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房间里,暖黄的光映射在女人小巧的脸上,随着她的轻轻皱眉,眉间细小的绒毛都活动了起来,使她的那张脸愈发的灵动。
“常宁,常宁……”温舒悦托着下巴趴在床上,清秀的远山眉蹙起的弧度逐渐加深,嘴里还反复喃喃着常宁的名字。
她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可是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酷帅女人的模样,好一会儿,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忽地起身把笔记本拿了过来。
她坐在床头,打开笔记本,在浏览器上打出“常宁”二字。
她心里有些激动,不知道今天撞到的这个常宁是不是那个鬼才设计师常宁,如果真的是的话,她可要好好向她讨教一番才行。
静静地等待着网页的刷新,明明就一两秒的时间,她却觉得有些漫长,内心激动地像是有鼓在里面敲打一般。
要是让贺斯铭知道自己的女人竟然对一个女人犯花痴,他估计是会气疯的。
网页刷新出来了,温舒悦立马睁圆了眼睛凑上去看。
上面有常宁的照片,跟她今天见到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连朋克风的穿搭风格和眉眼间的英气都一模一样。
“竟然真的是她!”温舒悦望向窗外,自言自语着:“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年轻,四年前的偶像没想到还真能在这里偶遇。”
她在网页上浏览了很多有关常宁的资料和设计,还有一些有关于她的评论。
常宁的设计是四年前她刚入服装设计时经常看的,可近年来因为业务需要和自己专攻的方向,原本已经渐渐淡忘,可现在她越看越震撼,对这个女人的前卫设计叹服,比四年前还要夺目!
温舒悦心中越发激动,常宁的服装设计风格虽然和她大相径庭,但却是她十分喜欢的。那些在服装设计上她很难做到的突破,她都能在常宁的设计上看到,她的设计不仅仅是精致,简直是震撼!
温舒悦很少夸赞别人,因为在她的世界里,从来都是她是王者,可面对常宁,她倒真是不敢相比,毕竟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的设计,很难一较高下。
她看的渐渐入迷,了解到了常宁的原籍就是这里的,而且她在这里还有自己的品牌设计。
“s&k,sink,沉沦。”温舒悦读着她的品牌的名字,细细品味着。
这个名字跟她给人的感觉很像,跟她的服装给人的感觉更像。
贺斯铭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温舒悦歪着小脑袋,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双肩,头顶还有个小黄鸭的发卡。
她那认真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是入迷的样子。
很可爱。
这是他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将身上的水珠擦干,他随意套上了一件衬衣走了过去,“在看什么?”
冷不丁的声音吓得温舒悦一个激灵,抬头看见是贺斯铭她才嗔怪道:“你干嘛啊,吓死我了都。”
说话间,她还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贺斯铭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勾唇,俯身在她嘟起的嘴巴上吻了吻,然后就很快的起开,坐在床边,“帮我吹头发。”
“哦~”
完全没反应过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的温舒悦愣愣的应道。
同手同脚地下床去拿吹风机,背对着贺斯铭,她还用手蹭了蹭自己的脸,“好烫!”
想想自己平白无故地又被占了便宜,她的脸“刷”地红了个通透,手里拿着吹风机呆呆地愣在原地,直到贺斯铭叫她,她才回过神。
贺斯铭没想到温舒悦脸皮这么薄,被她呆萌的样子给逗得心情愉悦,见她走过来,忍不住又逗她:“你的脸很红,我很想咬一口。”
男人低沉的声线魅惑而富有磁性,温舒悦猛地抬头又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琥珀眸,瞬间明白自己被调戏了,这次连耳朵根都红了。
她的脸鼓的像个小包子一样,赌气地说道:“你再说话,我就不给你吹头发了!”
“好好好,我不说话。”贺斯铭浅笑。
好不容易享受到她的服务,他可不想把人吓跑了,那最后迟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温舒悦跪坐在床上,手指穿过他的短发,柔顺的触感,淡淡的清香。
感受着女人轻柔的动作,贺斯铭体内燥热了起来,没想到他现在对她是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了,仅仅是简单的肌肤接触,他都会产生感觉。
他有些后悔让她帮他吹头发了。
“好了!”温舒悦关了吹风机。
强忍着欲望的贺斯铭像是被触动了开关,她话音刚落,他就将她反身压在了床上,“怎么办,我想要你。”
……
温舒悦懵懵地眨巴着眼睛,被男人眼中的情欲吓了一大跳。内心狂吼:“天啊,这还是贺斯铭吗?高冷禁欲路线怎么走偏了?”
女人的眼神更像是催发剂一般,贺斯铭再也忍不住低头亲上她的嘴巴,顺手“啪嗒”关上了灯,将女人捞进怀里。
夜依旧漫长,痴痴纠缠的人让气动的黑暗变得旖旎。
第二天,温舒悦一觉睡到了大中午,浑身酸痛,像是被汽车碾压了几百次一样。
她没想到贺斯铭的战斗力这么旺盛,她都累得瘫软了,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醒了?”
正想着,主人公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看着他笑的人畜无害的样子,她都想分分钟上前挠他脸。
贺斯铭并不知道女人此时的想法,他走过来,贴心的给她递上内衣,像是拿着普通的长裤长衫一样平静,“你爸爸的心理疏导医生联系我了,说是你已经找你爸爸谈过了。”
温舒悦红着脸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内衣,应道:“嗯,本来要跟你说的,可这几天一直在忙曼尼丝的服装设计,就忘了。”
顿了顿,她已经把衣服穿好,简单的扎了个马尾,她又说:“本来想让你帮忙查一查当年的案件来着,那么严重的贪污受贿,怎么在庸城热度都没持续两天就退了,现在更是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说完,她皱了皱眉,然后看到贺斯铭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好一会儿,贺斯铭薄唇轻启,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不用担心,我会帮忙留意。既然事情发生过,那就一定会有痕迹,只不过可能是被有心人故意隐瞒而已。”
分析问题的时候,他的眼睛总会眯起,跟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温舒悦看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