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位还是拿不回来吗?”
  他们两人之间也就没有必要说些没用的话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快让学长重新回到公司上班,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改变两人现在十分被动的现状。
  特别是学长被停职主要还是因为她,她心里面实在是过意不去。
  流年很聪明,跟她说话也不用费什么力气,岑凛荣很放松的点了点头,“没那么简单,不过我在努力,这个股票下跌好像也不是他们的问题,具体的还没查清楚,毕竟我现在能力有限,可以做到的太少了。”
  股票下跌,许流年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有些焦急的问道,岑凛荣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稍微思考了一下道,“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下跌的很厉害。”
  会不会是跟之前新闻发布会的事情有关系?
  她在心里面默默地想到,既然陆夫人能够干出将赵颖抓起来的这种事儿,那就十分有可能动用陆氏的资源来对付岑氏。
  因为还不能确定,所以她没有直说,因为照学长的性子,就算是赔上整个岑氏,都不一定会愿意让她去道这个歉,丢这个人。
  可是她自己,又没有太多的途径可以去调查这些事情,能够依靠的,就只有学长了。
  看到她脸上有些谨慎的表情,学长有些担心道,“怎么了流年?你想到什么了吗?”
  反应了一下,她还是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在想,是不是能够借着这次的机会把你的职位给抢回来?”
  岑凛荣很感兴趣,挑眉问道,“这话怎么说?”
  “学长你看,他既然顶了你的位子,那他就应该好好的工作,不是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吗?他不光没有给公司带来什么效益,现在在他的带领下,公司走下坡路,这很成问题,说明他根本就无法胜任。”
  她说的头头是道,岑凛荣也觉得很有道理,不住地点着头。
  “现在你就想个办法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将这次股票下跌的事情解决掉,这样一来,你肯定就可以顺理成章的重新回到公司上班了。”
  说到这里,许流年都觉得自己的计划很完美,优胜劣汰,就算那个人是再怎么有关系,恐怕也没法在现实状况面前做手脚。
  岑凛荣倒是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只是有一个问题。
  “可是我没法保证可以解决这次的股票下跌危机,有可能到时候就是被人家看笑话了。”
  他笑的有些无奈,这是必须想到的可能,他不能盲目自信,忽视了最坏的后果。
  以前的那种自信好像慢慢的被磨掉了,他已经没有信心去完成这些事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许流年就赶快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学长你不能这么想,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你总不能这么一直被动的躲着吧,想等他们自动把职位还给你吗?我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有希望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万一成功了呢?”
  尽管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她可以百分之八十确定股票下跌跟陆氏是有关系的,而原因,那就是因为她没有答应道歉声明做出承诺。
  被许流年说的很心动,岑凛荣想起了之前自己派助理调查的那些事情,看来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既然决定了,他就没有耽误任何时间,第二天岑氏召开董事会的时候,岑凛荣就扶着岑董事一起在没有任何人通知的情况之下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去。
  在进去之前,岑董事还甩开了岑凛荣扶着他的手,他可不想让会议室里的这群豺狼虎豹觉得他已经是一把不中用的老骨头。
  会议室里面本来吵吵闹闹的,但是在看到来人之后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谁也没有想到岑董事竟然还能站起来,而且还是现在这样一副老当益壮的样子,其中一个人先反应了过来,赶快起来招呼道,“岑董事您的身体没事了真是太好了,赶快来坐,我们的会议刚刚开始!”
  岑董事没有说任何客套话,他在岑氏的地位是显而易见的,所以便挺直身板儿直接向最中间的位置走了过去,先前坐在那里的老董事自然是很识相的起身让座。
  很顺位的,岑凛荣坐在了岑董事的侧手边。
  在场的这些人全部都面面相觑,反倒是岑董事自然得很,抬头扫了一圈儿之后,这才开口道。
  “看来大家在我住院期间都很忙,忙的都没时间去看我一眼,是不是觉得我这把老骨头这次得交代在医院了,不好意思,让各位失望了!”
  岑董事笑的灿烂,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但是话里面的讽刺却是不能更明显了,在座的董事们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就更别说这整件事的主导者老董事和那个嚣张跋扈的女董事了。
  “董事明鉴,我们的确是挺忙的,本来想处理完这些事之后再去看您的,但是您身子骨真是挺不错,我们还没来得及去看您呢!”
  其中一个人笑的尴尬,说着这些表面的客套话,但是岑董事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脸色一沉道。
  “你们这么忙,那公司的股票是怎么回事?岑氏成立以来,我就从来没有见过股票跌到现在这个地步!”
  岑董事抬手一下砸在了桌子上,跟着最后一个尾音掷地有声,落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面。
  “有人能解释一下吗?”
  在座的人一个比一个的头低的更低,不是回避这件事,而是谁都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出现这样的情况。
  股票下跌的很突然,谁也不好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所以一时间会议室里面有是一片平静,没人敢开口说话。
  既然如此,那岑董事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了,因为这满屋子的人,根本没有一个敢担起责任的人,当时凛荣来跟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有些犹豫,现在看来,对于这些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