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修转念一想,似乎还真是的,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也可能是他想多了,自己主观臆断白锦眠是一个会吃醋的姑娘。
  但实际上,若是白锦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的话,陆铭修还就有些失望,但也仅仅是失望而而已。
  毕竟白锦眠是一个什么样性子的人,想必没有人会比陆铭修还清楚的了。
  但即便是如此,陆铭修也不能说完全了解白锦眠。
  “你若是心里不痛快的话,你就骂我两句,或者打我两下也可以的,就是别不说话就行。”陆铭修退而求其次,转而开口说道。
  “我为什么要骂你,为什么要打你呢?二爷,你能不能回到正常的状态,这完全不像你啊。”白锦眠着实是有些错愕,没想到陆铭修会纠结她生不生气这个问题,已经纠结了好久了。
  自从白锦眠知道苏芷晗会来的那天开始,陆铭修就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什么做不对,白锦眠就生气了。
  可白锦眠哪有那么小心眼,就算是她真的生气了,也不会是因为陆铭修做了什么,而是因为苏芷晗做了什么。
  仅此而已。
  可偏偏无论白锦眠怎么解释,陆铭修就一直听不进去。
  “好了,我知道了,其实我也觉得这样的我很不舒服。”陆铭修长舒一口气,稳稳的开着车子。
  “对了,苏苏后天就要开学了,我们去送送她吧,你有时间吗?”白锦眠猛然想起似乎快要到苏苏开学的时间了,索性开口说道。
  “嗯,我就算是没有时间,也会挤出时间来的,你放心。苏苏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陆铭修开口问道。
  “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小丫头,似乎不太想在家里住了,虽然她嘴上什么都不说,可我能够看出来,她有些不太自在。”白锦眠说着,有些无奈。
  虽然她尽了自己最大的可能,让苏苏觉得舒适,可到头来还是让她感觉到了不自在。
  算了,反正也要开学了,住宿对苏苏来讲也并不陌生,既然她愿意,就随她去吧。
  白锦眠觉得自己不应该像个老妈子一样,苏苏的事情都要过问,难怪苏苏偶尔就会说白锦眠越来越像外婆了。
  即便白锦眠自己并没有这个感觉。
  “嗯,那就好,我们去帮苏苏办理入学手续,之后再去看一下住宿环境,这样一来,你也能够放心了。”陆铭修开口说道。
  白锦眠点了点头,看向了窗外。
  时间可过的真快啊,一转眼,苏苏就要上大学了。
  两日后,白锦眠看着苏苏收拾着行李,心里很是不舍,终于体会到了当年外婆送她回来的那份心情,。
  “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可千万别忘了东西。水杯,纸巾,还有毛巾,洗面奶之类的。”白锦眠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行李箱,着实是有些不太放心。
  “哎呀,姐,这些东西你都念叨好久了,我早就收拾好了,在另一个行李箱里。”白子苏一边叠着衣服,一边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坐在行李箱旁边的白锦眠。
  她这个姐姐,从早默默叨叨到了晚上,这还没有上年纪呢,就这么能唠叨。
  这要是上了年纪的话,想必会更加烦,真不知道姐夫是怎么受得了她的。
  “你又嫌我烦了是不是?白子苏,我跟你说,你现在嫌弃,到时候就没有人这么念叨你了,你到时候就该想我了,知不知道?”白锦眠没好气的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的亲姐姐啊,你能不能歇一会儿啊,就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动,嘴也别动,就在这儿看着我收拾,行吗?”白子苏实在是有些头大,忙站起来,拉着白锦眠坐在了另一边。
  “你看,你嘴上说不嫌弃,可你的实际行动已经出卖了你,你还是嫌弃我,对不对?我真是白疼你了。我跟你讲,到时候你忘记带东西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知道吗?”白锦眠气恼的嘟着嘴。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自己似乎是真的有些墨迹了,可心里还是有无数的话想要嘱咐给白子苏。
  就算她再怎么不愿意听,可白锦眠还是要说的。
  “苏苏啊,上了大学,谈恋爱呢,姐姐是不反对的,但千万不要影响到学业,知道吗?男孩子一定要看好,要找的话,就找一个像你姐夫这样的,有责任感,有担当的,千万被被那些小兔崽子的花言巧语给骗了,知道吗?”
  白锦眠语重心长的说道,却换来白子苏一记白眼。
  “你干嘛瞪我,我有说错什么吗?难道不是吗,我跟你讲现在的小伙子们,都是一个德行,就是玩弄感情,给不了你实际的东西,还满嘴承诺。根本就没有用。”白锦眠见白子苏不说话,就拉开了话匣子,开始念叨起来了。
  “姐,你不渴吗?你都说了一下午了,能不能休息会儿,我都替你累得慌。”白子苏有些颓然的坐在榻榻米上,有气无力的看向白锦眠。
  她算是服了白锦眠的嘴了,念念叨叨整整一下午,丝毫没有喝一口水,也着实是让人佩服啊。
  “我不渴,我要是渴了还用的着你说吗?我就知道你不爱听。可你在不爱听,这也是实话。姐姐还能骗你吗?”白锦眠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还真是不能多说,好在白子苏的叛逆期已经过了,不然的话,多半是能够跟她打起来。
  “姐,我现在着实是很佩服我姐夫。”白子苏见白锦眠不说话了,开口说道,。
  “怎么了?你姐夫干什么惊天动地大事了?”白锦眠有些不明所以。
  “他娶了你啊,真的是有胆识,有勇气,为民除害了。”白子苏一边说着,一边看白锦眠的脸色变得越发的狰狞,忙站起来跑出了卧室。
  白锦眠闻言,气的不打一处来,拿了一旁的抱枕就追了出去。
  两人跟就楼上楼下的追着,闹着,累了就躺在了地毯上,喘着粗气。
  “姐,谢谢你,我说的是真心的。”白子苏侧头看向同样躺在一边的白锦眠,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