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宫思冥和司晚迅速解决了那些虾兵蟹将,回到了华尔和牧野予的身边,牧野予用尽力气的压住华尔的伤口,尽量让血流的慢一点。
  宫思冥怒火冲天,直接一掌上去,就打的荆涛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晚晚,你和牧野予将这个混蛋押回去,我先带着华尔回去。”
  说完,宫思冥抱起华尔,飞速离去。
  心里对荆涛满是失望,牧野予恨不得立即就要了荆涛的命。
  可是,牧野予不会让荆涛这么简单的解脱,如果华尔有什么三长两短,她绝对会让荆涛知道,伤害她爱的人,下场绝对比死还要难受。
  “小叶,华尔不会有事的,我们先把他带回去再说。”
  司晚走到牧野予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牧野予的肩膀,声音十分温暖。
  如果眼前倒下的是宫思冥,司晚也很难做到如此冷静,她很理解牧野予此时想要杀人的冲动。
  虽然现在牧野予已经恢复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那么多年和司晚的感情是非常诚挚的。
  特别是司晚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对牧野予都非常好,尽管牧野予欺骗了司晚,在很多时候,司晚对她不像以前那么亲昵。
  但是司晚始终是个善良的女人,对于牧野予的感情很深,当初牧野予决定以身试药,司晚坚决反对,第一反应还是以牧野予的生命安全为主。
  对于司晚的花,牧野予很重视,除了华尔牧野予最重要的人非司晚和师傅莫属了。
  而且司晚和牧野予师傅的渊源颇深,更让牧野予十分在乎。
  忍住心中的冲动,牧野予的眼角落下一滴眼泪,两人拖着荆涛往来的方向走去。
  等到她们二人回到灵堂时,宫思冥已经将藏在苏家的那些奸细全部都揪了出来,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
  管家一看到司晚和牧野予一把将荆涛扔到他们面前,脸都变绿了。
  “怎么?害怕了!”宫思冥如地狱里视人命如草芥的判官一般,冰冷的眼神扫视在倒地的人身上。
  没有再理会地上颤抖的人,宫思冥起身走到了司晚身边,温柔的帮司晚整理了有些凌乱的头发。
  转身看向一旁的牧野予,宫思冥语气中有些愧疚,“华尔在楼上客房,阿凛和月正在救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你不用太担心他。”
  听到宫思冥的话,牧野予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能够放下了。
  “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一起处理这些人,包括伤害华尔的那个人。”
  出于对华尔受伤的愧疚,宫思冥思虑半天,还是决定让牧野予自己选择要不要亲自处理那个叫荆涛的人。
  司晚知道,宫思冥在自我反省,如果当时他早点出去,华尔就不会受伤。
  在宫思冥心中华尔的实力绝对可以应付荆涛,只是他没有想到,华尔已经一个人抵挡了对方六波人,已经身受重伤了。
  “谢谢宫总给我这个机会。”
  说完,牧野予走到了了荆涛的身边,十分冷漠的说到,“荆涛,我不管你受了什么委屈,但是你伤了我最爱的男人,你就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如果荆涛伤的是牧野予本人,牧野予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但是荆涛偏偏伤了华尔,牧野予绝对不允许任何威胁到华尔安全的人存在。
  现在的牧野予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儿了,她能够看得出荆涛眼里对她的欲望以及对华尔的嫉妒和怨恨。
  这样心怀仇恨的人,还是从小在牧野家长大的人,牧野予绝对不会相信他能够变得善良。
  小鱼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不到死,不放弃。
  牧野家的人都是什么样子,牧野予太了解了,当初如果没有师傅的帮助,牧野予很可能也会变成和小鱼一样的人。
  又或者说,真的像牧野穹所说的那样,当初三个孩子里,只有牧野予心是干净善良的,这也是为什么牧野穹会选择牧野予的原因。
  几百年的传承,总会有那么几个与众不同的存在,牧野穹用尽心思没有改变的,只能交给牧野予来改变,也可以说是覆灭。
  牧野穹用一生的时间,证明了牧野家是无法改变的。
  对于这一点,以前牧野予不太相信,但是现在牧野予相信了。
  除了牧野家的人,还有谁会这么残忍。
  宫思冥调了一队人马过来,仔细的搜查了苏家上下。
  最终在苏家的地下酒窖,发现了管家一家人的尸体。
  管家跟了苏老一辈子,宫思冥也十分尊重他,只可惜,管家一家已经死了最少三个月了。
  也就是说,苏家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被牧野家的人控制了。
  宫思冥吩咐属下将管家一家厚葬。
  在苏老的灵堂前,宫思冥会从倒在地上的这群人口中得到残害苏家的背后黑手是谁。
  苏家的仆人虽然已经离开军队多年,但是都是铮铮汉子,对于各种审讯方法很是了解。
  他们决定留在这里,亲自看到这些奸细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司晚是宫思冥的妻子,作为这么一个强大的男人身边的女人,她必须克服所有的不适感,习惯这种行走在锋刃上的生活,习惯着面对各种危险和难题。
  苏家可以用来审讯的工具实在是太少了,只可惜有月这样的审讯高手在,这些被抓的人注定要受尽痛苦。
  将近二十个人,全部被绑在椅子上,宫思冥十分镇定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小憩。
  一晚很快就过去了,除了华尔是躺在床上休息的,其他人都是就地小憩了一会儿。
  一大早,月就带着人,拿着许多笼子,瓶子,走进了灵堂。
  没有办法,这些人的嘴太严了,一般的方法根本无法让他们开口,她就只能就地取材了。
  当月把一个装满小蜗牛的瓶子,放到荆涛的面前时,荆涛的脸色立即变了。
  “牧野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他们一定会杀了你的!”荆涛失控的大喊。
  如果不是牧野予提醒,月都不敢相信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会怕一只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