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一旦出了什么事,就会立马传开,这次的事情在公司里穿得沸沸扬扬。
大家都知道了黎景致账户上多了一笔巨款,有人说黎景致贪图荣华富贵,才做出了这事,有人说黎景致可能是无辜的,只是被人陷害。
大多数人都赞同前者的说法,后者的话只是一些和黎景致接近得多的人,了解了她的为人之后,用来反驳前者的。
在公司里,有些人就眼红黎景致以来公司就坐上了总裁助理的位置,这个位置可是底层员工摸爬滚打多年都触不到的,无法就是嫉妒心作怪,导致公司里谣言四起。
相信黎景致的人也不多,就那么几个。
黎景致依旧在电脑桌前工作着,觉得口渴了,就拿着自己的杯子去茶水间倒水喝。
在茶水间里,有一男一女在讨论着她,黎景致也不进去惊动她们,选择站在门外仔细听听她们是怎么说的。
“诶,你听说最近发生的大事了吗?就是黎景致泄露竞标底价的这件事,都在公司传开了呢。”女人的神色带着鄙夷,对着男人说道。
男人挠了挠头,无奈的摊了摊手,“这件事我略有耳闻,但是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也就不太清楚了。”
女人凑近了男人,低声说道,“我跟你说,之所以黎景致能坐上总裁助理这个位置。
因为她是总裁包养的小三,之前公司里的人都这么说,还说她为了爬上总裁的床,给他下了药,之后就让总裁给她来公司上班了。”
“真的是这样吗,我看她长得清甜可人,心地善良,完全不像是这种人啊!”
男人明显惊讶了,他凭着自己多年来对人对事的观察,否定了黎景致是一个那样的女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哪个人会把自己恶毒丑陋的那一面暴露出来。
当然事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给你看啦,我说你也都阅人无数了,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呢。”女人翻了个白眼,给男人灌输着自己的经验,自以为是对的。
黎景致冷笑了一番,原来公司里的人都是这样的,那不得不说公司里还真的脏,什么样的人都有,她很镇定的听着,没有进去阻止他们的冲动。
男人干笑了两声,尴尬的说着,“那倒也是,你说得有理,我这脑袋就是经常把好人坏人分辨不了。
以为看到是那样就是那样,不过有时候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两人是把茶水间当成杂话间了,没有人进来他们就聊个不停,黎景致是来装水的。
她等得不耐烦了,于是就走了进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定的说道,“这里是茶水间,不是杂话间,麻烦你们下次要讨论的话就小声一点。
我什么都听到了,也一字不落的听到了,不过我不会放在心上,你们聊了这么久,是没有工作干了吗,还不快回去工作?”
两个面面相觑,露出了一抹尴尬之色,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本来是想来装水的,现在水也没有装到,就灰溜溜的走了。
出了茶水间还要在说上一番,男人刚刚还以为黎景致会破口大骂,没想到她面色平和,没有一丝愤怒的样子跟他们说了一通话。
“你看,她听到了都没有生气诶,那不就证明她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了吗?”男人依旧执着于黎景致的人品问题,坚定自己的直觉是正确的。
女人撇了撇嘴,已经不想再跟男人辩论下去了,她气得炸毛,“蠢啊你,她是因为我说对了才不生气的,要是我污蔑她了,一定会大发雷霆,这你都不懂!”
吼完男人,女人就气地离开了,男人还站在原地懵逼着,好一会才幡然醒悟。
黎景致是真的丝毫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了,她装好水回办公室的时候,路过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她依旧我行我素,走路带风似的,很有自信。
旁人异样的眼光,在她看来只不过是人之常情,她也没有找那些人理论,毕竟嘴巴长在她们的身上,封不住的。
司洛明的助理曹辉知道了公司里的人对待黎景致的态度后,都下了一个通告。
在最终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不能讨论这件事情,否则开除,那些声音才小了很多。
黎景致下班时,何成宏又打来了一个电话,他也有听闻黎景致被她公司的人议论这件事,于是打电话问候一下。
接通电话,何成宏便问道,“你公司的人事部有没有调查你?他们查到了什么吗?”
不加思考,黎景致便实话实说,“查到了我你给我汇的钱,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也没有担心,放心吧,这件事不会牵连到你的。”
估计是害怕东窗事发了,才会给自己打电话,黎景致打算好被人彻底查出之后就把全部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使劲抹黑自己。
曹辉来到司洛明的办公室,将公司里谣言四起的事情告诉了司洛明,也告诉了他已经下了通告,任何人都不能再讨论。
司洛明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这几天来他的精神是真的有点不太好,大概是忧虑过度了。
对于自己的心腹曹辉,他还是多加赞扬,“这次你做得很好,令我很满意,这件事情还在调查当中,我不想黎景致别人议论她的听到那些话。”
“据人事部的人说,黎景致是商业间谍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五,都没有从其他的人身上找到可疑的线索。”曹辉笔直的站着,像哨兵般挺立,语气严肃的说道。
“她不是,我相信她不是。”司洛明一口否定,黎景致怎么可能会是商业间谍,这听起来都觉得荒唐。
曹辉自然是明白自家总裁的心情,他看出总裁这几天精神状况不太好,叮嘱道,“总裁,您要多加休息了,我的事情禀告完毕了,就先下去了,您就闭目小憩一会吧。”
司洛明“嗯”了一声,待曹辉下去后,他就闭上了眼睛。
他坚信商业间谍不是黎景致,只是想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才会来寻求自己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