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乐脸色已经红到了耳朵根儿,她放在肖赞胸膛上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从他的身上传过来的炙热的温度传到了自己指尖上,陶乐乐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感受过肖赞的心跳,她觉得时间仿佛都静止下来,全世界只剩下自己和肖赞两个人。
空气静的连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够清清楚楚的听见,更何况是肖赞低沉的声音呢,肖赞的声音里带着沙哑和愉悦,他低了低头靠近陶乐乐的耳边,借着太阳耀眼的光芒就连陶乐乐耳朵上细微的绒毛都能够看的清清楚楚,他的嗓音让陶乐乐是如此的着迷,“你刚才说以身相许,我听的一清二楚,怎么这还没有过去两分钟呢你就打算反悔了?”
陶乐乐几乎都能够从肖赞的声音里听出他的愉悦,他好像格外的开心一样,而他带着温暖的手指已经覆盖在自己的头发上,陶乐乐的身体仿佛定住了一样,她不敢乱动,她和肖赞刚才明明还是敌对状态来着,难不成肖赞已经不怪罪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了吗?还是自己虽然醉了但是什么都没做,陶乐乐现在整个人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中,但是她听到肖赞带着微微调侃意味的话语,居然心里还挺受用的。
“难道我变成受虐狂了吗?!”陶乐乐的心里不确定的想到,好看的眉头已经紧紧地拧成了一团,陶乐乐的手情不自禁的触摸到肖赞罗露在外面的肌肤,但是让陶乐乐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手指突然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她当即十分好奇的睁着一双大眼睛去寻找,但是当看到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陶乐乐的嘴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肖赞昨天晚上冲了一个冷水澡,冲完澡以后只是随意的过了一条浴巾便出来了,然而现在那条浴巾已经滑到了肖赞的腰部,因为他刚才起身拽住陶乐乐的动作导致浴巾下滑,肖赞的整个上半身几乎是全裸的,就连夹杂在两个人之间的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肖赞的腰上,所以陶乐乐几乎是扑在了全裸的肖赞的怀里。
她刚刚十分好奇自己的手指究竟触碰到了什么样的东西,跟其他地方的肌肤好像不太一样,于是陶乐乐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在那处转了两圈,然后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了捏那处,然后就听见自己的头上传来一声轻轻地低吟。
陶乐乐当即低下头去看自己手上的东西,原来自己刚才摩擦了很多次的那地方居然是肖赞的敏感部位!
陶乐乐当下就跟吃了辣椒一样被呛得说不出话来,然后颤颤巍巍的将自己的手从肖赞的敏感部位上拿开,她只能低着头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等着肖赞的发落,全然不敢抬起头来触碰到肖赞的目光,她生怕肖赞被自己惹急了就这么硬生生的将自己直接从窗口丢出去。
肖赞好看的剑眉拧在一起,随着陶乐乐刚才的动作他嘴边的笑容已经渐渐僵住了,肖赞低着头看着陶乐乐的动作,将她慢慢收回自己的手的动作也全然看进了眼睛里,看着陶乐乐好像做错事儿的小孩一样,肖赞嘴角抽了抽,然后声音也有些颤抖的说道,“虽然你说你要以身相许,但是也不用这么快就有所行动吧?”
肖赞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已经突然握住了陶乐乐往回收的手,然后自顾自霸道的将它放到了刚才的位置上,然后挑眉脸色略微有些阴霾的看着陶乐乐。
陶乐乐听到肖赞的话立马惊讶的抬起头,她不抬头还不要紧,一抬头就坠落到了肖赞一双如黑锆石一样的瞳孔里,他的瞳孔里带着三分的戏谑,其余七分便全部化作了……陶乐乐根本看不清的复杂的神色。
陶乐乐觉得自己背后有些发凉,她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是不是无异于老虎背上拔毛,但是这么接二连三的做了这么多让肖赞颜面扫地的事情,陶乐乐已经无颜在继续面对肖赞了。
但是陶乐乐从小时候就是一个感性大于理性的人,她的脑子告诉自己应该赶快跟肖赞道歉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先她一步做出了反应,“我觉得做人呢就一定要言而有信,既然我已经说了要以身相许我一定不能反悔的,同不同意是你的事情,但是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我陶乐乐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陶乐乐一边说一遍看着肖赞,当她发现肖赞原本就黑色的瞳孔仿佛更加黑上了几分,她的声音便越来越小,陶乐乐这时候恨不得用手抽自己的脸,她到底在做些什么?她……陶乐乐败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肖赞的瞳孔颜色似乎又深上了几分,那浓烈的颜色像是泼墨一样,他的手紧紧地握着陶乐乐的手,任由陶乐乐怎么挣扎他都不放松一分,眼看着陶乐乐就要反脸不认人了,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在肖赞看来陶乐乐完全就是一个牙尖嘴利的主儿,简直比兔子牙齿还要厉害上三分。
于是肖赞立马在陶乐乐恼羞成怒以前坦白,“乐乐,你先不要激动,听我慢慢说。”
肖赞还是比较了解陶乐乐的,眼看着陶乐乐就要翻脸不认人了,“有什么好说的?我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你肯定都笑话死我了……”陶乐乐一边委屈的说这话,一边已经慢慢地红了眼眶。
肖赞本来只是想浅浅的调侃一下陶乐乐的,毕竟这么多天都不见了,他十分想念陶乐乐,特别想要和陶乐乐多相处一会儿,再者说了,自己在美国天天喝得烂醉如泥,却不知原来陶乐乐竟然早就对自己有那个意思了,肖赞这个时候不跟陶乐乐开几个玩笑怎么对得起自己在美国受的那份儿罪吃的那些苦呢?
但是肖赞还不能玩过了,眼看着自己玩的快要过火了,他当然是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