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一扯,“嘶啦”一声,许流年觉得身上一凉,身上的衣服因为拉链拉开而滑下。
  瞬间,她胸前的饱满的春光尽泄,粉红的内衣,让她胸前的皮肤更加嫩,透着迷人的淡粉色。
  陆简清眸色幽深,长手一伸,直接把她拉入怀中,许流年惊呼出声,还未有所动作,红唇便被微凉的簿唇覆上,他灼热的气息,让她身上微凉的寒意迅速褪去。
  洗手间的温度逐渐升高,陆简清的大手所过之外,让许流年白嫩的肌肤似被火烧般。
  脑海中的理智,因为这段时间他的温柔以待而渐渐消失。
  陆简清的渐渐不满于只是吻着她的红唇,性感的簿唇从她的脸移到了脖子再到迷人的琐骨,身上的裙子已经滑下到脚裸,而她的身上只有内衣裤遮着她的秘密部位。
  当陆简清伸手扯她内裤的时候,脑中闪过姐姐的脸庞,她迅速回神,伸手推搡着他:“陆简清,你放开我……”
  陆简清的眸中带着欲望,对于她的话仍然充耳不闻,而他像是不满她的打扰般,咬了一下她微肿的红唇。
  见男人不肯停下,他的手又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陆简清,你这样对得起我姐姐吗?我是她的妹妹!”
  一句话,似一盘冷水把他们从头泼到脚。
  陆简清的一愣,让许流年眸中闪过痛苦,而她也趁势把他推开,拿起衣服迅速穿上。
  好险,许流年在心中暗松口气,刚刚差点就擦枪走火了,她绝对不可以再做对不起姐姐的事,她也不能再沉沦,纵使他对她再好,都只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而已。
  很快,她便换好衣服,而陆简清原本有些难看的脸已经恢复了平静。
  见她出来,陆简清眸色微闪,不得不说许流年的身材真是衣架子,随便哪一件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像为她量身订造的。
  她穿着,助理买的是一件淡绿色的花边袖裙子,腰间采用窗窄腰的设计,裙长刚好到膝盖的位置,海澡般的头发披散下来,一种典雅高贵的气息从她身上流传出来。
  许流年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不妥之后,拿起包包,打开门出去,却在见到洗手间门口位着修理中的牌子时,传身娇嗔出声:“你这是要修理谁吗?你也不怕别人闯进来?”
  难怪他们在里面那么久都没有人进来,原来是他的功劳。
  陆简清扯唇一笑,伸手霸道扣着她的腰,灼热的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低沉又透着暧昧的声音响起,“本来是想修理你的,这下没有成功,不如再修理修理?”
  说着,扯着她就要往走廊的角落走去。
  许流年心里一紧,刚刚在洗手间里就差点发生关系,再被他拉去肯定脱不了身,当下,她把他推开,语气透着慌张道:“我才不用你修理,你要修理找别人去!”
  说完,她转身便逃,脸上强装出来的表情,在转身的时候闪过慌张。
  陆简清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眸中划过笑意,可下一刻,又闪眸着复杂的神色。
  许流年没有再回包间,而是直接冲出了饭店,却不想被刚好下楼的岑怡遥看见。
  她看着那道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眸中闪过怒意,咬唇拿出电话,一边加快脚步追出了酒店门口。
  很快,电话那端便传出温润的声音:“什么事?”
  “哥,你是不是把许流年找回了?你怎么总是不听我的,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为她吗?她当初把她抛下,害你让人取笑,害公司陷入危机,你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岑怡遥在电话接通之后,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让岑凛荣眸色一亮。
  他不动声色的道:“我没有找到她,你现在在哪里?”
  岑怡遥此刻沉浸在见到许流年的不悦当中,听到他的话,便愤愤的出声:“我在黄江五星级酒店,哥,你不找她就对了,像她这种贱人……喂……喂?”
  她话还没说完,电话里传出一阵忙音,瞬间她气得跺脚,“每次听到许流年的事就没了理智,都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用了什么媚术!”
  她一边气呼呼的道,一边往外走。
  岑凛荣打探到酒店的位置,拿上车锁匙马上出了办公室。
  一路上,他的心情十分紧张,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尖发白。
  许流年走出饭店之后,在马上走着,晚风微凉,拂过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忽然,脸上飞来几滴雨珠,紧接着有越下越蜜,她低咒一声,拿起包包放在头上,四下看看,没有可避雨的地方,只有不远处的一个公交站台,她快速跑了过去。
  待她走到公交站台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沾上了雨珠,她伸手拍了拍,随手双手抱胸,看着路灯下的雨珠出神。
  雨似乎没有停下的下趋势,虽然她头上有公交站台,可是面对着漂泼大雨,那一点点的地方根本挡不了雨势,很快,她身上的衣服还有发丝都开始滴水。
  岑凛荣开车到五星级饭店附近,问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才知道许流年已经走了,他又开车在马上找,双眸不停的看着道路两边,试图寻找那道熟悉的身影。
  忽然,她看到在公交站台下躲雨的许流年,他眼眸一亮,到公交站台下车,二话不说拉着她上车。
  对于突然出现的岑凛然,许流年眸中闪过惊讶,似未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车内的暖意让她身上的冷意散了不少,她抖着红唇问:“学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岑凛荣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拿出一条干毛巾为她细心的擦试着头发,“为什么你回来不通知我?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年找你找得都快疯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他的语气中有着压抑的痛苦,双眸看着她闪过心痛,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他的话让她的心中升起一股愧疚,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