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司洛明的妻子,社交的场合她也少不了,和凯蒂也是一来二去就熟了。
倒也习惯了任由她摆弄。
凯迪把她按在椅子上看着镜子,一边赞叹道,“我的司太太,你好好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现在的你简直就是容光焕发,在这之前你看看你那苍白的脸色,给人一种多颓废的感觉?”
黎景致不以为然,不过这段时间她的状态不好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凯迪双手转过她的脸颊正正的对着镜子的美人,露出一种欣赏而又羡慕的目光,“你再看看你现在,不知道比那些所谓的明星漂亮了多少,我要是有你这一副皮囊啊,我一定不是现在的位置。”
她露出的狂野神色引得黎景致发笑,“这样已经够祸害人了,要是再有一张你满意的皮囊,我都不敢想象你能把多少男人收入囊中。”
黎景致开了玩笑道。
凯迪不仅没有因为这句话而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出来,顺势给她捏出一个笑容,“你看,笑一笑多好。”
因为凯迪,她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我觉得刚才那条银白色的裙子也很好,我还是把那条裙子给换回来吧。”
凯迪拗不过她,无奈叹气,“你呀,怎么这么保守。”嘴巴上埋怨着,不过还是动身去拿那条除了露后背和小腿都严严实实的裙子。
“怎么样,好了吗?”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六点钟,而司洛明也准时抵达,只是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黎景致。
突然生出来思念不知从何而来。
黎景致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的站起身来,二人站立而对。
有些不安,不知所措。
她所有姿态都被司洛明收尽了眼底。
黎景致的头发长长的披散了下来,眉眼都蕴着精致的风情,让人看了一眼便移不开目光,眼神微微往下移动,便能看到小露的风光。
若隐若现的饱满才更加引人遐想非非。
而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更是引人注目,今天晚上的黎景致可以说的上是热火,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司洛明很可能现在就会把她丢上床。
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司洛明蹙了蹙眉,“重新换一件衣服。”
又是这种下命令的语气,这是黎景致最讨厌司洛明的一个地方。
恰巧凯迪从衣橱里把那件银白色的裙子给拿出来,“来,景致……”
凯迪的话在看到了司洛明后戛然而止,立马变得毕恭毕敬起来,“司先生。”
“嗯。”
黎景致侧首淡淡的瞥了一眼凯迪手上的裙子,当下就改变了主意,她看向司洛明,突然弯了弯唇,“不换了,我突然觉得身上这条裙子很合适。”
……
抵达晚会,他们自然是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尽管司洛明和苏琦的事情并不是秘密,已经成为众多人知道的事情,但是此刻黎景致的表现也十分的出彩了。
她的手亲密的搭在司洛明的手臂上,而他自然也是很紧密的搂着她,二人呈现出一副十分恩爱的模样。
这对于黎景致来说很讽刺,但是这出戏她必须要陪司洛明演完。
“今天晚上,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身侧的人冷不丁的丢了一句话过来给她,黎景致唇角还不得不蕴着微笑。
“司洛明,你也管太多了。”
“你可以抱怨,不过行为举动还是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份。”
进入宴厅,金黄色的水晶吊灯映照在每个人的身上,把所有人精致的妆容都折射的若隐若现。
除了各行业的精英上前来敬酒以外,还有不少女人也贴上前来试图跟司洛明攀谈。
司洛明倒是来者不拒,拿出一副绅士态度的样子与她们优雅交谈,而黎景致站在她的身侧,只需要保持住微笑即可。
其实这些女人如此胆大,当着司家少奶奶的面都那么明目张胆的不怀好意,都是因为听说了司洛明和苏琦之间的爱恨纠葛。
大家也都幻想能够借此机会爬上司洛明的床,哪怕是当情妇也好。
这些千金小姐的心思她也能够摸透几分,可偏偏男人像是不看穿,脸上还是保持着淡淡的笑意。
心口闷的紧,黎景致只好找了个去卫生间的理由逃离现场缓口气。
她真的也就是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喘口气,意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声音。
“讲真,你看到没有,这黎景致手段还真是不同凡响,和她们家律师的事儿都还没有弄清楚呢,现在就已经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到处游走了,看见她笑我都觉得恶心。”
嘲讽的语气里又带了一丝不甘。
另一个女人噗嗤一声笑出来,语气淡淡的,说出来的话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不是正好嘛,要是能够借此机会接近司洛明,不管是家里面的生意还是自己,那可就不是一个档次了,既然黎景致在外面有人。
司洛明也在外面有情妇,两个人也都是各玩各的,你不觉得我们的机会很多?”
“讨厌。”
女人笑笑,但是那笑在看到黎景致从隔间里出来以后笑容便僵硬在了嘴角。
这样的场面黎景致见过不少,如果她心情好的时候也就相安无事,她甚至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摆出事不关己的样子。
只可惜,她现在心情很不好。
黎景致洗了洗手,两个嘴欠的千金小姐也不敢有动作,一脸尴尬的僵硬在了原地,进退不得。
她不紧不慢的动作完,从包里拿出口红缓缓的涂着,一边透过镜面去看二人。
口红涂匀,黎景致勾了勾唇,“司洛明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不是什么人往他床上爬他都会要的。”
“而且司洛明这个人不重口味,你们这样的女人入不了他的法眼,看你们家境也都不错,难道父母从小就教你们如何利用男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她的一番话让两个女人脸色红白相间,但碍于她的身份却无法反驳,也不敢做出这个举动,只是咬着唇听着她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