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清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着实感到惊讶,他思索了一番,依稀地记得明明李依依说了这里都是她的人,那么现在在外面叫唤的人到底是谁呢?
  
  刘广清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竟然萌生了想要杀害她的念头。
  
  这么想着,他竟然也就真的这么做了,伸出手扼住了许流年的喉咙,本来想要求救的许流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够呼吸了。
  
  “你,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变得非常的虚弱,整个人已经开始缺氧,又因为香熏的作用,她的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这么死了吗?
  
  突然,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流年,流年,你没事吧!”
  
  这个声音让她觉得无比的温暖和亲切,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识,只是觉得自己恍惚中好像被什么人给抱起来一般,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等到许流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到了医院,她微微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的身旁是岑凛荣一脸关切的面容。
  
  一时间,她的胸口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她天真地以为那个前来救自己的人会是陆简清。
  
  “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流年的声音非常的虚弱,脸色也非常的苍白无力,仿佛没有血色一般,岑凛荣看着非常的心疼,他一把抱住了眼前这个虚弱的女人,叹了口气,“流年,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该怎么办啊?”
  
  看着岑凛荣的神情显得非常的疲倦,一时间,许流年的心里之觉得愧疚,自己好像又给学长添了麻烦,可是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咖啡店里碰到了刘广清。
  
  一想到自己差点就要被掐死在包间里,她还是觉得有些心有余悸。岑凛荣一脸的倦容,看样子是没有休息好,许流年连忙关切地说道:“学长,你要不要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好,对不起流年,都怪我,我来晚了。”
  
  岑凛荣紧紧地牵着眼前女孩的手,丝毫没有想要松开的意思。尽管他们现在已经和平分手了,可是他的心里到底还是放不下许流年的。
  
  在岑凛荣的心中,恐怕一直都有一个位置是专门留给眼前的女孩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肯回头,他都在。
  
  许流年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眼下,学长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计较的人,她笑了笑,“学长,明明是我没有照顾好自己而已,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这句话倒是让岑凛荣给愣住了,因为他最近偷偷调查的事情眼下终于有了些结果,可是他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真。
  
  更何况,如果将这件事情告诉许流年,恐怕她只会更加的伤心,而且她应该也没办法面对事情的真相。
  
  “没什么,是陆简清找到了你的位置,但是他赶不过来了,所以才告诉我的。”
  
  既然许流年喜欢的人一直都是陆简清,那不如自己就顺水推舟地卖个人情。
  
  显然眼前的女孩满脸的疑惑,心里还有什么想要问的问题没有问出口,然而岑凛荣并补给她机会,他笑着伸了个懒腰,“流年,我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一下。”
  
  说着他就在许流年旁边的病床上躺下了,假装自己睡了过去,不再说话。
  
  许流年见状有些无奈,她不知道学长到底在和自己隐瞒什么,不过既然岑凛荣不说,她也不多问。
  
  打开了手机,满满都是李依依传来的短信,无一例外都是在关切地询问自己现在在哪里。
  
  许流年见状笑了笑,蹑手蹑脚地下了病床,来到了走廊上去给李依依打了一通电话,“喂,月儿,我现在在医院里。”
  
  “流年,你怎么好端端的又去医院了呢?是不是又吐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去咖啡馆的时候他们说你被人给带走了?”
  
  李依依的语气里满是担忧的语气,其实她早就已经从刘广清那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月儿,你别担心,我现在很好。”
  
  许流年听出来电话那头传来的担忧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暖暖的,却不知道其实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阴谋罢了。
  
  李依依闻言立刻问道:“流年,你在哪家医院哪个病房啊?我现在就去看你。”
  
  许流年毫无戒备,将自己所在的位置都报了过去,病房里的岑凛荣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却皱了皱眉头。
  
  其实他一直都在调查那个保姆,只是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会出现在咖啡馆即使救下了许流年也只是因为得知了她和保姆一起出来的消息。
  
  当初自己在医院的时候,曾经喝过一次许流年带过来的汤,那味道格外的熟悉,他回忆了许久,最近才想起来那个汤的味道更像是之前冒称许雅然的女人李依依的厨艺。
  
  可是许流年告诉他的却是汤是保姆自己亲手做的,这让岑凛荣的心里忍不住怀疑,毕竟人的长相可以改变,只是这厨艺做出来的味道一时间是没办法改变的。
  
  心中产生了这个疑点,岑凛荣便觉得去调查李依依的下落,没想到竟然发现她早就已经离开了监狱,尽管他暗中报警,一直追问着进度,可是警方还是一无所获。
  
  眼下呆在许流年身边的保姆怎么样都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让岑凛荣没办法不怀疑,可是两个人的相貌又是截然不同,他担心自己没有证据,如果搞错了对象恐怕是会让许流年不高兴的。
  
  许流年和李依依讲完了电话便又小心翼翼地回到了病房,岑凛荣听到了动静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殊不知眼前的女人以为她睡得正香,竟然笑了。
  
  “学长,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许流年望着岑凛荣的睡颜,喃喃自语,她安静的躺在了病床上,很快也不知不觉间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