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丝高潮3次,刘勋苍满足了她3次;看看手机已是凌晨4点钟,刘勋苍说了声:“艾莉丝,我们日的时间已经不短!”一边说,一边把手机铃定到早晨6点钟上。
艾莉丝抱着刘勋苍把脸贴在他胸部上说:“老师你真好,艾莉丝爱死你啦!老师使艾莉丝得到满足你一定很累了,就在这里睡一觉吧!我要回寝室去!”
刘勋苍早想让艾莉丝走,但嘴上说不出来;听她如此礼节性地把她胸前的玉峰捏揣几下,舌头伸进艾莉丝嘴里搅了几搅;手便在门户上摸了摸假惺惺道:“老师本来不想让艾莉丝走,可是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回寝室里去;老师就在这里躺一躺!”
刘勋苍说完这些话便就打起呼噜,艾莉丝恋恋不舍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吻一步三回头地离去了。
刘勋苍还真睡着了,他实在太疲惫;白天教学生习练了一天拳脚,晚上又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尤其是两个美女轮番向他进攻,刘勋苍想了想;从子时到凌晨4点钟,他整整输放了6次。
三四个小时输出6次,一般男人打死恐怕也做不到,但刘勋苍有武功;更会使用固精止射法,有健壮的体能支撑似乎并未伤了元气。
刘勋苍心中暗暗高兴,他为自己英俊洒脱的长相而骄傲;更为自己没有听父亲的话学了武术,锤炼出一副强壮的身板而自豪。
刘勋苍的父亲刘篾子1945生人,1966年xx大革命开始后21岁;1972年被逮捕时27岁。刘勋苍今年36岁,1980年生人。1980年刘篾子正在监狱服刑改造,从理论上不会有刘勋苍。
莫非刘勋苍是孽种?那倒不是,他是刘篾子的亲生儿子。
说起来事情就有点伤感,刘篾子大婚那天;在婚礼宴席上被公安人员拷走,刘勋苍的母亲乔紫哭得泪人一般。
乔紫和刘篾子是同班同学,她知道刘篾子才华横溢;因为上当受骗才走上不归之路。
刘篾子判了无期徒刑羁押在枣子河监狱进行劳动改造,倔强的乔紫竟在距离监狱不远的一孔破窑洞居住下来靠乞讨度日。
乔紫每天乞讨前或者乞讨回来后,都要站在劳改农场门口向里面观望;时间一长监狱领导知道她是刘篾子的妻子很感动,便让乔紫在监狱食堂帮厨。
乔紫破例成为一名监狱工作人员,那时候政策已经开放;监狱领导又破了一个例,允许乔紫每个月和刘篾子良宵一晚。
刘篾子和乔紫一兴奋,刘勋苍就出世了;刘勋苍做老师的爷爷来探监见孙子在监狱出生,禁不住放声大哭。
爷爷熟读曲波的小说《林海雪原》,十分敬佩小说里面的英雄人物坦克刘勋苍,便给出生不久的孙子起名刘勋苍。
刘篾子没想到自己被羁押还能繁衍后代,语重心长地对妻子乔紫说,要让刘勋苍好好念书;日后考清华上北大,实现自己没有实现的夙愿。
乔紫满嘴答应了刘篾子,她等候刘篾子能够出狱一家团圆;但刘篾子患了绝症死在监狱。
刘篾子死后刘勋苍违背了父亲的期望没有上清华考北大书,而是去少林寺学武;修炼成一个英俊洒脱,体格健壮的武术教练……
六点钟的铃声把刘勋苍从睡梦中吵醒,刘勋苍翻身而起;打开储藏室取出黑布袋搭在脊背里走出1号演练厅。
一撮毛武术馆的早晨6点钟天还朦朦胧胧,正利于刘勋苍出行。
刘勋苍背着黑布袋走出大门竟然没有碰上一个人,熬了一个通宵的门卫此刻似乎放松了警惕把大门一边的小门打开着,自己的脑袋后靠在座椅上梦见周公。
刘勋苍瞥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门卫骂了一声“蠢猪”快步越过大门向公路上赶去。
刘勋苍站在马路牙子上后,一辆绿色出租车“嘎吱”一声停在他身边;刘勋苍想都没想便就拉开车门做进去说了声:“中心广场!”
