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苍的伤口重新包扎好,我用床车要把他推到二楼的房间里面去;刘勋苍却一把将我推开来了。
刘勋苍这一把好有力道,他现在腿上被打了三枪手上还是如此大的力道;如果没有中枪的话哪我和温玉珊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被刘勋苍一把推开后痴愣愣看着他,刘勋苍却直挺挺站立地上了;我怕他站立不稳跌倒慌忙上前搀扶,被他扬扬手臂制止道:“这点伤对刘勋苍来讲只能算是被毛毛虫咬了一口!刘勋苍是习武之人,学习武术的道路上吃的苦比这个多!”
刘勋苍说着试探着在地上走了几步,由慢及快很快便不像一个受了枪伤的人。
我大眼瞪小眼凝视着他,刘勋苍瞥了我一眼呵呵笑道:“骨子兄弟,刘某现在要是逃跑的话你和温警官拦截得住?”
我不知他说这话什么意思,有所警觉地把地上的微型冲锋枪拎在手中道:“刘大哥,骨子已经把你叫刘大哥啦!难道你还贼心不死想逃跑?”
我把微型冲锋枪对他道:“刘大哥,我们做到仁至义尽;你真要死心塌地那就甭怪骨子不客气,骨子扳机一抠你马上就会成为一具死尸!”
刘勋苍扬声大笑,末了言之凿凿道:“刘勋苍要是想逃跑还能等到现在?早在后院那里就把你们几个干到逃之夭夭!”
一顿,振振有词道:“我之所以没有逃跑,是因为良心有所发现;就在跟踪温警官之前我在大唐老街那里吃早点,看见一个62岁的棒棒客;泪水便就流下来了,几年前我刚来天南市就写过一篇散文《棒棒客》……”
“《棒棒客》是您写的?”我打断刘勋苍的话:“骨子上高中时在一本杂志上就看过,那时候真是百感交集;心说还真有给底层老百姓说话的作家,原来这个作家就是刘大哥您!”
刘勋苍见我恭维他没有吭声,接着前面的话道:“在大唐老街碰上62岁的棒棒客,我还给了他500元……”
刘勋苍情绪低沉下来道:“一想起棒棒客,我就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当然骨子兄弟软硬兼施的手段也使我迷途知返的催化剂,尤其是骨子兄弟说出大毒枭007对刘某震动太大;我才决定向你们说出实情。还做出不接受手术,今夜晚要去会神秘人物立功赎罪的决定!”
我听刘勋苍这样讲,慌忙把冲锋枪放下来嘿嘿笑道:“刘大哥这叫不打不成交啊,兄弟错怪你啦!还望刘大哥见谅!”
刘勋苍笑声呵呵道:“骨子兄弟和张指挥、强三娃给我屁眼里塞木棍,拿手术刀割我的命根子;刘某人也原谅怪你呐,现在这事算甚?走,上二楼去,骨子兄弟不是要听我在咖啡厅看见的秘密吗?当然还有温警官!”
刘勋苍有点不怀好意地瞥了温玉珊一眼,温玉珊不知怎么就把头低下去了。
我和刘勋苍并肩而行,温玉珊跟在我俩后面。
强卫爷孙还真有心计,从一楼到二楼修了一条坡度极缓的通道有利于床车上下,现在我和刘勋苍、温玉珊行走在通道上一点攀高的阻力也没有。
我们上到二楼,在北边那间背阴的房间里坐下来;茶几上早就有强三娃摆好的茶水,我给刘勋苍倒了一杯送过去;刘勋苍夹到手中嘿嘿笑道:“刘某是骨子兄弟的阶下囚,骨子兄弟竟给阶下囚倒水还是宰相肚里能行船!”
我说“哪里哪里!刘大哥能参加我们晚上的行动,我们之间已经是朋友;不是什么阶下囚了!”
刘勋苍听我如此讲,呷了一口茶水,拉开了话匣,讲述他在咖啡厅看到的一切。
“温警官、骨子兄弟,你们两个还真是干柴见火呀!一接上头没有说几句话就吻上了、摸上了、日上了!”
我听刘勋苍说话夯口,瞪了他一眼道:“刘勋苍你不要胡说,我和玉姐姐吻上、摸上这是事实,可是并没有日呀!”
“背着牛头不认脏!”刘勋苍嘿嘿笑道:“我都看见骨子兄弟驴球一样的物事戳进温警官的屁眼里,温警官白花花的屁股一停一停叫声嘘嘘;还说没有日……”
温玉珊早就羞得低下头,拿手抚弄自己的头发;我却嘿嘿笑道:“刘大哥既然看见了那就讲讲你是如何近到我们跟前来的?”
刘勋苍哈哈大笑,道:“刘勋苍是习武之人啊!当然是把身子缩小溜到你们两人跟前的啊!”
