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静芝也看见刘勋苍了,老远里喊了一声“刘老师,你怎么……”
刘勋苍正想询问朱静芝这么晚了去哪儿了,倒被朱静芝先开了口;慌忙辩解道:“刚才接了个电话说家里出了点事,让我天一亮马上赶回去;这不,我身上背的就是给家中要带的东西;还在自动取款机上取了些钱!”
刘勋苍说得天衣无缝,把黑布袋中的杀人武器全部隐瞒起来。
朱静芝当然也不会怀疑刘勋苍要去执行杀人任务而被自己给拦截住了,听刘勋苍絮絮叨叨说完;嘿嘿一笑,道:“刘老师明天早上才回家呀!静芝最近减肥今晚上学了一套有氧燃脂操现在还意犹未尽,想让刘老师您给指导指导!”
朱静芝说着就靠近刘勋苍只有一步之遥,刘勋苍嗅到朱静芝身上散发出来的玫瑰花气味蹙蹙眉头不知说什么才好。
朱静芝吧一只脚掂起来,身子有意无意地靠在刘勋苍身上加重语气道:“刘老师的1号演练厅不是闲着吗?你是武术教练,就在那里给我指导吧!”
这不废话吗?深更半夜演练厅不闲着还能怎的?刘勋苍心中想着,知道朱静芝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他这身壮硕的腱子肉;眨眨眼睛举棋不定。
在这之前,朱静芝就向刘勋苍献过殷勤;但那是刘勋苍和前期正僵持阶段心情很苦闷没有打野食的兴趣。
现在就不一样,前妻早和刘勋苍解除了关系;刘勋苍正和电影演员拍拖,两人蜜情浓浓地进行过“水帘洞、菊花宫、玉关孔”大战,打个野食似乎更能凭添性趣。
更何况刘勋苍刚才在储藏室回味起他和原七七激情的那些细节,裆里的擎天立柱正想找个地方落脚。
当然还有一件性命攸关的事情,那刘勋苍背在背上的黑布袋;里面装的是微型冲锋枪以及防弹衣一干杀人设备。
尽管刘勋苍谎称那是给家中带去的东西,可是一不小心被朱静芝发现也有牢狱之灾!
朱静芝提出上1号演练大厅,刘勋苍正好趁机把黑布袋放进储藏室里面去,那样朱静芝想发现也发现不了。
刘勋苍把指南信上规定的跟前时间牢记心间——天亮后才能实施,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把朱静芝上了权当是出征前的一场盛宴。
古代将军上战场前皇帝都要赏赐几个漂亮的女人压阵,将军会和漂亮女人同枕交欢;从此带在身边享受天伦之乐。
刘勋苍上阵前迸出来一个朱静芝来,看来这是上天的恩赐。
朱静芝只有20多岁已经是个小寡妇,那东西尽管被人开过苞但年龄在那里放着不会太逊色。
刘勋苍心中想过,不知怎么就伸出手去揽住朱静芝的小蛮腰。
朱静芝高兴死了,武术馆这个身体强壮;帅呆了的教练早就勾住她的心,她曾经尝试着勾引;但刘勋苍反应很冷淡。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自己跟刘勋苍刚一搭话;他就揽住自己的小腰。
朱静芝心中想着已经激动不已,顺势往刘勋苍怀里一躺撒娇道:“哥哥,我累坏了,你把我抱到1号演练厅去!”
半张脸的月亮静幽幽悬在空中,花丛草蔓中的蝼蛄和蟋蟀发出混合交错的叫声,仿佛暗夜里奏起的交响乐。
朱静芝绵软的话语就像正在吵叫的草地交响乐,使刘勋苍骨酥筋软;刘勋苍魂不守舍地把眼睛四下看看,见偌大的一个武术馆院子里一个猫儿也没有;便伸出有力的胳膊把朱静芝抱起来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向1号演练厅跑去。
刘勋苍扛抱朱静芝前就有心理准备,把装有微型冲锋枪的黑袋子挂在另外一只胳膊上不让她触及;朱静芝被刘勋苍扛起来后心中乐着哩,静静享受还怕来不及;哪有心思去碰刘勋苍挂在固铂上的黑袋子?