司机悄无声息地把车往中心广场驶去,刘勋苍想了想现在才6点钟公安局8点才上班;去那么早会引起人怀疑,不如先上大唐老街喂喂脑袋再说。
于是给出租车司机说了声:“我们先不上中心广场,去大唐老街吧!”
大唐老街距离比中心广场远司机当然乐意,车子很快驶到大唐老街的仿古形门楼跟前,刘勋苍用微信付了20元的车费;走进一街两行的小吃城。
不北不南的天南市聚集了南北两地的各种吃食,刘勋苍在一个卖小笼包子的摊点跟前坐下来;叫了两笼包子一碗八宝稀饭还未开吃,坐在对面的一个食客的吃相使他大开眼界。
吃客是个棒棒客,身后的板凳上靠着一根棒棒和一盘麻绳;棒棒客五十多岁的年龄,个头超不过1米60;但身体结实地仿佛一头牯牛。
棒棒客要了5笼包子30个,打开笼屉一把抓两个;一口咬一个。
凝视着棒棒客的吃相,刘勋苍不知怎么就流泪了;他想起自己刚来天南市不就写的那篇纪实散文《棒棒客》,是发在中国青年杂志上的。
按理说刘勋苍念了个初中不可能写出那样的散文,但刘家有遗传基因;初中生刘勋苍还真写了一篇发在中国青年杂志上的散文。
周围的同事对《棒棒客》这篇散文赞叹不已,可大家都不知道作者就是武术教头刘勋苍;刘勋苍也没张扬,默默无闻地守着那篇牵引出来散发着油墨香的文章。
《棒棒客》是这样描述的:
有人说棒棒客多了是城市的灾难;也有人说棒棒客多了是城市突飞发展的表现;还有人说天上的星星稠了地上的棒棒客才多……
不管人们如何议论,棒棒客每天都在掂着棒棒为生计而忙碌;值得重视的是,棒棒客还是极环保的运输工具;它不耗费能源,经济、实惠,是下岗职工、进城农民谋生的好手段。
每天清晨,棒棒客早早地起床,把一根棒棒一根麻绳扛在肩上;簇拥在车站、码头、大街、小巷。
有客户来叫蜂拥而至,没有客户招呼屁股往马路牙子上一坐;双脚长长伸开来,双手勾搭在胸前等候客户过来。
繁忙的城市人流如织,棒棒客的眼睛像篦头发的梳子;眨也不眨地梳理着南来北往的行人。
这样的梳理并非给眼睛饱福,而是希望那里面有一个人吆吆喝喝地走来,雇佣他们去挑脚。
有脚挑才能挣到钱;挣到钱一家老小才有饭吃……如果碰个大雇主,棒棒客们会像足球运动员灌进球那样的开心,心中还会默默喊上一声:“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祖宗有灵!”
一个大腹便便的雇主来了,棒棒客“嗡”地一声蜂拥而至;七嘴八舌地争揽生意。
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先拔头筹挤到雇主跟前,贴着耳朵说话。
雇主却是个黑豆皮上刮油的主儿,价钱压得很低。年轻人骂一声“鸟”,扬长而去。
几个年长者却依旧粘着,年长者找活不容易少挣个三块两块也不在乎,雇主便用老刀子“嫠”他一家伙。
一趟货挑完身上衣服能拧出水来,但50元的挑费使年长者高兴得眉开眼笑。
年长者正在洋洋得意,后气窝被人抽了一抽波;抽抽波的是那个骂“鸟”的年轻人,他嫌年长者坏了行规做屠夫郑屠;教训年长者一抽波似乎还不解气,紧接着又给了一拳。
年长者嘴角流出血了,是那种腥红带黑的血;但他没有吭声,他知道不是年轻人的对手,想到家中等米下锅的孩子,只能流着眼泪,忍气吞声……
年长者息事宁人,众棒棒却不依了,他们抓住“鸟”青年的衣领逼到墙角问:“你是哪个林子的鸟?敢打可怜巴兮的老汉?老汉死了儿子、儿媳,知道不?家中两个小孙孙,都靠他挑棒棒养活!不像你,掂着棒棒想着县长的事!这灯那灯猫儿点灯!今日不顺顺你的毛就不知马王爷长着三只眼!”
于是一顿暴拳,将“鸟”青年打得头青面肿,“鸟”青年抱头鼠窜,只好做散兵游勇。
棒棒客是社会最地层的人,但社会最底层的人才懂得爱和憎;他们靠苦力挣饭吃,不容忍恃强凌弱者同自己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