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都做过什么?”经理再次发问,许流年眸中闪过慌乱,“之前做过几个月文职。”
经理哦了一声,随后从办公椅站起,许流年镇定的笑笑,心里却警惕起来,看到经理越来越近,她的身子不自觉的往沙发移了移,却不想经理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
许流年似触电般从沙发站起,却被经理扯着她的手,用力一拉,她重新坐在沙发上坐下,还没坐好,经理便搂着她发腰。
她挣扎,脸上却努力保持笑意:“经理,你干什么?请你尊重一点!”
她气得咬牙,怎么面个试也能碰到这种事?
经理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肥大的脸靠近她闻了闻,赞叹了一声:“真香!你从了我怎么样?从了我就录用你,还每个月给你三千块怎么样?”
什么?呵呵,三千块就想占她便宜?
怒从心底生,这样的工作要来干什么?还不如回暮色。
她用力推开经理,精致的脸上带着怒容,“你想得真美,我凭什么要答应你?我不干就是了!”
说完,她拿起包包想走,心里愤愤的道,真是出门不看黄历,难怪招聘要求那么低,有能力的谁想来这种破公司?
心中想法未落,一股大力扯着她,她身体后仰,一时不备,掉入经理的怀里,男人的浓重的香水味薰得她眉头紧皱。
她用力推开他,却被她扣着腰肢,办公室门却在这时候被推开,里面的两人还未发觉,门口已经有人刀火中烧。
在许流年争执间,她突然被一股大力一扯,脸上被打一巴,接着难听的怒骂声传入耳中,“你们在干什么?张三,你竟然敢偷人?”
男人一看到自家老婆,就似老鼠见了猫般,把什么事都往许流年身上推:“老婆,不是我要勾引她,是她要勾引我,不关我的事。”
“你……夫人,是他不要想要强……”许流年几乎要被他气死,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居然把所有事都推到女人的身上,当下气得就要辨解,只是许还没说完,就被经理打断。
“你这个女人自己有几根几两不知道吗?你就算长得漂亮,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啊,我都说不要了,你竟还让我包养你,让我录用你,你现在被人当场捉包就不敢承认了吗?”经理说得简直比许流年还要气愤,活像他才是受伤的那个。
那个女人听着,本就有些扭曲的脸,如今听经理说完话后,气得胸口气伏不停。
办公室的门口,已经有不少的人围在哪里看热闹,许流年不想若事生非,深知她势单力簿,就算她真的是被冤枉的,也不会有人帮她。
只能说她倒霉,不过,她不想惹事,不代表别人愿意放过她。
经理夫人见她要走,马上挡在她的身前,“怎么?勾引完我的老公就想走了?”说着,扯着许流年的头发,对着她又打又骂。
许流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更何况那个经理夫人还是个胖子,力气更是比她大得不是一点半点。
“你这个贱人,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的名字,我的男人你居然也敢勾引,以为长得有几分姿色,就了不起了吗?最看不惯你这种长得漂亮,还到处勾引人的狐狸精了,今天我打死你!”
经理夫人口中大骂,许流年根本无还手之力,只能本能的保护着自己
经理在一边见着,哼都不敢哼一声,眼睁睁的看着许流年被打。
许流年被她扯着头发,痛得眼泪直飙,“我没有,夫人,你老公是什么本性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小职位而去勾引他?”
她试图让经理夫人冷静一点,经理夫人听了之后,动作确实也慢了下来,经理听着马上跳起,大声反驳:“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对我老婆很专一的,倒是你,不过就是面试一个小小的职位,打扮得这么漂亮不是想勾引人是干什么?”
大家一听经理的话,觉得也有理,经理夫人听着,眸中怒火更大,这时更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她不就是暮色的陪酒女吗?来面试工作该不会是真的想要勾引经理吧?”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原本大家觉得有些同情许流年,可是现在看她的目光都变了。
而她的那句话更让许流年脸色惨白,她只是想正经的找份工作,可没想到竟然处处碰壁,诸多不顺,如今她只想离开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地方。
可是对方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还开始伸手趴她的衣服:“原来是个陪酒女啊,在这故作清高给谁看呢?我趴光你的衣服让大家婊子到底长什么样!”
现在人群中的人都是看戏的了,特别是那些围观的男人,更是伸长了脖子,毕竟许流年的身段样貌是摆在哪里的,谁不想看?
对于女人的无理,许流年的挣扎反抗让她更让女人激动,下手更是没轻没重,不断的去撕许流年的衣服。
突然,一道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响起,划破众人的耳膜,“停手!”
眼见许流年身上的衣服就要被扯,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扯住经理夫人用力一甩,然后把许流年护在怀里。
许流年原来似在冰天雪地里,突然身上一暖,人已经落入宽阔的怀中,一股熟悉的气味在鼻腔,她所有的不安恐惧,逐渐平复。
她知道来人是谁,只是她没想到每次他的出现都是她最狼狈的时候,她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眼中的泪水静静流徜。
“带我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气中带着恳求。
陆简清低头,看了一眼许流年被扯得凌乱的头发,和她脸上的伤痕,眼中寒意似刀,直刺着经理夫人。
众人被气场强大的陆简清都震撼住了,大家只要一眼,就知道眼前的男人肯定不是普通人物,他身上的衣服,还有他矜贵的气场,都让忽视不得。
如果他不是刚好经过这里,看到许流年进去这么久都不出来,要是他不进来,都不知许流年竟被人欺负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