刘勋苍扛着朱静芝来到1号演练厅把她放下来打开门两人走进去,刘勋苍闩上门,指指不远处一张塑料垫子对她道:“上哪儿去吧!”
朱静芝向塑料垫子走去,刘勋苍迅速赶到储藏室前面打开门;把微型冲锋枪放进去。
把储藏室的门锁上,刘勋苍赶到朱静芝跟前,见她已经平展展地躺在垫子上,便就嬉笑一声揶揄道:“猪妹子不是让我指导有氧燃脂操吗?怎么躺这儿了!躺这不就是要我日你吗?叫我日你就直说;绕那么多弯弯干么!”
朱静芝讪笑一声,一把便将刘勋苍的东西抓在手中道:“这也叫有氧燃脂操啊!这个可能比那个更来劲!”朱静芝一边说,一边用手欻弄起来!”
刘勋苍呵呵笑道:“隔着裤子里,你能感觉个啥?”
朱静芝莞尔一笑,欻弄不止;倏尔腾出手来就要扒刘勋苍的裤子。
刘勋苍按住朱静芝的手笑道:“猪妹子太主动了吧!哪有女人先动手的,还是让我来吧!”
刘勋苍说着,掀起朱静芝白色碎花超短裙,将她的淡黄色纯棉内裤拉到膝盖处;在她那富有弹性手感极佳的雪白翘臀上爱怜地抚摸起来,擎天立柱便就奓得老高。
朱静芝趁机把刘勋苍的短裤扒下去,将擎天立柱一把逮了套弄起来;套弄几下便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刘勋苍狠狠挺了几下,有种想抛的感觉;心慌意乱地在朱静芝的门户上用手指头钻了起来,边钻边说:“猪妹子性太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要想享受你必须把前戏做足,那样日进去才欲醉欲仙!”
朱静芝从嘴里把刘勋苍的擎天立柱吐出来嘿嘿笑了几声道:“哥哥果然是老手,你日过多少女人老实交代!”一边说一边用纤纤小手紧紧搂住刘勋苍结实有力的熊腰。
刘勋苍不说话,贪婪地攻破朱静芝的牙关玉道;把她香滑柔嫩的三寸丁香吞在嘴里吸咂起来,朱静芝秀挺瑶鼻;蠕动樱桃小嘴发出阵阵娇喘的呻吟,刘勋苍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丰润性感的香唇。
如果拿战场上的术语来描述的话,刚才刘勋苍和朱静芝的动作才是第一个回合。
第一个回合只是个铺垫,只是序幕;只是个开场白,精彩的大戏还在后头。
第二个回合开始后,刘勋苍把大手放在朱静芝丰隆浑圆的美臀上捏揣揉抓一气;慢慢地向下滑去,没有直接进入她的水帘洞和菊花宫;而是在丰腴的大腿内侧把十个手指头变成十条小蛇的脑袋一吻一吻。
这种欲进未进,瘙痒难耐的动作实在刺激;朱静芝早就受不了,嘴里轻声燕语着:“哥哥,我受不了;你往进弄啊!在腿畔那里骚扰什么啊!”
刘勋苍嘿嘿啼笑:“这就叫温水煮青蛙,煮得叫声连连方显我的英雄本色!”
朱静芝把手紧紧抓住刘勋苍的擎天立柱把弄着道:“刘勋苍大坏蛋!多少女人叫你弄得欲死欲活?我要,现在就要!”
