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家中间都在流传一个事情的真相。
  之前一直在做善事的欧阳睿,有着慈善绅士的名称,可如今这仿佛是狠狠地打着他的脸,让他意想不到。
  来到检方所在地的欧阳睿,此时才立即空出时间来将自己的律师团给叫过来。律师团匆匆忙忙的赶到,看着不远处一脸气哄哄的欧阳睿,他们如今也不知道该安慰什么好了!他的名声如今已经臭了,并且远近闻名,几个人面面相觑,在欧阳睿紧急逼问下,才缓缓的说出,他们会尽快找出办法。
  三天后,就在欧阳睿已经忍耐不下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消息。
  当天被传唤过来的律师团他们已经全部倒戈,并且将集团很多的事情和证据都给了警方,这下子,欧阳睿已经是气的不行。他气愤的将自己的脚踹向了牢门,不远处的警察听到之后,立即拿着警棍走了过来,狠狠地打着牢门。
  “给我安静点!”
  欧阳睿也知道,自己如今只能发泄一阵子,剩下的时间他都要待在这个永无见天日的地方,眉心紧蹙,就这样顺着墙壁滑落了下来,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墙面,丝毫没有想到一丝办法可以解救自己现在的情况。
  他就这样逐渐的睡去,直到醒来也已经是外面夕阳微落,警员狠狠地用警棍敲着牢门,这激烈的碰撞声才让欧阳睿醒了过来。他眉心紧蹙,对于来者很是烦躁,并且也很不想见到。
  “什么事情!打扰老子睡觉。”
  “你如今已经在牢狱中,还敢说自己是老子?欧阳睿,我劝你还是安分点,还有,现在有人找你,你要不要去看看?”
  “找我的?”
  难道是他?欧阳睿突然就有了信心,他连声应和,就这样被警员带到了拜访室。平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才立即推门而入,可没想到的是,进门见到的,是玻璃后面的两个人,一男一女,是他如今最不想见到的嘴脸。可是,如今他却不得已的必须要坐下来,狠狠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却说不出一句话。
  三个人之间犹豫了很久的时间,这才听到欧阳睿突然说道:“你们,怎么会来?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欧阳睿,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看来这几天的禁闭,你还没有得到你应该有的教训。”
  欧阳睿听着徐雨初这样漫不经心,冷言冷语的说着,他突然睁着眼睛,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就这样靠近着玻璃,双眸带着赤血就这么怒瞪徐雨初:“教训?徐雨初,我当初对你那么好,你眼睛是瞎了?怎么一点都看不到!”
  “我是看不到,欧阳睿,你不觉得你当初做的那些事情都有些太刻意了吗?你和阿辰都知道我喜欢吃什么,你不觉得这太奇怪了吗?还有,我和阿辰的小秘密你都知道,你难道不是故意调查我的?”
  欧阳睿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拆穿了,他涨红着脸,懒得再说这个话题,随后立即扯到了别的话题。
  “那好!就算我曾经是调查过你,那你不用这么狠吧,你和萧辰一起陷害我?”
  看着气急败坏的欧阳睿,徐雨初不禁的笑出了声。她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好,这个人怎么看起来这么滑稽,这么好笑!她还需要陷害别人?只是这个男人做了太多错事,心虚了所以才觉得是别人陷害了他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欧阳睿,你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还敢说我和阿辰一起陷害你?”
  徐雨初看着他这副模样,倒是更加显得平淡了。她并没有觉得有任何对不起欧阳睿的地方,此时的欧阳睿双眸却突然变了一个方向,他的双眸顿时冷冰冰的看着旁边的萧辰,并且冷笑了一声。
  “既然你们都说我做的亏心事很多,那么我倒是想要问问萧辰你了,你难道没有做过亏心事?一次都没有?”
  这句话仿佛是意有所指。徐雨初猛然看向了旁边的萧辰,生怕他此时真的被欧阳睿挑逗起了什么战争,不过萧辰也的确是一个很会忍耐的人,他将所有的情绪都忍耐了下来,一点都没有继续发脾气。
  “那我们,就走着瞧。”
  萧辰没有回答欧阳睿的话,而是拉起了徐雨初的手,就这样对他得意一笑,就这样转身离开了。
  他们的离开,却让欧阳睿整体都暴躁了起来。他气愤不已的在那里大喊大叫,直到发现萧辰已经走了,外面的警员才立即走了进来,将欧阳睿给拖走,不给他打扰到别人的探视时间。
  之后,袁冰影也被抓捕了起来,蓬头垢面的模样好似癫狂了一样。
  袁冰影是在一个林中小屋被抓起来的,这是徐雨初和秦管家他们早就说好的地方,先将袁冰影给迷昏了,然后再把她绑到这里,留下纸条给警察,便‘通知’警察前来,一切看上去都完好无缺。
  只是,任由谁都看得出来,袁冰影之所以会被抓起来,那自然是因为背后有萧家在指示,否则他们怎么可能敢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做出这样的事情。
  袁少校似乎早就猜忌到这个事情的发生,身旁的妻子大喊大叫的时候,他只能冷声呵斥,让她不要慌了手脚。
  “当初如果不是你执意要让我们的女儿去当萧辰的情妇,你觉得事情会闹成这样吗?”
  “你是说,这是萧家做的?不可能,萧辰他妈妈和我关系那么好,怎么可能还……”
  “听内部传闻,这一次有一个很擅长催眠的女人给萧将军催眠了,以至于让他的病情加重了!如今,军部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找到了一个好的方案,可以让萧辰彻底根治现在的问题,那些舆论也不敢在说什么了。”
  听到袁少校这么说着自己的女儿,袁夫人早就已经经受不住内心的刺激而跌坐了下来。
  “不可能,我们的女儿绝对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你骗我。”
  “我骗你?你是不是要等到你女儿亲口和你说,你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