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舒悦还在半梦半醒之中,她只觉得脑袋很沉,异常难受。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睁开了眼睛,便看见自己在一间不认识的屋子里。
自己则躺在床上,而手脚都是被绳子绑着的,动弹不得。
这间屋子光线很暗,只有一扇关着的门,窗户那边的黑色窗帘也紧紧地拉着,也不能分清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更别说知道这是哪里了。而在床的另一边坐着一个男人,他是背对着自己的,根本看不清他是什么模样的。
她现在能确定的就是,自己现在的处境危险,那个男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温舒悦皱了皱眉,她现在已经不能想太多,她只觉得头里面像有什么东西在翻动一样,疼的厉害。她甚至觉得下一秒,她可能就会死掉。
正难受着,她便突然见那男人动了动。
他好像感受到自己醒了,站起身来转过了头。
温舒悦眯了眯眼,想要认真的看清那男人的长相,可是那男人转过身来之后,温舒悦却只看见了一张戴着面具的脸。
“小姑娘,醒了?”那男人的声音尖锐沙哑尖利饱和,在这空荡的房间中更显阴森可怕。
温舒悦一脸防备地防备的看着他,胸口里的心虽然跳得很快已经跳的厉害了,但是她是此时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一脸镇定的模样。
越是到这个时候,她就越是不能漏出丝毫的害怕之意,那样只会让眼前的暴徒更加兴奋那样岂不是会让绑架犯更爽?
那男人到另一个地方将灯打开了,突然的亮光让温舒悦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忽然刺痛了一下。她稍稍闭了闭眼睛,才适应了灯光。
见温舒悦没有理他,也没有太过生气,而是伸出手来指了指自己。
“知道我是谁吗?”他问。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温舒悦勾了勾唇角,说道,看样子不是在面对一个暴徒,而是一个普通人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她若是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岂不是会立刻被他杀死?她要是真的知道他是谁,他不得吓傻?然后再杀人灭口,逍遥法外。
那男人笑容诡谲勾起唇角笑了笑,那笑容看上去却有些阴险:“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害怕。我可是分尸杀人魔。杀人魔懂吗?就是杀人都不会眨眼,我的特殊癖好就是杀人前前先将人肢解分尸,这样我就会感觉很爽。”
“鲜血与四五个,能让我愉悦。”
温舒悦饶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语气平静道:“那看来你现在还不想杀我喽,要是你真的对我有兴趣的话,早就把我分尸了不是吗?还用留着我到现在吗?”
杀人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忽然毫无预兆的大笑起来,那可怖的笑声奸诈的大笑传遍了整个屋子,令人毛骨悚然。
温舒悦扯了扯嘴角,倒还真有杀人魔的感觉。
笑了一会儿,他又低下头来,用他那看着便觉得狠毒的三角眼一双小眼睛看着温舒悦,眉头挑了挑:“我可不喜欢聪明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他又到他先前坐的地方,拿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转身。
温舒悦看见他拿的那个东西时简直要崩溃了。
是一把刀,那刀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锋利。
温舒悦此时有点慌乱了,她可能遇到的不是一个病态的虐杀爱好者。
或许,她遇到的真的是一个杀人魔。此刻心里悲催着,完了,那杀人魔心里该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你看看这把刀好不好看?”他杀人魔看向那把刀,脸上似乎漏出极其愉悦的笑容,然后将刀慢慢的放到温舒悦的脸上,语气越发狰狞,“你看看你,这么好看的脸蛋,配这把刀是不是很好?”
温洛没有动,她知道挣扎无济于事,还不如表现得冷静,看是否能和这个怪人沟通。一点都不敢动,万一他真的犯什么病了,她这张脸本来就够惨的了,可不想再惨遭横祸了。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温洛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很小动作的说着话。
她试图在他的眼里找到一丝人性。
但似乎,并没有。
他这才将刀抬起来,一脸幽暗的笑意:“你这么好看的脸我才不舍得伤害呢。我的目的不都跟你说过吗?我是分尸杀人魔,我们这些人和你们这些正常人不一样。我就靠杀人分尸来获取快乐。哈哈哈......"
温洛瞥了瞥眼,她信他才怪,如果真的是的话,她现在恐怕早已被肢解四肢命还在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虽然他不是分尸杀人魔,但是他的心里一定有问题,而且还是不小的问题。
随后,他又自言自语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呢?我很期待呢。”
温洛闭上了双眼,在心里飞快地思索着他的言行和举动。
就算是疯子,都会有他疯的诱因。
她在试图,找出这场死局的生门。闭了闭眼,这杀人魔到底想干什么。恐怕接下来,又要不得安生了。
宫炀在洗漱好了之后,换上了一身得体帅气的西装,连头发都上了蜡头发梳的一丝不差,才便准备去贺斯铭那里接温洛了。
昨天贺斯铭竟然趁他不注意直接带走了温洛,简直太过分了。温洛现在是他的未婚妻,贺斯铭是当他不存在的吗?
就算之前贺斯铭拿他儿子的伤故意让温洛洛内疚,以这种不正当手段挽留温洛洛,那现在他儿子的伤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是该以正当理由正当手段带回温洛洛了。
要不是昨天突然下了大雨,否则他不会再让不能再容忍温洛洛待在贺斯铭那里一天了。
下了决心,这才一定要带回洛洛,宫炀便拿上钥匙快速的驶向了贺斯铭的别墅。
原本三十多分钟的路程,硬叫他十几分钟就开去了,可见他心情之急切毕竟见洛洛的心情很急切。
到了之后,宫炀来到了贺斯铭的别墅,但奇怪的是,保安不放行,宫炀只能在门外喊贺斯铭,才引来了贺斯铭到了之后,宫炀便下了车,走到贺斯铭的别墅门口,他的保安竟然还拦着他不让他进去。还是他在别墅外喊了许久,这才招来贺斯铭。
贺斯铭只是靠在别墅外的栏杆上,从远处用着冷漠的眼神看着他,语气格外冰寒:“让他进吧。”
宫炀警告了保安两眼,然后连忙走了进去。
贺斯铭走在前面,宫炀跟在后面进了别墅的客厅。
“温洛呢?你把我家洛洛藏到哪里去了?”在别墅大厅看了一圈,并没有看见温洛等待他的身影,宫炀便连忙问道。
贺斯铭慢慢的走到沙发旁坐下,不紧不慢道:“宫先生在跟我开什么玩笑呢,你现在到我这里来要人?”
“怎么?”宫炀似乎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连忙问。
“温洛她昨天是又跟我回来了,但是回来之后她又离开了。怎么,你们这么恩爱,她没去找你吗?”贺斯铭冷冷的看了宫炀一眼问。
宫炀疑惑道立刻紧张起来:“她昨天并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他一直在你这里。”
贺斯铭此时才意识到问题有些不对劲,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或许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也立即站了起来,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本来还以为宫炀是来炫耀的,就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