“这么说我俩暧昧的每一个细节杜梅逃出刘大哥的毒眼睛?”我不无揶揄地说着。
刘勋苍讪笑一声,把他看到的细节讲给我和温玉珊听——
温玉珊当时听我说她像朵盛开的喇叭花不明事理地沉吟一阵,回过神来似乎明白了什么说了声“讨厌!”
温玉珊嘴里说着讨厌,扬起玉手向我打来;我嘻嘻哈哈笑着把身子往后一倾躲开了,脚腿却不由自己向前移了移;温玉珊的巴掌没有落空,竟然拍在我的22公分上。
我顿时觉得一阵阵麻疼,温玉珊却把手停在那里不动弹了。
我有点激动地瞥了温玉珊一眼说:“玉姐姐这一巴掌把我儿子打没啦!”
温玉珊脸上泛起红云,把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悄声说道:“骨子兄弟,我刚才是无意中碰上的,咋觉得像驴肾!”
温玉珊能说我的22公分像驴肾,那就说明她喜好这东西;要不是个性冷淡的女人,还不知羞到天宫去?
我听温玉珊如此讲,也就放开胆子嘻嘻笑道:“玉姐姐此前没有见过这么打的物事?你老公的不是这样?”
温玉珊不说话,红脖子涨脸低声说道:“骨子兄弟,能不能让姐看看庐山真面目?”
我没想到温玉珊会讲出这样的话,能主动提出看男人的宝贝?一般情况下是男人抚摸女人,男人一触即发;女人却要把前戏演得十分充裕才能被挑逗起来。
但温玉珊却如此主动,看来她是个性欲强盛的肉蒲团;我心中很兴奋,趁机在她脸上吻了一口赖兮兮道:“骨子艳福真是不浅,没想到约来的警官是个肉蒲团;你想看宝贝有啥不行,在使用之前让宝贝逗出你的水那才有味道!”
我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样流氓的话,要是一个月前;这样的话烂熟在心中也不会讲出来的,因为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一直是我的支柱。
然而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现在已经是采花高手;口无遮拦地讲出这样的话好像也是一种发泄。
温玉珊吃吃吃笑着把手按到我的敏感部位,我站起身子把系在腰里的皮带松了松;外面的短裤便就“刺溜”一下滑到脚巴骨上,短裤下面的小内内立即显露出来。
我的小内内是红色的,温玉珊接着放在桌面上蜡烛的光亮瞥了几眸子,一把揪住我的22公分嗔怒道:“骨子你结婚哪?要不咋穿女人的内裤!”
我迅速反应,把眼睛盯看着自己的红色小内裤心中说了声“坏咧!这只小内裤还真是朱莹的啊!玉姐姐眼睛贼尖!”
不错,红色小内裤是朱莹的;那天夜里我日过朱莹后她给我换上的。
我日朱莹那天晚上她的骚水像黄河长江喷了好几次,把我脱掉放在床铺上的小内库喷湿了;朱莹便把她的一条红色小内内给我穿上。
我穿了朱莹的红色小内裤后觉得十分惬意,跟殷虹教授、姜丽丽、秦飞燕、何叶、郭媛媛、田芳、麦穗儿、红玫瑰、白牡丹弄她们都没在意,今天竟然被温玉珊发现;温玉珊缉毒警察的眼睛就是不一样。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玉姐姐,骨子是结了婚;可是又不能说是真正结婚,你要是有疑虑的话那我不得不告诉你!”
我听听身子慷慨激昂道:“骨子这次之所以毛遂自荐地秘密跟踪大毒枭007,那是因为我的爱人朱莹被这帮杂碎劫持至今下落不明!”
温玉珊大惊失色:“朱莹是你爱人!”嘴里说着,手抓着我的22公分却没有松开来;而且还张弛有序地歘弄着只是还隔着一层小内裤而已。
我轻声说道:“是的,但我们只是一个夜晚的夫妻!红色小内裤是朱莹的,为什么穿朱莹的内裤有多层次的原因,我慢慢告诉玉姐姐吧!”
温玉珊“哦”了一声不再计较,把我的红色小内内抹了下去;一把抓住实物。
我的22公分挺得像根擎天立柱,上面的青筋暴绽着,马眼里已经有脓浆溢出。
温玉珊吧手指头展开来在22公分上丈量一下嘻嘻笑道:“啊呀呀骨子,长度最少在22公分至23公分之间;真是一根驴球嘛!”
我听温玉珊夯口,禁不住笑道:“玉姐姐嘴真甜,您说的尺寸准极了,骨子的宝贝就是22至223公分之间!”
我嘴里说着,把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道:“玉姐姐,从您的话语中骨子已经知道个八九不离十,那就让这根驴球把你好好日一日吧!”
温玉珊嗔怒地瞪了我一眼,把脑袋低下去在我的马眼上吻舔起来;我用牙齿咬着她的耳朵说:“玉姐姐甭这样,你一舔我就想射;可是不能射到嘴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