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还有这么多事情没做,我没有心情谈这些,现在我只想着怎么把那个贱人弄死!”
  “我知道。”凌禹辰一听马上接话,“只要是你想除掉的,我都会帮你。”
  为了梁裴情,他可以说是什么都豁得出去,谁让她是他心尖上的人?
  也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才会这么温声细语和颜悦色,要是别人,他早就已经冷脸相对了。
  听到了的话,梁裴情没有再回答,而是又喝了一口杯中酒。
  在他们两个喝酒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道调侃的声音:“哟,又在这里聚旧了?”
  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扭头,就看到凌寞棋站在门口,他高大的身躯依在门口上,漂亮的桃花眼全是嘲讽。
  梁裴情一看到他,没有来的就一阵烦躁,想到他之前跟许流年一起捉弄她,她就气得牙痒痒的。
  把手里的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拿着包包蹭的一下从沙发站起。
  凌禹辰看到凌寞棋的时候眼里闪过不悦,不过看到梁裴情站起来,他马上也跟着站起,声音略带紧张的说:“裴情,你要走了吗?”
  脸上挂着紧张,可是心里却恨极了凌寞棋这个时候出来破坏了他的好事。
  好不容易梁裴情过来一趟,他竟然这么没有眼见力的出来破坏。
  梁裴情撇了一眼凌寞棋,轻飘飘的说:“我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等着听人嘲讽吗?”
  听到她的话,凌寞棋也不介意,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的灿烂,出口的话更是带刀:“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不想看到你。”
  “你!”梁裴情气的脸色铁青。
  “凌寞棋!”凌禹辰怒说出声,眼里是浓浓的不悦,“你对她说话最好放尊重一点,否则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哥,我可是跟你流着相同血脉的亲弟弟,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要对我不客气,这个女人的心理根本就没你为什么还要一头栽进去?”
  当然,他们俩兄弟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不过他不介意说这些话来隔应一下这个恶毒的女人。
  谁让她每次都针对许流年?
  他的话让气的脸色更加难看,梁裴情却懒得听他们两兄弟罗嗦,“我没有时间听你们两个在这里浪费口舌,我走了。”
  丢下这句话,她就踩着高跟鞋瞪瞪瞪的离开,好像别人不知道她来过一样,经过凌寞棋身边的时候,恶毒的瞪了一眼他。
  “裴情,你才刚……”
  凌禹辰的话还没说完,梁裴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他脸上所有的紧张慌乱的情绪退去,染上了一层愤怒,他怒气冲冲地看着站在门口上的凌寞棋,性感的薄唇轻启:“你最好给我一个足够的理由,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惹我的代价。”
  毫无温度的话,让砸了砸嘴,“哥,我说你是不是更年期了,动不动就想修理我?”
  他慢悠悠的往里面走去,在真皮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
  看着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凌禹辰的眼底蕴含着一层怒火,“说,找我什么事!”
  他保证,如果他不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他一定会让他后悔今天来找他。
  凌寞棋当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愤怒,不过他并不在意,他收起脸上的笑容,沉声道:“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对付陆简清,我没有话说,可是如果你要是再伤害许流年的话,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那个女人只不过是一个陪酒女,风尘女子,你也看得上眼?你想跟他在一起,恐怕还要看爸同不同意吧?”他眼里的轻蔑之色更浓:“再说了,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里,你要是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事业,你认为爸会放过你吗?”
  一直以来,凌氏都受制于陆氏,凌家人早就想把这根眼中钉出去。
  凌寞棋被他说的无话以对,因为他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一旦家族利益受到损害,到时候他一定会被责怪。
  “总之我有我的底线,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可是如果你再伤害许流年的话,我会跟你翻脸。”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转身离开,因为他现在还有事情要出国一趟,他特意来就是想告诉他,如果许流年受到什么伤害,他都会记在他的头上。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凌禹辰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进心里。
  在他的眼里,只要可以达到目的,牺牲多少人都没有关系。
  一个星期后,许流年跟平时一样,起床之后到渡江附近逛了一圈,准备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一辆黑色的林肯在客栈门口停了下来。
  车窗摇下,露出了男人俊逸的脸庞,是岑凛荣。
  他从第一天离开金城,他就知道她来了,这里不过他一直忍着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才赶了过来。
  他许流年疑惑的走过去“你怎么会在这?”
  她以为自己走的悄无声息,可是没想到他还是走了过来。
  岑凛荣脸上挂着温润的笑,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的暖和,让许流年的心底涌起了一股异样和感动。
  “你到哪里我都知道。”
  他温润的声音,温柔的回答,让她的心底涌起一股涟漪,不过她眼里亮光很快就暗淡下去。
  岑凛荣打开车门下车,走到她的面前,“流年,我知道你想离开我,可以帮你。”
  她心里在想什么,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也知道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许流年掩下心里的苦涩,扬起一抹笑脸,“不用了学长,我麻烦你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我现在挺好的。”
  既然决定跟过去告别,那她就不应该再接受他的帮助,她也不可以再连累他,她已经试着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
  这段时间远离了那些纷扰,没有那些勾心斗角,她在这里生活的挺开心的,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也挺好的。
  岑凛荣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没有再问。
  两个人慢慢的在江边散步,随后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
  微风轻轻佛过他们身体,许流年一直看着江边发呆,而岑凛荣却一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