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苍絮絮叨叨讲述着跟踪温玉珊的经过和跟原七七、朱静芝、艾莉丝暧昧的事情,我有点口干舌燥地插上话道:“刘兄弟原来也是采花贼,还是杀人犯;你这样的让完全沟上枪毙!”
一顿,若有所思道:“可刘兄弟看看我和你长得是不是有点厮相?”
刘勋苍见我打断他的讲述有点愕然,回过神来嘻嘻笑道:“我第一眼看见骨子兄弟觉得我们两人是一个娘生的像极!就厮相这一点,我今晚上也得去会那个神秘的幕后人;立功赎罪,洗清被糊涂油玷污了的心灵;温警官、骨子兄弟你们说是不是!”
刘勋苍的话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瞥了一眼温玉珊;见她也是大眼瞪小眼狐疑地看着刘勋苍。
我蹙蹙眉头寻思道:“如果让刘勋苍参加晚上的行动,逮住神秘人的把握性就大一些;可是这家伙要是施展阴谋诡计,那事情就复杂多了?张指挥现在去叫何叶,刘勋苍要去何叶给什么地方放?他们两个都会武功,一个槽上能拴两头踢骡子?怎么办……”
我在心中念叨一阵又想这家伙还没把他跟踪我们的整个过程讲完,等他讲完在分析他主动参加夜晚的行动是居心叵测还是真心实意。
不行,要让这家伙讲述跟踪我们的整个过程,弄不好会把我和温玉珊在咖啡厅暧昧的事情抖落出来……
我这么想着见见强三娃站在一旁便对他道:“三娃你去把爷爷喊过来,我商量一下对刘勋苍做手术的事!”
强三娃去了,刘勋苍跟前就剩我和温玉珊两人;我向刘勋苍跟前近了一步道:“刘兄弟前面讲述得很真实,骨子相信,可是你还没吧整个跟踪和刺杀的过程讲完;尤其是你在大世界咖啡厅看待的事情,希望你能原原本本讲述出来!”
刘勋苍听我提到咖啡厅,看看我,又看看温玉珊嘿嘿笑道:“你们两人在咖啡厅做的啥我都看见啦,要是讲出来……”刘勋苍卖个关子低头笑着不吭声了。
我瞠目结舌,心想我和温玉珊在咖啡厅亲嘴、搂抱、摸屁股他看见哪?我们亲热前我特意观察过周围的动静,那是灯光昏暗能见度超不过50米;距离我们老远的地方是有两对情侣,可他们也在践行良宵之实;刘勋苍如何看见我们做事的?除非他会缩胆功伏趴到座位下面来!
哦对了,这家伙一定是在惊诈!如此顽固的家伙武功还这般好,惊诈一下从心理上先把我们压住这是战争年代敌人惯用的伎俩。
我在心中想过,便就近到温玉珊跟前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声:“玉姐姐,这家伙说他在咖啡厅看见我们俩……”我轻轻在温玉珊屁股上捏了一下道:“我不相信,让他讲讲看到的事情我们得证实一下是不是真的;您看……”
温玉珊脸上一红,道:“这有什么好说的,他真要看到我们那样,说出来还不羞死人……不不不,不能让他讲!”
我又在温玉珊屁股上捏了一把嘻嘻笑道:“他看都看到啦说说又何妨,再说这家伙要是以此为把柄要挟我们想达到什么目的;那我们不是处处被动让这家伙牵着鼻子走啊!变被动为主动,就得吧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明白号对症下药!”
一顿,神情严肃道:“我刚才把强三娃辞走了,张指挥去叫何叶还没回来;现场只有你、我、他3人,真是让这家伙将事情的大好时机;不能在磨叽!”
温玉珊用白玉一般的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我也不去管他;把从强爷爷那里顺来手术刀拎在手中走到刘勋苍跟前一把抓住他跨下的宝贝儿说:“刘大哥,甭怪兄弟不仁义;可我总觉得你还有什么事情故意给我们隐瞒,我干脆把你这个制造事端的家伙削上一半看你还骚情不骚情!”
