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牧之深,把欲望都写在脸上,如今的牧之深,却看不出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虽然牧之深落魄了,但是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牧野一直都在背后帮他,这个不男不女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无法直视。
  
  “宫元帅,咱们换个地方谈,”牧之深直接起身,一点都没有留恋身旁的美女们。
  
  不清楚牧之深到底要搞什么鬼,宫思冥选择静观其变,与牧之深并肩而行。
  
  两人的身高都差不多,但是宫思冥的背影魁梧伟岸,让人有安全感,而牧之深的背影枯瘦落寞,让人觉得弱不禁风。
  
  特别是走路姿势上,宫思冥走的十分霸气,牧之深却走出了妖娆。
  
  两人并排而行,牧之深目视前方,却淡淡的说道,“宫思冥,司晚身边的人该清理了。”
  
  这句话让宫思冥有些诧异,他十分霸道的说道,“我的妻子,不用你来操心。”
  
  昂首挺胸的宫思冥,身上散发着一种强者的震慑力,虽然两个人都没有看对方的表情,只是目不斜视的往前走着。
  
  牧之深还是感受到了宫思冥传递过来的警告气息,“我对司晚没有兴趣,而且就算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是为了我自己。”
  
  听到牧之深的话,宫思冥有些不舒服,不管怎样,敢打司晚的主意,宫思冥都绝对不会放过。
  
  作为一名宇宙无敌直男的宫思冥,没有听懂牧之深话中的另一层含义。
  
  只知道,牧之深刚才说的话,让他觉得对司晚不尊敬。
  
  毫无征兆,宫思冥一把将牧之深反手摁在了墙上,通道里面本来就很窄,又有人来来往往,让他们两个人的姿势显得特别暧昧。
  
  在二楼上一直观战的傅工言和卓尼,在宫思冥和牧之深起身离开后,便跟在了他们身后。
  
  看着宫思冥突然出手制住了牧之深,傅工言和卓尼急忙跑上前去帮忙。
  
  周围的人也都躲开了,虽然不怎么认识宫思冥,但是卓尼和傅工言经常在酒吧里,没有人不认识他们两个。
  
  小小的空间瞬间变大,宫思冥在牧之深耳边轻声警告,“敢动司晚,必死无疑。”
  
  说完,宫思冥迅速松开了牧之深。
  
  卓尼和傅工言一左一右堵着,三个人将牧之深围在了中间,搞得和打群架似的。
  
  看到牧之深的打扮,傅工言忍不住笑出了声,“天呢,要是不告诉我这是牧少爷,我还以为是某地盛产的人妖呢!”
  
  被傅工言这么一说,宫思冥和卓尼也感觉到的确是很像,连穿衣风格都很像。
  
  “牧少,你说句话,说句话我听听,是不是也是尖尖细细的泼妇嗓,”傅工言的嘴一向是很损,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损。
  
  听着傅工言的嘲讽,牧之深一言不发,脸色阴沉,拳头不自觉的握紧。
  
  “傅少,管好你的嘴。”宫思冥虽然厌恶牧之深,但从来不觉得逞口舌之快有什么意义。
  
  闻言,傅工言戏谑的看着牧之深,抖了抖肩,不再说话。
  
  通道的两边已经被迷色的保安人员堵住,整个通道里只有他们四个人。
  
  “宫思冥,我最后再说一次,小心司晚身边的人。”牧之深没有丝毫的胆怯,直视着宫思冥的眼睛坚定地说道。
  
  说完,牧之深想要离开,却被卓尼和傅工言死死堵住。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司晚身边的人,牧之深一定是知道什么,为什么他不直接说呢!
  
  “放他走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通道里的四个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凛少,”傅工言率先认出了喊话的人就是张奇凛。
  
  身着迷彩色的休闲装,张奇凛像是刚从学校军训出来的大学生,在灯光的反射下,肤色显得十分黝黑。
  
  “我的天呢!是什么将我们的美男子折磨成了如此模样的糙汉子!”傅工言松开了钳制着牧之深的手,一脸惋惜的看着走到他们身边的张奇凛。
  
  看到突然出现的张奇凛,宫思冥和卓尼都愣住了,这个时间张奇凛不是应该在M国主持大局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冥,放他走吧,现在还不是捉他的时候!”张奇凛就像在唠家常一般的语气,却有一种让人不能拒绝的魔力。
  
  卓尼也松开了扯着牧之深的手,牧之深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便一脸怒气的转身离去。
  
  四个人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走进了专属的包间之内。
  
  包间内的四个男人,斟满了酒,先是连喝了三杯,气氛十分的安静。
  
  外面却炸开开了锅,四少合体的消息立即传遍了整个场子,全场沸腾。
  
  更是有不少人,来来回回的经过着四个人所在的包厢,想要看一看帝都四少的风采。
  
  能够看到四少合体的机会真的太少了,许多人都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
  
  包间内。
  
  四个人都坐的非常端正,就连一向痞里痞气的傅工言,都将后背挺得笔直。
  
  “阿凛,你和牧之深有什么关系?”宫思冥没有任何的顾忌,直接问道。
  
  这样的问题才像宫思冥的风格,干净利落,绝对不拖泥带水。
  
  这一次,张奇凛回来,还真的是为了保住牧之深一条命,这是上头的指示,他也没有办法。
  
  可是又不能直接告诉宫思冥,牧之深与上头的人有合作关系,只能是硬着头皮往下接了。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牧之深还有利用价值,”张奇凛选择了模棱两可的回答,既不用对宫思冥说谎,又可以严格遵守上头的密令。
  
  不得不说,牧之深还算真有两把刷子,能够说得动上头的人来保他。
  
  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张奇凛不想再在牧之深的问题上纠结了,便转移了话题,“日不落组织已经全部摧毁,就连他们在R国得老巢,也已经剿灭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最起码牧家的一个得力助手已经被除去了。
  
  “这个消息好,咱们干一杯!”傅工言是个很会调节气氛的人,也是一个忍受不了冷场的人,听到有好消息,立马就来了精神。
  
  其他三个人在傅工言的带动下,也都举起了酒杯。
  
  “咱们四个总算是又在一起了,今天晚上不醉不归!”场子一热,傅工言立即恢复了本性,开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