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在西顿会所要举行一场商业酒会,不少商界里的大佬都会出席,宫炀也接到了邀请,所以他特地带着温洛来买晚礼服。
他手里拿着本杂志坐在沙发上随意翻看,等待着温洛换好衣服出来。
当温洛穿着一袭红裙从更衣室走出来的时候,宫炀见过很多名媛明星,今天却着实被惊艳到了。
“怎么了?不好看吗?”温洛以为他是觉得不好看,所以一直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
“没有,很好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穿红裙可以这么好看。”
她皮肤白,红色最能衬托她的好肤色,裙子是抹胸设计,刚好露出她修长的天鹅颈和迷人的锁骨线条,衣服腰部紧紧地贴近皮肉却看不出来一丝丝赘肉,裙长只到了膝盖,微微显现出一段白皙纤细的小腿。
宫炀心里想着,只是换了一身衣服,没想到就让她美的这般不可方物。
“宫总,您看,这身衣服还满意吗?”一旁的售货小姐问道。
“可以,就这样穿,刷卡吧!”他直接把信用卡递给了售货小姐,自己则走到温洛身边,发自内心地夸赞了一句:“你真的很美,今天晚上你就是我最美的女伴。”
被他这样夸赞,温洛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微微一笑。
两个人买好衣服之后,宫炀又带着她去了美容院。
她底子好,只要造型师稍加修饰,就让她美的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优雅气质的淡妆,乌黑浓密的秀发,让她成为酒会上最吸引男人目光和最招女人嫉恨的女人。
“我带你去见见几位客户怎么样?”宫炀递给温洛一杯红酒,随后牵起她的手,向一个长圆桌方向走去,那里集结了不少商业名流,贺斯铭也在。
从宫炀带着温洛在酒会上出现的那一刻,贺斯铭的目光就基本上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温洛。
她今天真的很漂亮,贺斯铭在心里暗自称赞,然而如此漂亮的她却是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想到这里,他的心就隐隐作痛,一口气喝光了酒杯里的酒,可仍旧无法抵消他自己内心涌出的那种酸楚……
“想不到贺总也在这里。”宫炀走到贺斯铭身边,温洛也跟着他。
“嗯,宫总不也来了吗?”贺斯铭简单地回应了一声。
随后两个男人在一起谈论起生意上的事情,温洛也听不懂就独自跑到一旁,随便拿了一些点心,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先填饱一下肚子,她从中午开始就没怎么吃过东西了。
“温洛?”
突然听见有人在背后叫她,她回头一看是常宁。
“温洛,真的是你啊?我还怕自己认错了人,天哪,你今天好漂亮啊!”常宁盯着她身上的裙子看了一会儿,感叹道:“这条裙子你穿在身上真美,恐怕也就只有你能配得上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温洛觉得常宁说的太过了,自己也没有那么好看,“这条裙子皮肤稍微白的穿起来都会好看。”
其实最让温洛羡慕的还是常宁幸福的家庭。
女儿可爱,老公疼惜,事业也是风生水起,她真的是“人生赢家”。
常宁笑道:“好了好了,我们俩也别在这里互相吹捧了,我们去花园里走走吧,听说这里的花园很好看,我都还没有逛过呢。”
“好,我们一起。”
女孩子之间建立友谊其实没有那么复杂,聊得投机,彼此欣赏,不一会儿就是姐妹情深了。
常宁挽着温洛的胳膊走在园子里的小道上,因为天黑,没看清路的温洛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道歉。
“你长没长眼睛啊!走路不知道看路的!”被撞的女孩很生气,说话更是有些刺耳。
“人家都道歉了,你这人怎么还出口伤人!”常宁看不过去和女孩杠上了。
女孩直接回怼:“你谁啊?撞了人还有理了?脸皮这么厚的。”
常宁正要上前去和她理论,被温洛一下子拉住了。
这个时候女孩的朋友听到动静后,赶了过来,“柔柔,怎么了?”
那个叫柔柔的女孩,用手指着温洛跟自己的朋友告状:“就是她,走路不长眼,狠狠地撞了我。”
温洛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怒意,自己也道过谦了,这女孩怎么还这么不依不饶,但毕竟是她有错在先,也不好直接在这里发作。
女孩的朋友里有一个叫“茜茜”,她认出了温洛,知道她是宫炀的未婚妻。
茜茜的家里是做家具生意的,典型富二代,她特别迷恋宫炀,知道宫炀选了温洛当未婚妻之后,一直想找机会整整温洛,没想到这次正好赶上了。
“哟,我当是谁,没想到是宫总的未婚妻啊!怎么,攀上了高枝就这样目中无人?”
温洛只是隐忍着,默不作声。
“也不知道宫总究竟是个什么眼神,居然会看上你这种女人,真是没皮没脸的。”这个茜茜是紧追不放,难听话一句接着一句说。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这件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在这里多管闲事吗?”常宁可没有温洛的容忍度,她直接和茜茜吵起来了。
茜茜也不好惹,直接和常宁对骂上:“我看你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里有你什么事,你在这里强出什么头,活该是个泼妇。”
“你这个姑娘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是撞了你的朋友,可我也道歉了,你凭什么在这里骂我朋友?”温洛一贯的宗旨就是,骂她可以,骂她身边的人不行!“你的朋友如果真的被我撞到哪,随时欢迎你们来找我索要赔偿,如果没事,我们就先离开了。”
她没在和那帮小丫头继续争吵下去,直接拉着常宁又回到酒会上。
“刚才的事情真的谢谢你。”温洛很感谢常宁刚才肯帮自己出头。
常宁不在意地说:“这算什么,我们都是朋友了,难道不是应该做的吗?”
“朋友,”这两个字像烟花般在温洛心底绽放,她很感激常宁愿意把她当作是朋友。
自从她失忆之后,这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和她是朋友。
就在温洛想和常宁好好以朋友身份聊聊天时,贺斯铭了过来,想邀请她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