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话如果是刀子刺着她的心,可是后面的话简直是往她伤口上撒盐。
昨天他才强奸了她,可是回去又跟眼前这个女人缠绵,陆简清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垃圾桶回收站吗?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内心,再一次狠狠的被人剥开。
看着眼前心思歹毒的女人,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愤怒慢慢侵蚀着她的理智。
“所以呢,你是故意过来跟我炫耀的,你是过来跟我说,你们有多么相爱的?李依依,拿了别人的东西,终归要还的,就算你把再像我姐姐又怎么样?姐,不是你这种心思歹毒鸠占鹊巢的女人可以代替的。”
“这张脸应该花了不少钱弄吧?笑容僵硬的像个僵尸一样,以后老了一定鼻子倒塌,眼睛变小,一脸的玻璃酸也会变成老太婆那样的皮肤吧!”
“你……”当初为了整这张脸的时候,她确实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忍受了别人不能忍受的痛苦。
如今被她提起过往,让她恼羞成怒,她的眼底升起一股恶毒,上前,怒说出声:“你这个贱人,今天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许流年毫不犹豫的反击,伸手扣着她的手,“怎么恼羞成怒说不过我就想动手了?”
“你不就是一个贱人婊子吗?一个陪酒女还敢在我面前装清高!”李依依此刻褪去她柔弱的一面,也不再伪装,说话更是毫无遮拦,下手更狠,两个女人很快就撕打在一起。
管家一大早就出门了,而佣人都在后花园干活,根本就不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要说打架李依依怎么可能是许流年的对手?
她一直被人算计陷害,被李依依挑衅,打架可是从来不手软。
两个女人大家拽着大家的头发,毫不相让。
李依依脸上更是被许流年抓出指甲痕:“今天我就撕破你这张脸,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脸毁了还怎么扮成为我姐姐的模样。”
李依依怎么也没想到许流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力气竟然这么大,很快,她就处于下风。
她口中发出尖叫:“啊,你这个疯女人,赶紧放开我!”
许流年本就内心有火,现在哪里肯这么轻易放过她?现在李依依可是被她压在地上打。
她抬手就向往李依依的脸上招呼,她正想反抗,突然看到一道身影急匆匆地赶来,她硬生生的忍了下来,眼里闪烁着泪花,一边楚楚可怜的说:“小年,你不要这么冲动,冷静一点,我知道你喜欢简清……”
“啪”
“砰”的一声,巴掌声清晰的在客厅回荡。
李依依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而许流年却被一股大力用力一扯,往后倒去他,身体撞到沙发,发出巨大的声响。
等她站稳回神的时候,就发现原本在她身下挨打的李依依,此刻正窝在陆简清的怀里瑟瑟发抖,泪流满面。
陆简清抱着瑟瑟发抖的李依依,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她:“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歹毒,能对你姐姐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许流年愣了一下,没想到陆简清会突然出现,而后被他的话刺得满身伤痕。
痛,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
李依依在陆简清的怀里,泪水淋湿了他价值不菲的西装,委屈的如同丢了气球的孩子,“简清,你不要怪小年,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来找她的,我早就知道她不喜欢我这个姐姐……”
许流年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从头冷到脚。
她没想到李依依竟然把所有的事情推的干干净净,刚刚明明是她先挑的事,可是现在她竟然恶人先告状,把所有的脏水都往她的身上泼。
心撕心裂肺的痛起,看着眼前的男人,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
“陆简清,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下贱恶毒的女人。”她看着他,压下心底的疼痛,“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会认为是我错在先是我无理取闹。”
从一开始她就犯贱,喜欢上一个根本不在乎她不爱她的男人,所以才会伤的才会遍体鳞伤。
陆简清的身体一僵,看着她眸色复杂。
在他怀里的李依依,看着他复杂的神色,伸手扯着他洁白的衬衫,眼眶发红,委屈的声音响起:“简清,我痛……”
“许流年,你真是好样的!你竟然变得如此冷漠无情,蛮不讲理,这件事情明明是你错了,你竟然还在这里装可怜,你真是太可怕了。”
说完这番话,他把李依依抱起,离开了别墅。
泪眼模糊的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眼前,她无力的跌坐在地。
为什么到最后错的还是她?难道她应该任由她打而不反手吗?为什么他连解释都不听?就认定是她的错。
身体瑟瑟发抖,眼里的痛苦如同潮水,一样把她侵蚀。
或者老天就是故意惩罚她爱错人了,让她最亲的人都离他而去,让她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委屈和屈辱全部都在这一刻散发了出来,她一个箭步冲上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嚎啕大哭。
她真的觉得很辛苦,很辛苦,身边又没有可以倾诉的人。
岑凛荣现在又不在她的身边,再加上上次他们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他们两个已经产生了间隙。
她又不敢跟赵颖说,怕她会担心她。
自从李依依那天来闹了之后,她就没有去公司上班,整个人颓废的躲在房间里,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她每天一时三餐都会准时吃,可是吃的不多,每次吃下去都会反胃,所以吃的并不多。
如今她的状态就像是在一条死胡同里面堵着,怎么也出不去,精神得到了极大的创伤。
好几次都在崩溃的边缘,他怨天尤人,觉得自己就是多余的,不应该活在这世上,而她那时候就应该不让姐姐救她,而她也不会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岑凛荣出差仍然没有回来,他好像是故意为了躲许流年一样,不去关注她所有的一切,就连她一个星期没去公司了,也没有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