我是虚张声势,刘勋苍却吓得不轻,他知道我如果对他的命根子下手即便死不了也得做太监,因此便惊恐不安地大声呐喊:“骨子你要干甚,我要立功赎罪你还还不相信……骨子你可不要胡来……”
刘勋苍喊了几声,强卫便就急急赶了出来。
强卫见我手中拎着手术刀,一手抓着刘勋苍的命根子;劲跌魂飞魄散,上前一步夺了我的手术刀神情严峻道:“这位小兄弟,他现在是我的病人你不能这样对待他!我马上就给他做手术取子弹!”
强卫说着对孙子强三娃道:“三娃子,去把床车推过来,病人立即推进手术室!”
“我不做手术,起码是现在不做!”刘勋苍突然喝喊起来:“老前辈,我要参加今夜晚的……”
刘勋苍的话没说完,嘴巴便被我用手捂住了;我不能让他把晚上行动的消息暴露出去。
我做出这个动作后给强卫摆摆手,意思是把刘勋苍弄回房间去。
强卫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时候强三娃正好把床车推过来,我和他合手吧刘勋苍弄了上去推到手术室去。
刘勋苍一进手术室便从床车上挣扎着做起来,双手抱拳打躬作揖道:“强老大夫、骨子兄弟、温警官,我现在不能做手术,一做手术还如何参加今夜晚的行动!”刘勋苍完全是喧宾夺主,好像他今夜晚必须去和神秘人物接头而不管我们同意不同意。
这真是个怪人,复杂的性格让人难能琢磨;我在心中默默叽咕着没有阻拦他。
因为这时候手术室只有强卫、强三娃、温玉珊、刘勋苍和我5个人,而且我已经有让他参加晚上行动的冲动。
如果刘勋苍能参加晚上的行动和神秘人物接头,我们事先进行个十面埋伏;神秘人物还不成为瓮中之鳖?
强老大夫听刘勋苍如此讲大眼瞪小眼不知咋回事,我给温玉珊使了一个眼色;温玉珊便将事情的经过简单描述一遍。
强卫听完温玉珊的描述大惊失色道:“原来这么回事?”看看刘勋苍又看看我和温玉珊道:“哪怎么办?”
我蹙蹙眉头道:“强爷爷,如果给刘哥做手术取子弹,多长时间能下地活动!”我把刘勋苍喊了一声刘哥,似乎从心理上已经接受他晚上和我们一起行动的要求。
强卫听我这么问,直言不讳道:“倘若动了刀子那起码需要一个星期时间才能下床活动,以保证伤口的愈合!”
“如果不做手术哪?”我向强老大夫跟前近了一步问:“子弹留在体内有多大的危险!”
强老大夫沉吟半天道:“伤口如果不感染,子弹不取也没多少危险!”
“这就好!”我沉稳地说了一声,走到温玉珊跟前对她道:“玉姐姐,我看让刘勋苍参加我们晚上的行动;只要我们如此这般做好部署,让他直接和神秘人物接触擒拿这个长期潜伏公安机关内部的蛀虫就有很大把握!”
温玉珊想了想同意我的提议,我便走到强卫跟前恭恭敬敬说了一声:“强爷爷,骨子刚才和温警官商量了暂时不给刘勋苍做手术!”
强老大夫瞪着我大惊小怪,突然问了一声:“骨子小同志,你在哪个单位?”
我没想到强老大夫会问这个,瞠目结舌一阵后呵呵笑道:“强爷爷,我现在还是一名大学生!”
“大学生!”强卫有点不可理喻地说:“你是大学生,她是温警官;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领导,时时处处给她下达命令!”
我哭笑不得,不好向强卫讲出我在跟踪007大毒枭;温警官受公安局丁局长之命前来保护,只和呵呵笑了两声掩饰着尴尬道:“强爷爷,我们现在不谈这些;你能让我和刘勋苍单独谈谈晚上的行动吗?”
强卫自知自明道:“当然可以啊!现在不做手术刘勋苍就是你控制的人,老朽我管不上啊!”
看向强三娃道:“三娃你把两个女护士叫来给刘勋苍的伤口重新消毒,消完毒认真包扎好伤口;把二楼的北边那间房门打开来,让他去里面休息!”
强三娃领命出去喝喊两名护士了,强老大夫看向我道:“骨子小同学你看老朽这样安排行不行?”
“行行行!”我打躬作揖道:“骨子这里向强爷爷致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