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内,警察一看见这几个小混混就觉得眼熟,果然一调查竟然是惯犯,立刻严肃起来,对着出来接受调查的小混混头儿没好气地说道:“说吧,这次为什么绑架温小姐?”
“切,还不是为了钱嘛。”小混混头儿也是警局熟人,说话横的不给警察面子。
“除了钱就没别的?”旁边的辅警一脸严肃,认真地问道。
“我倒是想有,奈何那娘们,额,那姑娘反抗太过激烈,还想逃跑,结果就自己撞树上了,我们就想着处理了,谁知道刚好你们来了。”小混混头儿明显不准备说他们打了温舒悦,撒谎从不脸红。
接下来警察审问接下来的所有小混混,结果都说的大差不差,都坚决否认殴打温舒悦和发生过关系。
最后警察得知这几个小混混是绑架的惯犯,温舒悦又没有被侵犯的记录,便直接按照绑架罪处置这几个小混混。判决下来的时候,贺斯铭正在病房照看昏迷的温舒悦。
“这么几个小混混哪里敢绑架MK的总裁,简直玩笑,关越,派人去仔细调查,一定要撬开那些混混的嘴巴。”贺斯铭站在病房外,听完关越的汇报后脸色并不好看。
贺斯铭在脑中想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出面最为合适,便开口道:“我亲自去。”
“可是贺总,还有一件事,是关于温龙的。”关越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温龙的消息温小姐一直都很关心,现在温小姐已经被救出来,那么温伯父的事情明显更为重要。
贺斯铭眉间有一丝喜色,一言不发地等着关越说明情况,温舒悦在意的人他也必须在意。
“属下经过调查找到了阿宽,是当年证明温龙贪污受贿的证人,他提供的证词进一步将温龙的罪行落实。经过走访最后确认了阿宽的住址与家庭情况,现在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居住,长相普通,现在是一家国企的小员工,育有一个女儿,已经七八岁的样子。”关越如实禀报。
“贺总,这个情报是刚刚得到的,还并未引起注意。”关越补充道,说明这条消息的及时性和紧急性,晚一步就可能会被有心之人提前一步下手。
贺斯铭脸上表情仍旧冷冷的,并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转身打开房门进去看望温舒悦。
坐在病床边,贺斯铭轻轻地牵起温舒悦冰凉的手,心疼地浅吻一下温舒悦的手,却突然感受到掌中小手轻轻地颤动,贺斯铭立马抬头看向温舒悦的容颜。
温舒悦缓缓地睁开眼睛,还是觉得眼皮很重,她的身体与头脑很累很累。温舒悦拼命地挣扎着勉强睁开眼睛,入眼便是病房雪白的墙面与单调的天花板,温舒悦的心安定许多,总算是摆脱那些混混的噩梦。转头寻找着什么人,就看到贺斯铭坐在旁边牵着自己的手,一脸的关切与欣喜。
“你醒了?”贺斯铭继续挽着温舒悦的手不放开,温柔地关心到,语气中夹杂着喜悦。
“嗯,还能看见你,真好。”温舒悦没有血色的嘴唇轻启,声音轻飘飘的没有力气,但是说话的时候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劫后余生的感觉格外地令人珍惜。
贺斯铭温柔地笑笑,眼神中却都是疼惜,他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幸好没有晚来一步,却也并没有保护好她的安全,心中难免有些自责与心疼,但好在温舒悦这个人还存在在这个世上,在他身边。
“温宝宝呢?”温舒悦轻轻地转动着脑袋,环视一圈没有发现温宝宝的踪迹问道。
“在家里,我还没有告诉他。”贺斯铭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递到温舒悦的嘴边,却只是让她浅尝一下,缓解一下嘴唇与喉咙的干涸。
温舒悦喝罢水后,又任由贺斯铭给自己擦拭嘴角,而自己的眼皮却是越来越沉,勉强支撑着说道:“也好,毕竟他还是小孩子,不要吓到他。”
“嗯,你再休息会儿吧,我派了张嫂来照顾你,公司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贺斯铭开口表示离去。
温舒悦点点头,很快就疲惫地再次进入梦乡。贺斯铭温柔地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好,轻轻起身离开房间。
“将张嫂接过来照顾舒悦,时刻派人保护这里,我们立刻出发去找阿宽。”贺斯铭轻轻关上门后淡淡地开口说道。
关越很是恭敬地按照贺斯铭吩咐的给张嫂打电话来,然后紧紧跟在贺斯铭身后往停车场走。关越开启导航,很快就开车到阿宽的住处。
这一片住所虽然不是什么繁华之地,但是却也很是舒适宽敞,很难想象阿宽每月那点固定的死工资能够买的起这么好的房子。
关越直接带着贺斯铭走到阿宽家门口按响门铃,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跑过来开的门。关越很温和地冲着小女孩笑笑,但还是抵不过贺斯铭冰冷冷的脸对小女孩的惊吓,第一次贺斯铭的颜值在女性这里不起作用,虽然只是个孩子。
小女孩看到贺斯铭严肃冰冷的神情吓得愣了一分钟,然后立马往房间跑去,边跑边冲着客厅正在看报纸的背影喊到:“爸爸,有怪蜀黍。”然后嘭的一声将房间门关得死死的,不敢再出来。
关越有些哭笑不得,碍于贺斯铭的威压只能憋着,着实有些辛苦。贺斯铭并不在意小姑娘的举动,眼神一直牢牢地盯着客厅里坐着的人,如同紧盯猎物的森林之王一般。
阿宽从沙发上起身,很好奇地打量门口站着的两人,其中一人明显的气质与众不同,颇有王者风范,更加好奇这两人的来意,他可从未结识过这两位人物。
“你们是?”阿宽好奇开口,希望两人能道明身份。
“我们可以进去跟你谈谈吗?”关越颇为客气地问道。
“哦,可以,请进。”阿宽将俩人接待进来,然后倒茶过来,很客气地请他们喝茶。
“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找你了解一下当年温龙贪污案的情况,有关于你的证词问题。”关越继续说道,贺斯铭则全程关注着阿宽的表情,两人都没有动那份中等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