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叫什么?”
凌寞棋抓着她的胳膊有些焦急的问道,赵颖被他这个反应给吓到了,脑子里面瞬间闪过无数种想法。
流年的工作性质有些特殊,难免会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个男人这么着急的问流年,说不定真的认识。
可是就单凭刚才这个男人救了自己,她觉得,这人应该不会是个坏人,就算是,那起码也不是一个很坏的人。
而且凌寞棋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只有想要探索的焦急,而不是像以前她所见到过的仇家的眼神。
犹豫再三,赵颖还是有些害怕的说出了她的名字,“她叫,许流年。”
一听到这三个字,凌寞棋的表情突然放松了许多,嘴角也勾出一个弧度,“你跟她什么关系?”
看到他这样的反应,赵颖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男人跟流年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瓜葛。
大不了就是之前来过慕色的客人,而且赵颖微眯了下眼睛,来到大道上之后她才看清了眼前男人的长相,竟然还有一点眼熟。
只是刚刚收到惊吓,突然有些想不起来这个是谁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一定不是坏人。
“朋友,闺蜜,我们关系很好。”
赵颖十分肯定的回答道,虽然两个人的生活轨迹不是太相似,但是说出这样的话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凌寞棋挑了下眉点头道,“那还真巧,流年现在在慕色?”
“对。”
赵颖点了点头答应道,随后只见凌寞棋又是带着两个男人往前面走去,两个男人一个已经被打晕了,还有一个根本就不敢反抗,只能是任由他发落。
很快就到了慕色,而许流年此时也正等在大厅里面,面色有些焦急。
“流年!”
赵颖跑过去喊了她一声,她立马从椅子上蹦了下来,看到赵颖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她的眉头瞬间就紧蹙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还不等赵颖回话,身后就传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流年,好久不见!”
凌寞棋走上前来,抬手冲她挥了挥,还顺手打了个响指晃到了她的面前灿烂的笑道。
“怎么是你啊?”
仔细算一算,两个人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见面了,这会儿在这里看到凌寞棋,还真是有点儿做梦的感觉。
看到赵颖脸上还挂着的泪痕,又看到凌寞棋的手里面抓了两个男人,在大厅的场合之下,确实不适合谈论这些话题,于是便扶着赵颖招呼了一声。
“走,去包间再说。”
房间的门一关上,门外的那些嘈杂混乱全部都被关在了外面,耳朵顿时清净了许多。
“赵颖,你没事吧?”
一进到包间,她就抓着赵颖的手围着她转了好几圈,从上到下把她给检查了一个遍儿。
“我没事,是这位先生救了我。”
赵颖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已经毫不客气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品酒的凌寞棋,只见这个慵懒的男人抬着手晃了晃酒杯示意了一下。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实际上凌寞棋巴不得她能夸自己两句,可没想到许流年却是拉着赵颖坐到沙发上挨着他故意开口道,“对,不用跟他客气!”
“流年你!”
凌寞棋直起身子来没好气的看着她,但是好久不见,他也实在是跟她生不起气来,于是便无奈的说道,“流年,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两人还是适合这样轻松的气氛,倒是赵颖在一旁看着有些尴尬了。
不过许流年也没有忽略掉她,而是拍了拍凌寞棋的肩膀“隆重”介绍道,“这位是凌寞棋凌大少爷,世界赛车冠军,之前我在阳城的时候认识的他,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说过吧!”
她这个一说,赵颖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怪不得她刚才就看着这个男人这么眼熟呢,原来当初上了新闻,还为了流年跟陆简清比赛的那个男人,就是眼前的凌寞棋!
赵颖不禁感叹道,“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
凌寞棋对于给自己的这个评价倒是挺满意,点了点头冲赵颖伸出了手,“你好,凌寞棋,初次见面。”
赵颖有些犹豫,但还是缓缓的伸出了手握了一下,“你好,我叫赵颖。”
“我知道,流年提起过!”
凌寞棋笑的灿烂,但是许流年此时只想给他一白眼,因为她清楚的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跟凌寞棋说起过自己周围人的情况。
如果真的知道的话,那自己就只能是自作多情的认为凌寞棋在偷偷调查自己了。
不过她也并不想要去揭穿,毕竟凌寞棋对她一直都不错,也没有必要去计较这些了。
好久不见凌寞棋,她倒是想要跟他多聊聊,不过现在还是赵颖的事情比较重要,事情还是要有个轻重缓急的,所以她便拍了下凌寞棋的肩膀说道。
“凌少爷你先在这儿自己玩儿会,我陪赵颖去换身衣服,马上过来陪你。”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他还是点点头答应了,毕竟一个姑娘刚刚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一下的,所以他当然要表现的绅士一点。
她带着赵颖去了后面的更衣室,直到这个时候,赵颖才把事情解释清楚。
“没事儿,不用着急,一会儿我们去审一下,就知道是谁了。”
许流年帮她拉上裙子背后的拉链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你没受伤就好了。”
“嗯,就是胳膊擦伤了一点点。”
说着,赵颖还侧了侧身看向镜子里面自己的胳膊后面,有一块皮肤有些发红。
简单的处理了之后,她就又带着赵颖回到了包间里面。
然而刚进去,就看到被抓着一起来的那两个男人已经跪在了凌寞棋的面前一直不停的求饶。
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却满脸冷气,眼神像一把刀子一样,像是要将眼前的两个男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