温柔的男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不禁的都感慨,这上层人的生活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议论声此起彼伏。
  “哇,怪不得司董事长不会吃宫总的醋,这个男人也好帅啊!”
  “我看司董和这个男人早就在一起了,还不知道是谁给谁戴的绿帽子呢!”
  “我觉得也是,你看以前,司董对宫总根本就不在乎,就算宫总和别的女人在她办公室上亲热,她都不会生气!”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也觉得,这个男人以前经常来找司董!”
  “真不要脸!装的那么清纯,原来是个红杏出墙的女人!”
  ……
  所有的言论,一字不落的传入了司晚的耳朵里。
  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司晚有些愠怒的说到,“学长,如果你想让我臭名远扬,那你就尽管抱着,反正我没有什么好失去的啦!”
  听到司晚的话,牧之深慌乱的松开了司晚,不得不说,司晚身上那种独特的体香,让牧之深有些迷乱了!
  “对不起,晚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慌张的牧之深,抽打着自己的脸。
  这样的牧之深,让司晚觉得陌生,不知道是因为受到月的影响,还是现在的牧之深的确变了,让司晚觉得很反感。
  以前的牧之深从来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行为,不管是在什么场合,他都非常儒雅有礼,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绅士风度。
  可现在的牧之深,不仅言辞过激,行为举止失掉了分寸,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不适感!
  司晚全身防备着,和牧之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这人多嘴杂,旁边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很快便传入了宫思冥的耳朵里。
  “哎,我看着司董身边的那个男人,很像牧总啊!”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附在另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耳边,小声说到。
  年纪较大的男人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惊讶的喊到,“牧之深?牧总?”
  文质彬彬的男人急忙捂住年纪较大的男人的嘴,“你小声点,现在司晚可是董事长,你不想要你的工作了!”
  年纪较大的男人立即缩回了脑袋,“你说,这以前牧之深就为司董出过头,还和宫总打过架,外面的谣言不会是真的吧?”
  听到年纪较大的男人这么说,文质彬彬的男人一脸八卦的问到,“什么谣言啊?你说给我听听呗,而且这无风不起浪,说不定是真的呢!”
  年就较大的男人左顾右盼,看了看旁边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便凑到文质彬彬的男人耳边,小声说到,“我听人说啊,司董消失的这一年在国外生了孩子,而且孩子很可能是牧之深的!”
  “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宫氏集团的股份,司董其实早就和牧之深在一起了!”
  虽然两人说的很小声,周围的环境也很嘈杂,但是宫思冥这种在战场上都能听声辨人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到呢?
  听到别人这么说,宫思冥突然想起来在机场时,那个士兵说的话,司晚是抱着个婴儿回到帝都的!
  宫思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每个关节都在吱吱作响,眼神中怒火已经燃烧到全身,“牧之深,你怎么敢?”
  狠狠地一掌,把桌子拍碎了,桌子碎裂的声音,让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都恐惧的看着,全身散发着戾气的宫思冥,朝着司晚和牧之深的方向走去。
  所有人都像躲避瘟神一般,为宫思冥让出了了一条宽阔的道路。
  封羚躲在人群后面,嘴角扬起了嘲弄的笑容,心里想着先观察观察情况,伺机而动,狠狠地给司晚当头一棒!
  这个司晚也真是有本事,竟然让这么多又帅又多金的男人围着她转,说到底,还不是生的好!
  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生的好,就是会比别人跑得快,站的高!
  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自身素质也要过硬的基础上,而司晚不仅家世好,个人能力更是胜过封羚千倍百倍!
  这也是一个事实,不管封羚承不承认,事实胜于雄辩!
  司晚的敏锐度很高,特别是对于宫思冥的脚步声,更是熟悉的很。
  刚一转身,宫思冥就逼上前来,将司晚禁锢在了桌子前,痛苦的喊到,“孩子是谁的?”
  司晚被宫思冥的这一吼,吓了一跳,心中一惊,难道宫思冥知道孩子的事情了?
  不对,他问的是孩子是谁的,说明他并不知道具体情况。
  看着司晚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惊慌,宫思冥越加痛苦,声音十分哽咽,一只手指着一旁站着的牧之深,“是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