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你们别生气了,简清这里我来劝劝她!你们也别误会,其实简清对流年这样只是同情她,毕竟这个世界上她只有徐雅然那么一个亲人,现在徐雅然也去世了,只剩下流年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简清只是想要帮着雅然照顾她妹妹而已,那是对雅然的感情!我倒是觉得这样的简清重情重义,是个好男人呢!”
  梁裴情笑着说道,温情细雨的,像是个品质端庄的大家闺秀。
  “而且,我觉得现在伯父伯母要是跟上去的话,恐怕……简清会更生气的!”
  梁裴情说着,做出了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裴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陆母究竟是心思缜密,一看到梁裴情的样子,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这个……”
  梁裴情看了一眼陆母,又看了一眼火冒三丈的陆老爷子,好像很不好开口。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这有什么好害怕的!”陆老爷子缓和了自己的口气说道。
  “伯父,伯母,你们听了以后可千万不要生简清的气,也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责怪简清,要是被他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告诉你们二老的,他一定会生我的气的!”
  梁裴情很为难又很懂事的说道。
  “你放心说,我们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陆母说道。
  梁裴情这才犹犹豫豫地说道,“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是听说的,我听说流年其实是不愿意住在这里的,但是简清不愿意让她走!流年其实是有喜欢的人的,就是刚才您们都看到的岑家的少爷岑凛荣,我听说他和流年以前是一个学校的,他们的感情很好的,只是……简清和那个岑家的少爷关系不是很好,所以就占着流年不让他们在一起……伯父伯母,这件事情你们可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要是被简清知道了,他……”
  梁裴情说完,又急忙作出可怜的样子哀求道。
  “我们知道,你放心吧!”陆母和陆老爷子的神情都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他们都知道之前为了城西的那块地,陆家和岑家闹得动静很大,那块地本来是岑家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简清非要不顾一切地拿下那块地,想来就是那个时候和岑凛荣闹得很不好,以至于现在竟然还牵扯到了许流年。
  如果只是单纯的感情问题那还好说,可是现在还牵扯到了两家的商业利益问题,那就有些严重了。
  商场上的事情,那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最终也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
  这件事情还是要慎重解决才好。
  “伯父伯母,前几天流年跟着岑凛荣出去游玩散心,似乎是不打算回来的,但是简清却放下了一切非要把她找回来,这不,刚才那可能是刚刚把流年找回来了,心情很不好,伯父伯母今天就不要去找他了,还是我上去劝劝他吧,毕竟我和流年还是朋友,我说的话,她还能听几句!”
  梁裴情装作很懂事的样子劝说道。
  “那好吧,这里就交给裴情吧,我们先回去!”
  陆母摇摇头,自己先走了。
  她自己的儿子她是很了解的,陆简清的脾气倔强,要是他不愿意的事情谁说也没有用。
  在加上他们夫妻两个从小对他的关爱也少,现在才才想起管儿子,根本就已经晚了。
  他们现在也的确掺和不了这些事情了。许流年的事情,他们需要从长计议。
  陆老爷子虽然生气,但是也知道陆简清是不会轻易听话的,更何况现在的情况竟然是这种情况,他要是上去了也是惹得一身不痛块,倒不如先放一放,好好想想对策,于是跺了跺脚也转身走了。
  梁裴情看着陆家二老离开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她今天可真是幸运啊,是不是连老天爷都在帮她,她只是想要讨个好,让陆家二老知道自己是真心地关心陆简清的,给他们留个好印象,谁知道竟然有这样的巧遇,竟然遇到许流年和陆简清一起回来了。
  这许流年就是撞在了枪口上了,虽然说陆家二老现在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一定很讨厌许流年了,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许流年和陆简清在一起的。
  那么,她的同盟就多了两个坚实的后盾。
  这个机会她可一定不能放过!
  梁裴情看了看别墅的方向,她很好奇此时陆简清和许流年在做什么呢?
  想到了刚才她看到的许流年脖子上那些暧昧的吻痕,那些吻痕显然是刚弄上去的。
  应该是陆简清做的!
  也就是说,见到许流年的第一时间,陆简清对她的惩罚竟然是和她滚床单了!
  一想到陆简清和许流年那么亲昵的在一起,一想到陆简清竟然用那种方式对待许流年,一想到许流年得到的是那么多的陆简清,梁裴情的眼睛都变红了。
  为什么许流年那么轻易就可以得到她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
  为什么陆简清明明不喜欢许流年,却还会把她拉到他的床上?!
  不,这一切都是许流年的错!
  是那个狐狸精用特别的方式勾引了陆简清,让他上了她的当!
  一想到这些,她心里就更加记恨许流年了。
  嫉妒加怨恨彻底让梁裴情丧失了理智,她现在一定要去看看陆简清和许流年在做什么。
  她转身就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陆简清把许流年带回了别墅之后,直接带着她去了她的卧室。
  他还有事情没有解决!
  “这是什么,许流年,你给我解释解释!”
  一进了房间,把许流年往床上一扔,陆简清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红色的心愿卡仍在了她脸上。
  许流年被重重丢在床上,刚想起身,迎面一张薄薄的纸片飞了过来,擦着她的脸颊飞了过去。
  那纸片的边缘擦过她的脸颊,划出淡淡的红痕。
  其实这并不疼,可是让许流年疼的是他现在对她的态度。
  那种居高临下的鄙夷和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让她觉得之前和她那么疯狂在一起的男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