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电话里牧之深的疑惑,司晚能够感觉到,牧之深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份竞标书,牧之深可能真的毫不知情。
  
  可是作为公司的总裁,不可能公司开展新的业务,他会不知道啊。
  
  “司董,工作上的事情,我会派人和你谈,如果你没有想好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就不要总是这样子来跟我玩暧昧,我只会觉得恶心。”
  
  不等司晚和他解释,牧之深在自己说完之后,就立即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牧之深,脸上乌云密布,将办公桌上的东西都狠狠的摔了出去,眼睛里面怒火燃烧,“牧野!你竟然敢架空我在公司的权利!”
  
  暴怒的牧之深,将办公室砸了个粉碎,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件物品是完整的。
  
  精疲力尽之后,牧之深坐在了办公室的墙角,忍不住嘲笑自己竟然如此天真,以为只要假装归顺于牧家的家主,就还有机会翻身,将他一把拉下家主之位。
  
  却没有想到,他的爷爷不仅是将牧家最具身份象征的名字——牧野,给了那个野种,现在还默许牧野将自己的权利架空。
  
  这二十多年来,他一直都在给别人做嫁衣,一直都在为别人打天下。
  
  失去了所有,甚至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到头来,牧之深还是沦为了一枚弃子。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牧之深站起身来,脸上一如既往地自信,“牧野,从今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缓缓地走出办公室,召集了公司的董事们,牧之深召开了临时董事会。
  
  只要他牧之深还在总裁这个位置上,他就不会让别人把他踩在脚底下。
  
  所有的董事都听说了牧之深砸办公室的事情,坐在会议桌前,神情都特别的紧张,虽然现在牧家家主在一步步的收回权利,但是这么多年,牧之深那狠辣的手段,在这些人心里,还是有一定的震慑作用的。
  
  他们根本就不敢和牧之深发生正面冲突。
  
  “各位,是谁接了宫氏集团的土地竞标项目啊?我竟然毫不知情,看来,是我的管教太过于松懈了,让大家忘记了我这个牧家总裁的存在。”牧之深咧着嘴,那笑容像极了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就只差在他头上长两个角了。
  
  这件事情,许多董事也是毫不知情的,听到牧之深的问话,也不由得皱起了眉,观察着身边人的反应。
  
  “看来,大家有不少人和我一样也是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啊。”牧之深淡淡的说道,“那些个知道的,赶紧说一下,不然别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
  
  一个年轻的董事,大概不到三十岁,身材健硕,一看平时没事就跑健身房,那一身的腱子肉,都快把西装撑爆了。
  
  “总裁好,我是新来的董事······”
  
  还不等那人把话说完,牧之深就打断了他的话,“我不关心你是谁,我只关心这件事是谁操作的!”
  
  被打断的年轻董事,一看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牧之深只是打断他的话而已,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总裁,您这样打断别人的话很没有礼貌!”年轻董事不顾周围人的拉扯,一脸正气的说道。
  
  “礼貌?你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吗?在这里跟我谈礼貌?我真怀疑你这样的猪脑子,到底是不是留的牧家的血!”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牧之深十分不屑的说道。
  
  “总裁,你虽然是公司总裁,但是你不该出言辱人,更不应该忘记自己真正的身份,你只是个傀儡而已,真正的实权是······”
  
  话还没有说完,年轻董事就抱着自己的脖子,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瞬间,鲜血染红了会议室的地面,空气中弥漫的全都是浓浓的血腥味。
  
  其他的董事都冒出了冷汗,如此明目张胆的屠杀董事会成员,牧之深已经在和牧家家主宣战了。
  
  在会议室里的每个人,都面临着一个抉择,而这个抉择决定着他们每个人的以及他们的家人的生死。
  
  “啰嗦,还有谁知道将标的事情!赶紧说,我已经失去了耐心了,别让我生气,不然后果不是你们能够承受的了的。”牧之深伸了个懒腰,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尸体就躺在他的脚下,他却丝毫不受影响。
  
  就算是有人知道,但是,谁又敢说出来呢!
  
  牧家家主下了死命令,竞标的事情不可以和牧之深说,泄密者死!
  
  后面是豺狼,前面是悬崖,横竖都是死,反正都不会有好的下场,他们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牧之深仅存的耐心已经消耗完毕,他缓缓地站起身来,面带微笑,走到了死去董事旁边的那名女董事面前。
  
  舔了舔嘴唇,附在女董事的耳边,声音却很大,“你长得真漂亮,是不是也是新来?”
  
  说着,手还十分不安分的游走在女董事的身上,牧之深的行为让在座的董事都不忍直视,闭上了眼睛。
  
  “都给我把眼睛睁开!”牧之深狠狠地吼道,所有的董事都打着哆嗦,十分不情愿的睁开了眼。
  
  “都好好看着,知情不报者,都会和这个女人一样的下场!”牧之深就像个禽兽一般将女董事压在了办公桌上。
  
  强迫性的让女董事看着他的脸,这时候,他才发现,这名女董事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恐惧,看向他的眼神还有一丝嘲笑。
  
  狠狠地掐住女董事的脖子,牧之深疯狂的撕扯着女董事的衣服,却怎么也撕不开,愤怒的吼着,“你这个贱人,你在笑什么!”
  
  女董事躺在会议桌上,冷冷的看着牧之深,嘴角的笑意一直未变,就算是被牧之深掐的那么狠,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
  
  直到牧之深对她起了杀意,女董事才反手将牧之深擒住,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声音沙哑的说道,“我在笑一个废物怎么拿女人出气!”
  
  牧之深的身手是不错的,在如此愤怒的情况下,竟然无法挣脱这位女董事的禁锢,只能听着对方对他冷嘲热讽,甚至还将他的隐痛公诸于世。
  
  “在座的应该还不知道吧,你们的牧之深牧总裁,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