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张指挥和何叶在一楼呼叫我的名字,中止和刘勋苍的攀谈嘿嘿笑道:“张指挥把何叶请来咧,我得下去看看!”
温玉珊被刘勋苍刚才说的话羞得面红耳赤,听我说要下去看看;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声:“骨子兄弟,这个何叶好像对你很重要是不是?你让张指挥开车把她拉过来还要下去迎接,是不是……”
温玉珊说到这里打住话头走到我跟前将嘴巴贴在我的耳畔嘻嘻一笑道:“骨子一定跟何叶日过!”
我一怔,痴愣愣凝视着温玉珊没有回避刘勋苍笑了一声道:“玉姐姐您是警官,怎么也如此粗俗哦!什么日不日的……”
刘勋苍听我如此讲扬声大笑道:“骨子兄弟你说的这个日子好性感,一听这个字就让人浮想联翩;不禁温警官说这个字,就连我的洋弟子艾莉丝也是张口闭口日……日……日……”
我笑得山响,浪荡不羁道:“怪不得苏轼当年写了一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恐怕就是一个日字发酵吧!”
“骨子兄弟满嘴胡诌!”温玉珊笑声呵呵道:“那个字咋能和大文豪苏轼扯上呢,你是玷污古人嘛!”温玉珊没有把日字说出口通融成那个。
我见温玉珊扯得远了慌忙跳转话题道:“玉姐姐恐怕还不知道何叶的厉害吧!”
我扬扬手臂对温玉珊也是对刘勋苍说:“何叶的师傅是不了仙人!”我故意杜撰出一个不了仙人来威慑温玉珊和刘勋苍,何叶的师傅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
“不了仙人?”刘勋苍果然来了兴趣:“不了仙人何方神圣?”
我讪笑一声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但何叶的武功了得,站立地面纵身一跃能攀上5层高的楼房;她的轻功金燕功,杀人的招式神驼足、鸳鸯脚,一个武林界恐怕也没有几个对手!”
刘勋苍蹙蹙眉头凝视着我:“金燕功?神驼足?鸳鸯脚?”他显示出极大的疑虑,讪笑一声道:“鸳鸯脚好像是梁山泊好汉武松的功夫,金燕功、神驼足从来就没听说过呀!”
我嘻嘻笑道:“没听说过更能说明金燕功、神驼足的神奇啊!刘大哥你的功夫叫甚?”我想趁机摸摸他的底细。
刘勋苍直言不讳:“我是少林功夫螳螂拳,当然还有缩身功!”
我蹙蹙眉头道:“少林螳螂拳好像听说过,缩身功也没听说过啊!”我这是一报还一报,刘勋苍说没有听说过何叶的金燕功、神驼足,我还他一个颜色损他缩身功也没有听过。
刘勋苍见我说没有听说过缩身功,冷哼一声道:“骨子兄弟不要背着牛头不认脏!我如果没有缩身功,岂能钻到咖啡馆的凳子下面去……”刘勋苍把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我当然明白他想说什么,但我不想和他磨叽;瞥了一眼郑重其事道:“温警官和刘大哥继续攀谈,我去见见张指挥跟何叶!”
我走出二楼那间十分阴爽的居室向一楼走去,张指挥和何叶已经上到二楼来了。
何叶一见我便咋咋呼呼:“骨子哥哥架子大得很?我们在楼下喊了那么长时间,你连个屁都放!”
我见何叶放肆,近到她跟前咬咬耳朵说:“还不是昨天夜里日你时泄得太多,长不起精神没气力哪有回应你的声音!”
“骨子你流氓!”何叶怒目相对在我腿上拧了一把,何叶是习武之人拧我的动作好像鹅嘴在夹老疼老疼的;我“嗨嗨嗨”几声跑到张指挥跟前,没好气地看看手机已经是下午3点半,瞪着张指挥寻思:一去一来1个钟头足够,可是你们却磨叽了2个小时……
心中默念着突然想起张指挥和何叶有一腿,便就冷笑一声道:“2个钟头买个何叶怕也买到,一定没干好事吧……”
哦对了,那天我们从西城区公安分局西三路拘留所回来;我急着去见麦穗儿,何叶半道上下了车,她一定是和张指挥弄到一起了;何叶这个小浪逼瘾大得很,只要有钱挣她会把前面后面全部贡献;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她和张指挥弄上一火挣点胭脂钱完全有可能!”
我心中想过便就有气,冷笑一声凝视着他们两人道:“咋就用了两个钟头,路上一定没有干好事!”
我把没干好事一连说了两遍,张指挥赖个脸嘻嘻笑着不说话;何叶不依不饶地骂上了:“铜骨子你什么意思,想叫马儿跑,还不想让马尔去吃草;你就是一个活世宝,王八蛋!”
