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舒悦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一张大木床上,她的手脚都被粗麻绳绑着摆成了一个大字型,连她的嘴巴都被塞上了白毛巾,现在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也无法呼救。
用仅剩下的一双眼睛,她不停地再观察自己周围的情况,这里应该是一个废弃的汽车修理厂,周围还留有几辆已经破旧报废的汽车。
她努力地想挣脱绳子,可是绳子死死地绑在她手上,让她根本无计可施,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她立刻把眼睛闭上装出一副还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你说里面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处理啊?”
“我怎么知道,老大说先把她看好了,别让她逃跑。”
“你还别说,那个女人长得真不赖,好看的要命,那腰细的就跟我们家乡那芦苇杆子一样,那胸乳白的比牛奶都白,我看一眼都能被烧死,馋死我了。”
“我可警告你,老大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不能动那个女人,你可别到时候害的我们拿不到钱!”
就这样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厂子里,听声音,他们好像刚从外面买来吃的东西,两个人正在打开塑料袋,接着便是啤酒瓶被打开的声音。
“来,咱们兄弟俩喝一口,等什么时候把这个女人送走之后,我们就能拿到剩下的二十万了。”
“真没想到,咱们兄弟俩就是给人当次看守居然能赚这么多的钱。”
温舒悦一直紧闭着双眼,耳朵却一直竖着在听他们的对话。
“怎么样,总裁今天没有来公司吗?”苏缈刚一来公司就询问小路。
“没有,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收到总裁的消息。”昨天晚上她给温舒悦的手机打了接近二十多个电话可以都没有人回应,就连微信QQ她都试过了。
“立刻打电话给关越,告诉他总裁可能被绑架了。”
“不会吧,苏姐你可别吓我啊!”
苏缈脸色十分严峻,看着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哪里来的心情开玩笑,昨天公司刚刚出了情报泄露事件,今天总裁人就不见了,难道你都不感到奇怪吗?我一会儿就去曼尼丝一趟,你给我守好这里,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总裁今天请假出去处理紧急事情,总裁不见的消息绝对不可以让公司里第三个人知道吗?”
“我知道了,放心吧,苏缈姐,这里你就交给我吧!”
曼尼丝内部,关越和琳达已经开始召集黑客开始分析资料了。早上一接到苏缈打来的电话,关越就来到公司了。
“这件事情你告诉总裁了吗?”琳达一边盯着资料看,一边问道。
“还没有,总裁现在正在和国外公司商谈下半年度最重要的合作,最好不要去打扰他,我们尽量自己解决早点找到总裁夫人。”
“你确定我们这件事情不需要和总裁说吗?你知不知道如果万一总裁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办?这个责任谁能担得起?”
关越沉默了一会儿,他的内心也在挣扎着,国外的这个订单真得很重要,是关到整个曼尼丝以后进军国际市场,但是如果不告诉贺斯铭这件事情……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一会儿等那边总裁开完会议之后,我再去和总裁汇报吧!”
琳达没有说话,继续低头看着电脑,处理事情。
仓库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这让温舒悦立刻警醒起来,外面汽车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人说话的声音,“老板,人就关在厂子里面,我这就带您进去。”
随后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温舒悦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在嘈杂的脚步声中,有一种声音厚重而响亮,那是皮鞋的声音,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看来这次来的这个人来头不小。
“她之前醒来过吗?”这个人的说话声音沙哑中又故意带着点撕裂感觉,那不应该是正常人的说话声,温舒悦猜测此人是故意压低了声音在说话。
“老板,她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没有醒来?”
“应该…还没有……这个答案不是很好。”老板说话的同时停顿了几次,带着一种道不明的威严感。
突然温舒悦感觉有人再给自己的手脚松绑,她立刻睁开眼,看到眼前站着一个身穿白色西服带着银色面具身材高大的男人,从他的身形上看,让她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好像之前在哪见过他!
不过那个穿白色西服旁边站着的人,她可是很熟悉的,“朱正,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把我绑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
朱正站在西服男身边一副极力献殷勤的谄媚样,他看着她,笑着说道:“温总,我可不是故意要抓你来这里的,我只是想把你请到这里而已。”
“你放屁!你这算哪门子的请!这分明是在绑架我,我警告你,你这样做已经是构成刑事犯罪的!快把我放了!”温舒悦怒气冲冲地看着朱正,而那个白西服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在看。
“你这个女人……”朱正被她说的恼羞成怒正准备骂回去的时候,旁边穿白色西服的男人突然喊了一声“朱正!”
这一声,让温舒悦觉得声音太熟悉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宫炀!”
“朱正你给我把所有人都带下去,我要单独和她聊聊天。”
“是。”朱正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两个看守的人离开了,离开之前,他还不甘心地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温舒悦,她也回击了他一眼。
“我问你,你到底是谁!你把我抓过来究竟想干什么!”
“温小姐,抓你来的人是朱正他们,可不是我。”
她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似乎要用眼神把他的面具穿透看清楚他究竟是谁!“哼,你少和我在这里耍什么心机,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撑腰,朱正他会有胆子把我抓到这个地方吗?”
“呵呵,温总就是不一样,心思缜密啊!”
“既然如此,那么宫少是不是可以摘下面具,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呵,没想到还是被你猜出来了。”宫炀缓缓摘下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