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
  徐若文又重复了一遍,冷漠的眸子中看不出一丝情谊,有的只是怒火和厌恶。
  见此,温玫只觉着浑身的力气好似被抽干,重重朝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她的一双美眸升起一股水雾,迷蒙地看着徐若文,带着最后一丝丝期许。
  “若文,你是在开玩笑对吗?不是真的对吗?”
  徐若文很烦躁地皱起么眉头,冷冷道:“我没和你开玩笑。”
  原本他也不想跟温玫离婚,在一起这么多年,要说没感情肯定是瞎扯。
  但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看明白一个道理。
  要是在不和温玫母女两个撇清关系,迟早有一天会被她们给害死。
  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徐若文、温玫以及徐静晚三个人,都是只顾自己利益的人。
  温玫眼眶一红,泪水直接落出眼眶,凄楚的哽咽道。
  “若文,为什么要和我离婚,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了?你现在说出来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徐若文的心底也升起一丝不忍,放软了语气。
  “温玫,念在我们这多年的感情上,我们好聚好散,财产我也不会少分你的。”
  温玫见他打定主意要离婚,那里肯愿意。
  她一把冲上前抓住徐若文的手,泪眼朦胧望着他,好似全世界只能看到他一人。
  “若文,我不要离婚,不要离婚。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忍心抛下我,你难道忘了当初对我的誓言吗?”
  徐若文的眼里露出一丝尴尬。
  他哪里还记得什么誓言,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若文,看在静晚的面子上,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温玫要是不替徐雨初还好,一提起她就让徐若文想起这些天的糟心事。
  他的脸色瞬间冷下来,浑身也散发着一股戾气。
  他狠狠甩开温玫的手,温玫一个不小心跌坐在地上。
  徐若文脸色铁青地怒视着她,咬牙切齿的咆哮道。
  “不要跟我提徐静晚这个逆女,你瞅瞅她都干了些什么事情?以前她怎么污蔑、欺负徐雨初,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
  “她明知道徐雨初已经嫁给萧辰,为什么还要去得罪她?现在可好了,公司被徐雨初给夺走了,走哪儿都有人看我的笑话,我的脸都丢光了,你好意思让我看在她的面子上,我没有宣布和她断绝父女关系,就是对她的仁慈。”
  温玫饱受打击地瞪大双眼,浑身都冷得发抖。
  静晚是他的女儿啊!他怎么可以说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若文,静晚做这些,不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吗?”
  闻言,他冷哼一声,露出厌恶无比的表情。
  “她做这些不够都是为了她的私心而已,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这个婚必须离,我不想被你们母女害得一无所有。你要是乖乖离婚,我还能分一些财产给你,你要是不……就别怪我一点情面都不念。”
  温玫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冷眼瞪着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我不会离婚的!想骗我离婚了,去和丽丽那个贱女人在一起是不是?我偏偏就不离婚。”
  “你怎么知道丽丽这个人。”
  徐若文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怀疑。
  这些天是有不少八卦杂志报道他的绯闻,却没有直言说出丽丽的名字。
  温玫是从哪里得知的?难道她调查了自己。
  他只要一想到这个,心中对温玫的最后一丝情意彻底消散。
  看着他变换不停的脸色,温玫心如死灰。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吗?是不是后悔当初娶了我,才包养了那个贱女人,是不是就因为她和文莉长得像。”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徐若文冷声呵斥道,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
  温玫连连冷笑,眉眼间一片凄凉。
  “我胡言乱语?哈哈哈…徐若文,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还忘不了那个贱女人,要是她知道,你是怎么对徐雨初的,你说她会不会从地底下爬起来。”
  徐若文脸色骤然大变,扬起手狠狠扇在她的脸上,怒喝道。
  “你要是再敢乱说,信不信我打死你。”
  温玫白皙的脸颊很快浮现一个红色的无知音,嘴角也渗出丝丝血迹。
  她心中的恨意、嫉妒、不甘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点一点吞噬她的理智。
  “徐若文,你居然为了一个死人再一次打我,当初我就应该弄死徐雨初那个孽种……”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又是啪的一声。
  温玫两边的脸颊彻底对称。
  一股从脚底升起的怒火,彻底焚烧了她的理智。
  温玫扬手就用尖锐的指甲,狠狠抓在徐若文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徐若文,正好被抓了个正着。
  他伸手摸了摸刺痛的脸颊,狠狠一脚踹到温玫的肚子上。
  “贱女人,你居然敢抓我。”
  温玫倒在地上,捂着痛苦不堪的肚子。
  徐若文擦点脸上的血迹,一脚擦到她的手上,狠狠碾了碾压。
  “乖乖的给我离婚,听到了吗?”
  “啊……”
  温玫痛苦地大叫,想要从他的脚下抽回自己的手。
  徐若文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的碾压。
  他蹲下身子,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看着她疼得一片苍白的脸。
  带着几分快意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疼?知道疼就好好听话,这个婚离不离?”
  闻言,温玫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开。
  她越是这样倔强,徐若文就越发的残忍。
  他用力拽着温玫的头发,像是要从头皮上拽下来。
  “疼……啊……疼……”
  温玫凄厉的惨叫着,声音传的很远,别墅的佣人听到了,只想躲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到。
  “离不离?”
  徐若文愈发用力踩着她的手指,皮都被鞋给磨破了,鲜血一滴一滴落在泥土上。
  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疼痛,连连点头。
  “离,我离。”
  徐若文这才松开脚,露出一个柔和又残忍的笑意,轻轻道。
  “早这样配合,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