不等我回语,何叶已经在我脑袋上凿了一栗暴狠狠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派张大哥上游泳馆接我过来,却疑神疑鬼就不是一只好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何叶后面这句话大有剥我画皮之恨。
张指挥不了解我的底细,何叶对我的举做掌握的明明白白;知道我在游泳馆那边搞遍身边的女人,才这样矜持地进行反击!
我打躬作揖道:“对不起叶子妹妹,是我嘴碎言语多了!”
“呸……”何叶毫不客气地唾了一口,扬声说道:“不要红萝卜加大棒一起上,你知道张哥赶到天圆地方游泳馆时我在干嘛!”
何叶这么说着狠狠瞪着我道:“干嘛骨子你知道呀!这都是你昨天夜里安排的是不是?”
何叶一边质问我,一边挥挥洒洒道:“我奉你命令在红玫瑰、白牡丹的引领下找见谭鼎,谈及应聘游泳馆武术教练的事;谭鼎一口便答应了;月薪一万元呐!”
“好呀!”我拍手称道:“一万元这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情啊!”
“好个屁!”何叶怒气冲冲道:“何叶这是在你的授意下应聘的职事,给的薪水再高心理总觉不平衡!”
何叶说着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我正在跟谭鼎磨叽哩,张哥的电话打开了;一张口就说奉你的命令来接我,我给谭鼎谎称学校里有急事马上得回去一下;说应聘的事就这样定啦!改日我来上班,给红玫瑰、白牡丹两人使了个眼色赶到张哥停在大门外面的欧蓝德汽车跟前,急急赶过来倒被你得怀疑上哪?骨子你还是人吗……”
何叶骂得我狗血喷头,我尴尬地看着她不知说什么才好。
张指挥不了解我的底细,何叶心中却明明白白;最天夜里我罢宴拂袖而去,何叶也猜测出来是去约会郭媛媛;还有奇香养颜能量房和红玫瑰、白牡丹的事她都判断得精确无误,不过后来是我满足了她才不和我纠结,可是现在;我几句话好像捅倒喜鹊窝……
遇上何叶的这样的对手是我的福分也是我的不幸,就像诸葛亮身边的魏延;勇猛无比但对诸葛亮的战略每每乱言,诸葛亮对魏延是又爱又恨;死在五丈原上后却委托杨仪、马岱杀了魏延,制造了天下一大奇冤。
何叶是魏延?日后要被我干掉……我没有功夫扯淡,笑脸相迎上去打躬作揖道:“何大小姐息怒,是骨子不对好不好!你少骂几句行不行啊!”
何叶见我折服,上前一步拧拧我的耳朵嗔怒道:“暂且饶这一次,快说厕所在哪里?”
我差点笑掉大牙,忍不住说了一声:“怎么样,骂了一气把尿骂出来了吧!厕所在那!”我把手向前一指道:“那,对,就是那地方!嗨,还是我带你过去吧!”
我说着拉起何叶的手道:“走,我带你过去!”
何叶跟我向厕所走去,我趁机说了声:“叶子你叫张指挥日了还不承认,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不许他碰你的!”
我这么说何叶没有生气,因为此前我从来还没说过何叶是我的女人这样话;人说女人最爱听自己爱听的话,看来我这句话何叶爱听。
她见我说得认真,笑了一声道:“日了就日咧!你不是也日吗?许你日就不许人家日!”何叶在我裆部抓了一把道:“不和你说了,我要上厕所!”
何叶进到女厕所去了,我迅速退到张指挥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问:“老实讲一去两钟头把何叶日了几次?给了她多少钱!”
张指挥赖不兮兮笑着双手捂着耳朵道:“别别别!骨子你松开手我,我说还不行!”
我在女子监狱时就是用这种手段惩罚张指挥让讲出和姜丽丽、田芳暧昧的事情的,现在故伎重演还真有成效。
我把揪住他耳朵的那只手松开来,张指挥又赖不兮兮道:“没有的事,骨子兄弟让我去接何叶;就牙长的时间我能干那事?”
我见张指挥狡辩,蹙眉瞪眼道:“你不说是不是,那好,不要你参加寻找朱莹和跟踪007的行动了;现在马上走人!”
我使出杀手锏还真起了作用,张指挥哭丧个脸道:“我上次在女子监狱给你说了和姜丽丽、田芳暧昧的事,人家两个知道后一定会讨厌我,不理我,现在把何叶抬出来,何叶还不……”
我听张指挥如此讲,啼笑皆非道:“你这是顾头不顾尾嘛!已经泄露了天机还想狡辩?好啦!不说我还不想听呢!,不过人家何叶刚才已经给我说了你是大公猪!”
张指挥一怔,愕然不已道:“何叶说我是大公猪?我看她是大母狗!”
我“哟呵”一声道:“何叶是大母狗?那你还不说说她是怎样一个大母狗……快说;何叶一会儿从厕所出来就不好说啦!”
张指挥见我软硬兼施,无可奈何地摊摊手;讲出他上天圆地方游泳馆去接上何叶后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