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丝没穿裤子站在刘勋苍面前似笑非笑地问:“老师你都看到什么哪?”欧洲姑娘的大胆和开放使刘勋苍瞠目结舌。
刘勋苍凝视着艾莉丝,不知说什么才好;好像自己已经不是艾莉丝的老师而是公主的奴仆。
艾莉丝见刘勋苍面带惊慌语无伦次,向他跟前移动着脚步笑声呵呵道:“老师现在看见的是艾莉丝的酮体,您说艾莉丝的酮体美不美!”
这是什么话?完全是公主调戏奴仆的话呀!刘勋苍真的做了奴仆?他不就是潜伏在花丛从中偷窥了几眼艾莉丝和英格马的做爱的过程吗?
平心而论,艾莉丝和英格马做爱没有多少激情;属于打快餐那一种,可能是两人都年轻做爱的经验还欠缺,前戏不做一插进去叫卸货的那一种;这样的做爱其实很没意思,和日狗没有多少区别。
可能是艾莉丝没有从英格马身上得到多少满足,才向自己射来丘比特之箭。
刘勋苍心中正想,艾莉丝已经向英格马摆摆手;意思是你可以离开了;我和老师有话要讲。
何老师有话讲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是光着身子和老师单独讲话就有点奇葩了。
电影演员原七七也是个开放的女性,可是她和刘勋苍在一起也不会光着身子。
还有朱静芝,她在刘勋苍的心目中有点骚;可是做爱时依旧穿着小内内和红文胸。
艾莉丝却不一样,把自己剥得精光柳垂要和刘勋苍说话;而且还将自己的男友辞走,这似乎有点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又如何,现在艾莉丝不就是赤裸裸地站在刘勋苍面前吗?刘勋苍不敢正眼盯看艾莉丝,把头低下又抬起;可柔和的月光映照在艾莉丝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勾得刘勋苍心中痒痒的;大脑神经驱使他不得不看月光下的阿弗洛狄忒。
英格马见艾莉丝向自己点头示意,知趣地向花园那边走去了;现场就剩下艾莉丝和刘勋苍。
艾莉丝又向刘勋苍跟前近了一步嘻嘻笑道:“老师刚才是不是有点怕?按理说英格马是你的学生你不应该怕的,现在我把他支走了老师你不用怕该讲真话了吧!”
艾莉丝莞尔一笑还是那句话:“老师您看见什么哪?”
话说三遍臭如屎,艾莉丝依旧重复着前面的那句话;刚才他是惊出一身冷汗说没有看见啥。
之所以口是心非那是刘勋苍一直以来推崇师道尊严的古训,他是老师;在给学生传授武功时先传授武德,偷窥学生的暧昧本来就和师道尊严背道而驰;倘若说出真话还不叫人笑掉大牙。
可是英格马走了,艾莉丝纠缠不休;刘勋苍干脆实话实说道:“我看见艾莉丝和英格马在做爱,艾莉丝把屁股靠在大树上英格马从前面冲击!”
艾莉丝笑得山响:“老师果然看见艾莉丝和英格马爱爱,老师,看别人做爱是不是很有意思!”
