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赞下意识的就要甩开陶乐乐的手,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不离开的话自己很有可能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当他回过头来看到陶乐乐正抬着头仰望着自己,脸上的妆容虽然已经花了但是依然能够看到陶乐乐较好的面容,她一双如灿烂星辰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里面的雾气一层高过一层,让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迷雾森林里。
  陶乐乐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散落在身后,她的左侧是发着光良的床头灯,虽然陶乐乐的脸有一部分笼罩在黑暗里看的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肖赞依然能够感受到陶乐乐脸上那种动容的表情,仿佛自己只要一离开陶乐乐就会立马哭出来一样。
  肖赞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计策没见过,什么样的敌人没有遇见过,但是现在此时此刻却对露出柔软一面的陶乐乐毫无办法,只能丢盔弃甲弃暗投明了。
  肖赞的双腿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已经坐到了陶乐乐的身边,陶乐乐明眸皓齿的看着肖赞,扰的他心乱如麻,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这么没头没脑的和陶乐乐深情对望。
  陶乐乐现在仿若酒已经清醒了一大半,虽然肖赞已经在自己的身边坐下了但是陶乐乐的手依旧紧紧的抓着肖赞的手腕好像自己只要一松手肖赞就会立刻消失不见一样。
  就在肖赞想要告诉她不要这样抓着自己的时候,陶乐乐忽然懂了懂嘴角声音却是不似之前的趾高气扬或者唯我独尊,而是一改往常的轻声细雨柔弱无骨,听到人的耳朵了全身都像是触电了一样战栗,“肖赞,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肖赞见到自己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女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是用一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柔弱姿态说的,肖赞身体顿时酥掉了一大半。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动弹不得,只能从嘴里喃喃的承诺到,“我不走,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肖赞眼中全部都是对陶乐乐深深地爱意,陶乐乐又何尝不是呢?她柔情似水的目光盯着肖赞,洁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嘴唇,那样子可不就是跟平常的她大不一样嘛。
  但是肖赞现在也不管陶乐乐是不是跟平时不一样了,因为肖赞全神贯注在刚才陶乐乐叫的是肖赞!那么说陶乐乐清楚的明白现在在她的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己,她没有将自己误会成封泽。
  肖赞发现到这一点以后简直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他一个不留神直接将陶乐乐扑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
  陶乐乐面对肖赞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呼一声,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过于抗拒的动作,而双人床因为两个人的突然倒下而塌下去一块儿。
  肖赞只是惊讶自己刚才太不小心了,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和陶乐乐现在的处境,但是他看到陶乐乐的脸色明显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而且她的目光也有些躲躲闪闪的,肖赞十分纳闷想要问陶乐乐刚才是不是摔到了,有没有摔疼,但是看到陶乐乐这种羞涩的目光肖赞到了嘴边的话却收不回去了。
  肖赞这才发现自己此刻居然整个身体都压在了陶乐乐的身上,他们两个鼻尖儿的距离也不过就只有两三公分,而且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挨在一起,隔着一层不太厚的的被子肖赞几乎都能感受到陶乐乐逐渐升高的体温。
  肖赞的脸色顿时更加红了,仿佛都能够滴出血来一样,他可从来没有跟任何女人挨的这么近过,一时间眼中竟然飘过一抹慌乱。
  陶乐乐此刻更加害羞了,毕竟面对的是自己喜欢的人,陶乐乐还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见到肖赞了,更是没有想过有一天她能够对肖赞说出自己的心意,现在她的心里也是如同一团乱麻一样,好像有几条小鹿都在挣扎着想要撞出来一样。
  肖赞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陶乐乐轻轻浅浅均匀的呼吸声,还有她和他彼此交替的心跳声。
  她的柔软的两团紧紧的贴着自己坚硬宽阔的胸膛,肖赞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瞬间的窒息,眼睛不敢往下看于是只好盯着陶乐乐的脸,视线落在陶乐乐的粉红色的亮亮的嘴唇上,那两瓣饱满的嘴唇仿佛在邀请自己去品尝一样,肖赞视线落在那里,然后大脑仿佛已经被身体控制了。
  肖赞的心里还没有想好,但是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动作,瞅准陶乐乐饱满的嘴唇然后准确无误的用自己两瓣微凉的嘴唇覆盖上去……
  当触碰到那两片柔软的时候肖赞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整个人仿佛都掉进了云里雾里,那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
  两个人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吻,一开始陶乐乐只是任由肖赞亲吻着自己,他用自己的舌头描绘着她的形状,她的舌尖带着湿湿的暖暖的感觉,他们两个人的接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天性。
  陶乐乐睁着眼睛看到肖赞吻的忘情,她睫毛颤了颤,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回应肖赞的亲吻……
  两个青涩的人就这样彼此奉献着自己的吻和温暖,直到陶乐乐都快要不能呼吸了,她从两个人紧紧相贴的唇齿间溢出一声轻轻的呻吟,然后肖赞便像是触电了一样从陶乐乐的身上离开了。
  看着眼中染上了情欲的陶乐乐,肖赞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知道现在陶乐乐已经动情了,她的双臂已经不由自主的环住了自己精壮的腰神,脸上的表情满是沉醉和迷恋,肖赞也知道此刻自己也是迫切的想要得到陶乐乐,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但是肖赞的心底还是有些犹豫。
  他不能趁陶乐乐酒醉的时候对她做苟且的事情,哪怕现在的陶乐乐十分享受,但是她毕竟喝了那么多的酒已经醉了,她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