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被捏着脸,眼神也湿漉漉的,丝毫没有凶狠的迹象。
凌寞琪松开了掐她脸的手,敲了敲她的头,拉着她往游乐园里无忧无虑的跑进去。
“呕,呕”许流年虚脱的抱着垃圾桶,怒骂着凌寞琪:“我说了我不玩,你非拉着我玩,我还恐高!”
她想起刚刚脱离地球的时候她的小心脏就怦怦直跳!
偏偏凌寞琪很喜欢这样,还拉着她玩了好几遍,知道她吐的天昏地暗才放过她。
为了补偿她,还带她做了他觉得很娘炮的旋转木马。
倒是许流年非常高兴,她觉得旋转木马就是专属于女孩子的,骑着木马,听着木马发出的音乐声,转啊转的,她觉得所有烦恼都转没了。
爱拍也是女人的专属,凌寞琪被她拉着在旋转木马前拍了n多张照片。
拍的腰酸腿疼,比他比一场赛还累。
坐在板凳上,呼哧呼哧的喘气“跟你拍个照比我比一次赛还累。”
许流年嘲讽他“你体力不行啊。”
“有没有告诉你不可以说男人‘不行’?”凌寞琪欺身压上来。
“可是你真的不行,你看看你喘的。”许流年丝毫不慌,还把他推开跑走了。
“许-流-年!”凌寞琪张牙舞爪的追上来。
许流年跟滑腻的鱼一样,每次快被他抓到了然后又滑滑的溜走,反到把凌寞琪累的够呛。
“好了好了,不玩了不玩了。”凌寞琪认输。
“真的,那好,我们去吃饭吧。我请你!”许流年走在前面。
凌寞琪看准时机就要报仇。
谁知许流年跟后背长了眼睛一样,他刚刚走到她身后,她就扭了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对着他“你说的不玩了!”
“好吧。”凌寞琪十分不甘心。
许流年带他去了一个苍蝇小馆。
凌少爷十分嫌弃,处处挑毛病。
“有卫生许可证吗?你看看脏的,我吃了会拉肚子吗?许流年你是报复我吧!”
许流年看着他眉毛一高一低,哈哈大笑,还是耐心邪恶对他解释“不会的,这里很好吃的,你整天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吃吃这些也可以,最重要的是,便宜!”
许流年虽然不好意思承认,但她最近手头确实有点紧。
“没钱我请你啊,走!”凌寞琪仿佛一分钟也不想待。
“坐下,坐下!”许流年赶紧拉着他。
“本来就是我请你吃饭,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不请你一顿,不好意思。”
“多大点事。”凌寞琪根本不在意。
许流年却是郑重的对他说“谢谢你,凌寞琪。如果不是你,我就管或许真的很难过!”
凌寞琪一时有些不适应这样的许流年。
他挠了挠头发:“没事没事。”
但是还是用着嫌弃的眼神扫视这个店铺。
许流年带着笑意看他,再三保证这里有卫生许可证,不会拉肚子,并且很好吃。
凌寞琪虽然还是有些质疑,可总归能坐下去了。
他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尝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可看到许流年没良心的自己吃的香香的。
他也就想尝尝,没错,是尝尝,他才不是因为看着许流年吃他也想吃。
结果一筷子进口,凌寞琪吃到了他这辈子最好吃的东西,腊肉不柴不腻,陪着香辣的辣椒能吃进去两碗饭。
凌寞琪一边吃一边对着许流年说:“真香!”
许流年看着他吃的满嘴是油,一脸满足的样子勾唇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好吃的东西总是会让人自动禁声。
两人快把肚皮吃撑了才离开这个店。
离开的时候,凌寞琪非常舍不得,扬言以后要天天来这吃饭。
许流年十分不客气的浇他冷水:“吃多了你会拉肚子。”
他才罢休。
然后许流年拒绝了他送她回家的好意,在他一副抛妻弃子的眼神中冷漠的离去。
许流年最近已经爱上了走路。她觉得一个人慢慢的走十分静心,很舒服,这是你自己的时间
不必担心有人打扰你。
就这样愉快的走到了家,她刚打开门就感觉到家里有人。
一开灯就看到了陆简清在沙发上坐着。
“你还知道回来?”陆简清不知道做了多久,本来好听悦耳的声音已经沙哑。
许流年虽然还在生他的气,却还是给他倒了杯水。
陆简清看着那杯水,脸色微微好转,却在许流年下一句话结束时,更加难看。
“我跟凌寞琪去游乐场了。”许流年十分平淡。
“去游乐场了?”陆简清几乎把每个字都咬的很重,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怒意。
许流年不想理他,转身就要走回屋里。
“我在家等了你一天,你和别的男人去游乐场了?”陆简清起身站了起来,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里面带着蓬勃的怒意。
许流年看他发脾气,她一天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也冷声冷气:“我去哪关你屁事,你不去找你的许雅然了?”
陆简清知道她还在生气,可他恨透了这副伶牙俐齿在他身上。
大手一拉就把许流年拉进了怀里。
接着就快准狠的吻了下去。
跟那天温柔的吻不同,这通吻更像是发泄,如暴怒的狮子对你吼着,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很快,许流年就感受到了嘴里传来的血腥味,她实在也太不喜欢被陆简清这样对待,手脚并用的挣扎。
可男人越是想要得到什么,再小的挣扎都会激起他的胜负欲,他离开了许流年的嘴唇,下一秒就把许流年扛到了肩上,用力的打开卧室的门,把她扔到了床上。
许流年被摔的头昏脑胀,冒了好几颗星星,然后陆简清就压了上来。
大手用力,就撕碎了她的衣服,嘴唇从锁骨撕咬到了胸前的美好,许流年被激的弓起了身子,陆简清却用力让她不能动弹。
最可恶的是,许流年竟然有了反应,陆简清粗暴的抚摸夹杂着疼痛,许流年可耻的感受到了快感。
她不得不紧咬牙关,阻止那羞辱的喘音。
陆简清似乎是发现了她的难堪,更加卖力,最不看的语言刺激她:“怎么样,爽吗?”
许流年听着他带着羞辱的话语,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强迫自己不再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