朱静芝一边说一边抓住刘勋苍的擎天立柱自己转过身去迎了上去,往自己的牝里牵引。
然而刘勋苍这头水牛就是不进水帘洞,把朱静芝的身子扳过来让她的臀肉对着擎天立柱;擎天立柱在臀肉上顶来扫去。
朱静芝在刘勋苍的挑逗下身体已经像一摊烂泥,阵阵颤栗;娇艳润湿的樱唇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朱静芝的呻吟让刘勋苍很享受,这种天籁之音从原七七嘴里发出来过;现在又从朱静芝樱桃小口中溢扬出来,刘勋苍有种亦醉亦幻的迷梦感。
朱静芝是野花,是刘勋苍在执行杀人任务之前顺手捡到的一枝野花。
著名歌唱家邓丽君唱过一首《路边的野花不能採》: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话儿要交待
虽然已经是百花开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
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
我在等着你回来
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话儿要交待
虽然已经是百花开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
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
我在等着你回来
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
邓丽君的歌曲唱得动人,有警示之效用;但刘勋苍已经顾不上来自四面八方的警示了,他能杀人还不能把一朵野花收入囊中?
刘勋苍继续挑逗朱静芝身体敏感的部位,腾出右手将朱静芝的碎花超短裙拉卷到她的肩颈部;朱静芝很顺从地把两手举起来伸直,让刘勋苍顺利地脱下她的衣服。
朱静芝拖点裙服后亮出猩红的文胸,文胸下面是一大把攥不住的咪咪;咪咪一大半雪白的肌肤总露在文胸外面,使整个丰硕的咪咪似遮似露。
刘勋苍的眼睛瞪直,她盯看抚摸过电影演员原七七的咪咪;感到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玉峰。
可是原七七的玉峰和朱静芝的相比竟然是小巫见大巫,朱静芝的身形尽管不胜原七七,可是一双咪咪简直就是天外来物。
更是刘勋苍眼花缭乱的是朱静芝的腹部平滑而柔腻,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可爱而又迷人的玉脐微微凹陷,圆润光滑,就像一颗精致的宝石点缀在雪白的小腹上。
刘勋苍很熟悉地找到她的文胸钮扣轻轻解开来,朱静芝丰腴娇美的嫩乳立即弹跳出来;骄傲的裸露在空气中,像在胸前绽放了两朵美丽的鲜花。
刘勋苍双目赤红,像一个在烈日沙漠中饥渴的旅人突然看见生机勃勃的绿洲;喉咙不断发出“咕隆咕隆”的声音,脑中传来一声巨响;原始的欲望马上就要山洪爆发。
可是紧急关头刘勋苍却实施了自己的固精止射法,猛然冷静下来;温水煮青蛙似地用嘴噙住朱静芝咪咪顶头的红玛瑙,用舌头来去不停的拨捣玩弄。
朱静芝又一次呼喊起来:“哥哥我痒,痒得受不了;快,你给我日进去呀!”
刘勋苍见朱静芝叫得畅快,把她扑到在宽大的塑料垫子上;没有像饥饿的野狼那样见到可口的美食猛撕猛咬,却像一条爬行的蜥蜴在朱静芝身上伸出悠长的舌头吻舔。
刘勋苍温柔地、张弛有序地吻住朱静芝娇嫩柔软的香唇,刘勋苍亲吻着朱静芝两片薄薄的红唇,伸出舌头攻入她贝齿把守的唇关;擒住了她的湿腻的灵舌抵死缠绵,忘情吮吸。
朱静芝早就柔软成一条光滑的蚯蚓,但心情却迫切而激动,柔腻的香舌和刘勋苍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互换玉液,相咽津沫。
刘勋苍的两只大手一手握一座朱静芝胸前的玉峰用力揉捏,朱静芝弹性十足的双峰攥在刘勋苍的大手中揉搓起来感觉极佳;朱静芝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柔若无骨的胴体剧烈地扭动着;脑袋乱摇,秀发飘飞,像一条摇曳的白蛇,嘴里阵阵喝喊:“哥哥我快死了你快点进来吧!”
刘勋苍见朱静芝叫得可怜不想再折磨她,提枪上马,猛一下日进她的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