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悦自从出了车祸之后,以前的记忆基本上都丧失了,宫炀也重新塑造了一个新的身份,他把她送到了一所很私密的疗养院里,请了最好的医生帮她治疗。
这几天,宫炀每天都会在处理完公司的事务之后来这里陪她。
“医生,她的身体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宫炀现在正坐在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询问病情。
“温小姐最近身体恢复的很快,伤口基本都愈合了,不过温小姐最近向我询问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宫炀突然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他担心会不会是她想起了什么东西。
“温小姐问我她现在可不可以去祛疤手术。”听到医生这样说,他的心里多少放松些。
“那她现在能不能做这种手术?”
“按理来说是没有问题的,温小姐的身体基本恢复了,现在做祛疤手术对她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
“既然是这样,那么你们就照着她的想法去办吧!”
温洛正坐在床上抱着一本时尚杂志在看。
看到宫炀进病房,她立刻笑吟吟地说,“你来了,今天来的怎么这么早?有给我带好吃的吗?”这些日子他每次来看她总会带各式各样的好吃的东西,久而久之她开始期待他每天给自己带的美食。
“嗯,我给你带了你昨天钦点的栗子蛋糕。”他把蛋糕的包装袋拆开拿了勺子连着蛋糕一块递给她。
“这不是环城路那家西点店做的吧!”一看到蛋糕的样式,温洛就知道这不是自己最喜欢吃的那家店。
宫炀解释道:“我到那家店的时候,栗子蛋糕都卖完了,这是我特地跑到另一家店卖的,你先尝尝怎么样。”
“哦,那好吧。”温洛脸上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
其实不是栗子蛋糕卖完了,而是宫炀压根不想买那家店的蛋糕,那家蛋糕店是贺斯铭以前经常买给她吃的,自从昨天她对自己提过非要吃这家店的东西,他就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了,他要用其他店里面好吃的蛋糕挤掉温洛心里的那家店,绝对不能让她有一丝一毫恢复记忆的可能性!
“怎么样,蛋糕好吃吗?”
“还不错,比我想象中要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明天我再给你带其他口味的。”
见她吃蛋糕吃了一嘴的奶油,他很贴心地拿了一张纸凑上去心细地帮她把嘴上的奶油都擦干净。
起初他这样做的时候,温洛都会不由自主地回避好像很害怕和他接触,可是到后来,慢慢地她开始接受了他经常性的亲昵举动。
就像现在,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五官,甚至是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不得不承认他长了一张女人都不能拒绝的脸,脸上的梨涡让他笑起来十分明媚好看,充满着校园少年般的朝气。
他擦完之后还朝着自己笑了笑,“好了,你继续吃吧。”
温洛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继续吃着面前的蛋糕,也不知道是蛋糕上的粉色果酱映衬在她脸上,还是其他原因,总之她现在的脸上出现了莫名其妙的粉红色。
又过了一段时间,温洛打算出院,在出院之前她和宫炀说自己要出去找一份工作。宫炀便提议让她来自己的公司。
“可以吗?我真的能去你的公司里工作吗?不会不方便吧!”
他亲昵地摸着她的头发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来我公司,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上下班了。”
“那好,就按你说的办。”
温洛正式出院之后不仅去了宫炀的公司,更是直接住了他的家,在外人眼中,他们俨然成为了别人羡慕的情侣。
“哎,你看你看,总裁今天又是和温洛一起来上班了。”
“这早就不算是什么稀罕事了,你知不知道我听说总裁和温洛好像现在还住在一起呢!”
“真的啊?那这是不是表示温洛以后会是我们的总裁夫人啊?”
“依我看啊,估计八九不离十了,你什么时候见到过我们总裁这么宠溺一个女人啊?”
不管是什么公司,八卦这种东西总是无处不在的。
温洛自己心里很清楚,她和宫炀这样毫不避讳地出入公司势必会招来很多的闲言碎语,但是她完全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自己都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何必要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活着呢?
“洛洛,我们今天下班之后一起吃饭吧!”宫炀刚刚从会议室出来就来到了设计部也不管别人看向他们的眼光直接邀请温洛去吃晚饭。
“好啊,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去你平时最喜欢的那家日料店怎么样?”她提议道。
“都听你的,一会儿我来接你。”
宫炀和温洛之间的甜蜜炮弹,不仅甜倒了一大批人,也酸倒了一大批人。
“也不知道这个温洛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命居然可以这么好,有咱们总裁这样的二十四孝男友。”
“就是就是,说不定这个温洛就是狐狸精转世,故意来迷惑总裁的。”
面对这些非议,温洛仍旧保持着自己一贯的风格,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听不见,总之她不希望别人来打扰到她的生活。
宫炀和温洛正在开心地吃着日料,突然他接到一个短信,脸色立马变得有些怪异,他还特地看了一眼温洛。
“怎么了?”温洛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哦,没什么一个朋友发来的信息,一会儿我送你回去之后,去找一下他。”宫炀此时的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着急吗?如果着急我就自己打车回去。”
“不着急,先送你回去。”
晚上,宫炀来到一家夜总会里,在一间VIP包厢里找到了一个人喝着闷酒的贺斯铭。
贺斯铭见是宫炀来了,脸上露出一点笑容,但是宫炀却很清楚他此时的笑容夹在了多少苦楚。
“你怎么又在这里喝酒。”
“我心里难受,喝点酒怎么了?听说你最近谈恋爱了?”
宫炀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假装端起面前的酒杯喝酒,实际上却仔细地观察他。
“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她带出来,给兄弟我见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