刘勋苍不知艾莉丝说的话的意思,好像是腌臜、揶揄、耻笑,又像是满足、亢奋和得意。
刘勋苍把脑袋在脖子上转了一个圈凝视着艾莉丝不吭声,心中却洋洋自得:今夜晚还真叫了桃花运喜事不断,先是朱静芝投怀送抱说什么“有氧燃脂操”希望给她指导!指导个屁呀纯粹是发骚,一搭上话就让刘勋苍把她抱起来;这种骚情的事刘勋苍心知肚明,抱着朱静芝向1号演练大厅走去时;趁机在她的屁股上捏揣着。
捏揣女人屁股这种很污的手段要是在公众场所就是流氓行为,但不少女人却喜欢这样被男人捏屁股感觉。
据说那种感觉很爽,有些女人明明是想爽一把;可是一旦被人发现却说是男人调戏自己把男人狠狠污了一把。
爱管闲事的狗仔在公共场所逮咸猪手,逮住后狠狠惩罚;其实他们就是屡施过关的咸猪手,只不过是放下讨饭棍打叫花子罢了。
刘勋苍想起捏揣朱静芝的屁屁,脑子里便就浮现出在画室里在原七七屁股上用十根手指头弯曲成丈地虫形状,一寸一寸丈量土地的情景;丈量到原七七的大腿根部原地转圈,痒得原七七大呼小叫让他放进去。
原七七让他放进去的是手指头,去的地方是水帘洞;有时候手指头止痒也是一种难得的有效办法;高手们屡试不弃。
岛国公民尤其钟爱,把手指头运用得淋漓尽致;不少淑女在手指头的攻击下阴水横流。
刘勋苍偷看过几张岛国污民拍摄的A片,观看过程中就打了几次飞机。
你说这人活着图啥?不就是图个痛快吗?什么解放前人类,为xxxx事业奋斗终生是父亲那一代空喊的口号。
刘勋苍的父亲无限忠诚xxxx事业,可是他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父亲的聪颖和刻苦在刘勋苍那个县都是出了名的,那一年父亲考上省城的重点大学却不上;说自己的目标是清华、北大。
父亲说:“清华是X中央,北大是国务院;只有这两所大学才能了却自己毕生的夙愿!”
父亲考上重点大学没有去上,第二年打算再考时“xx大革命”开始了,父亲做了学生领袖;整天疯了似地带上一帮人造反;职务也做到县革命委员会副主任,搁现在就是副县长一级的干部。
但父亲带着造反派进行武斗,把另一派的头头逮住现场审判;父亲竟然代表全县30万人宣布那一派头头死刑。
那时候公检法全被砸烂,父亲的话就是法律;父亲一宣判,另一个造反派头头提起机关枪把另一派的头头打死了。
“xx大革命”结束后,拿枪打人的造反派头头被枪决,父亲被判处无期徒刑;刘勋苍成了“在押犯”的狗崽子受尽欺凌,他才拜师学武;没想到武术成就了自己的事业。
父亲是考上重点大学不去上,一心想上清华、北大的人;但最后死在监狱里,不只是父亲的悲剧还是社会的悲剧。
刘勋苍痛恨父亲,他不想再走父亲的路;想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轻松些,享受父亲当年敢想却不敢做的福利。
这时候,刘勋苍见学生艾莉丝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身边;不知是心慌还是意乱,身上烧得难能忍受旁边要是有座水塘,他早就跳进去!
艾莉丝听刘勋苍说“我看见艾莉丝和英格马在做爱,艾莉丝把屁股靠在大树上英格马从前面冲击”的话;不禁笑得山响,用不是很流利但也不蹩脚的普通话说着:“老师您真可爱!在武术课上一直给我们讲不能讲假话,现在自己果然带头践行!”
爱丽丝说着,就把自己白净的身子靠上去;大胆地抓住刘勋苍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门户上嘻嘻笑道:“老师既然看了艾莉丝和英格马做爱,难道自己就不像尝试一下艾莉丝的滋味!”
刘勋苍脑子里顿时充满血液,把手按在艾莉丝的门户上却不敢动作;眼睛瞪得像牛丸盯看着艾莉丝说:“艾莉丝,你也太开放了吧!我可是你的老师啊!”
艾莉丝嗤笑一声道:“老师怎么哪?艾莉丝就是要给老师奉献!”
清清嗓音加重语气道:“在西方是女老师睡男学生,在东方好像是男老师睡女学生!哦对了,中国电影节现在不是也有潜规则吗?女演员想演主角就得跟导演睡觉,艾莉丝早想和老师睡觉;只有和老师睡了觉,老师才能把你的绝门技艺少林螳螂拳传授给弟子!”
“你这个孩子太幼稚!”刘勋苍用长者和老师的口气说:“难道要学习少林螳螂拳就得跟老师睡觉?不睡觉老师照样能教给你呀!”
艾莉丝讪笑一声:“我不信,艾莉丝不想步妈妈的后尘!”
“你妈妈?”赖嘻嘻吃惊地问:“你妈妈怎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