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叶真是个人精,见蛤蟆弥用打火机给自己点着烟后被苟末项踢了一脚;蛤蟆弥痴呆呆坐在躺椅上不吭声心中似有无尽地冤屈,便就窃笑一声心中说道:“好猪头,看老娘如何撩拨你!”
何叶心中想过,便就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蛤蟆弥的可怜相;眼神里流露出对他极大的同情。
一个猪头熊样的家伙其貌不扬这是铁板上钉钉实打实的事情,可是被一个妖艳美女偷来同情的目光便就有点受宠若惊。
何叶年轻,她今天只有22岁;何叶美貌,此刻着淡绿色裙子油光丝袜打底裤;一张瓜子脸儿秀丽美艳,清澈的眼睛仿佛山涧的黑葡萄;嘴角含着微笑,唇上的口红涂染得鲜红艳没;如此端庄、妙曼的姑娘站在蛤蟆弥旁边已经使他神魂颠倒更甭说还用同情的目光打量他。
蛤蟆弥找不见东南西北了,何叶凝视他的眼睛里涂染流出泪水;那是同情蛤蟆弥的泪水,蛤蟆弥坐立不安;只想上前一步跪倒在何叶面前抱住她的美足啃上一番,但他不敢;因为此刻的何叶就是女神,她用捉摸不透的眼神注视着蛤蟆弥;蛤蟆弥的任何冒失行动都会打乱这种美好的时刻。
蛤蟆弥大眼瞪小眼地盯看着何叶,突然有一种想展示膂力的冲动;拳头紧紧握住准备袭击苟末项飞后脑勺。
这时候苟末项正冲着我吵架,蛤蟆弥握紧拳头的企图是想从后面袭击他;来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从而向何叶表明自己也是男子汉;不会受王八蛋的欺侮。
兔子急了也咬人的话语有多么精辟!蛤蟆弥受命和苟末项赶来玉皇阁执行反侦察任务,已经被苟末项殴打两回,苟末项根本就没把蛤蟆弥当人看;只看他是个奴隶。
苟末项本来不想和蛤蟆弥这样的累赘同行,但老K另有打算;那就是关键时刻可以丢卒保车。蛤蟆弥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卒子,苟末项什么时候想丢什么时候就丢;踢他一脚打他两拳又有什么?
蛤蟆弥却不这样认为,他尽管是街头小混混;可是有生以来都认为人人应该平等,苟末项打他第一次强忍了,第二次就不能再忍;更何况苟末项是当着何叶这样一个美貌女子的面踢他一脚,蛤蟆弥脸上自然挂不住;想从后面给苟末项狠狠一击趁机在何叶面前表现表现。
可就在蛤蟆弥握紧拳头打算痛击苟末项时,何叶站起身子向蛤蟆弥招手示意;意思是不能鲁莽。
蛤蟆弥把紧握着的拳头放下来,眼睛里射出淫荡的光死死盯着何叶;何叶心知肚明地走到蛤蟆弥跟前,突然在他脸上吻了一口。
神来的一吻简直就是麻醉剂,蛤蟆弥早就骨酥筋软;何叶又用屁股在蛤蟆弥身上顶了一下,风摆杨柳般向公共厕所走去。
苟末项被黏住后进行罚款事宜,何叶便向厕所走去;何叶进到厕所观察一番见女厕所没人,顺手在外面捡了一张纸板用粉笔给上面写了几个大字“正在清理请勿入内!”
何叶将请勿入内的纸板挂好后蛤蟆弥赶过来了,何叶慌忙把他召唤到女厕所里面去。
女厕所的蹲位是一间一间用木板隔挡起来的,进到里面闩上门外面便就看不见什么。
蛤蟆弥走进女厕所凝视着何叶问了一声:“姑娘你要多少钱?”
“1000块!”何叶不屑一顾地说着指指靠墙壁的那间蹲坑道:“上那边去!”
蛤蟆弥走进蹲坑后掏出1000元递给何叶,何叶吧啊1000元装好;突然对蛤蟆弥道:“快脱衣服!”
蛤蟆弥神情亢奋地地点点头嘴里嘀里嘟噜笑着说:“看来妹子是老手,哥今日要好好享受享受你!”
蛤蟆弥自己脱得精光柳垂,和莞尔一笑道:“大哥,我们玩个新鲜的行不行?”
“玩个新鲜的?”蛤蟆弥悄声说了一声:“玩什么新鲜的妹子快说!”
何叶指指身后的一根钢管道:“把你绑在钢管上让我来玩你!”
蛤蟆弥欣喜若狂,他是采花贼,平时都是摸一把就走;真正干实事的机会并不多,何叶不禁让他玩还别出心裁地要玩自己;这真是太刺激,蛤蟆弥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行行行,大妹子你快动手啊!”
何叶没费吹灰之力就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蛤蟆弥捆绑在蹲坑里面的钢管上。
蛤蟆弥被捆绑在钢管上后,何叶从他的衣兜中掏出一块手绢塞了他地方嘴;突然从自己身上掏出一把手术刀。
何叶这把手术刀是从庙背后诊疗所拿来的,拿取时给强卫爷爷打过招呼;现在还真派上用场。
何叶把手术刀拎在手中后,将蛤蟆弥已经冲天的物事抓在手中嘻嘻笑道:“看你猪头熊脑的样子,这东西还不赖;可不知害了多少个女人,今天我就给你割下来去喂狗!”
蛤蟆弥见何叶手执手术刀要割他的命根子,那话儿一下子变成蔫谷穗;知道自己上当受骗嘴里“吱哩哇啦”地乱喊,但嘴巴被手绢塞着喊的啥何叶并听不见。
何叶见蛤蟆弥吱哩哇啦乱喊,没有把刀子嫠下去而是用刀背在蔫谷穗上拨弄着问:“老实讲,你受谁的命令赶来玉皇阁反侦察?”
蛤蟆弥听何叶问得专业,一脸闷逼;眼睛瞪得像牛丸凝视着何叶,回想他和苟末项被老K喊到一个小餐馆吃了早点;跟苟末项在莲子山附近转悠了大半天最后才来到玉皇阁,可是话道嘴边他耍了滑头没有讲出来。
何叶见蛤蟆弥做沉默状,知道他想耍滑头;没好气地骂了一声“蠢猪!都啥时候了还想抵赖!”
何叶嘴里骂骂唧唧,重新抓住蛤蟆弥的蔫谷穗把手术刀的刀刃子按在上面道:“还想耍滑头?好呀,姑奶奶割一半留一半;让你见了女子想得慢火烧心却无能为力!”
何叶嘴里嘟嘟囔囔,还真把手术刀拉了一下接着道:“甭怪姑奶奶不仁义,只要手术刀一嘎吱你的宝贝就不属于自己啦!那么就是一个彻头彻脑太监,太监知道不,就像李莲英那样的太监;想传宗接代只能是痴心妄想!”
蛤蟆弥聆听者何叶的话,感觉到手术的刀冰凉和嫠进皮肉里头的疼痛;惊慌失措地呜喇起来。
何叶见蛤蟆弥要讲话,扬手撤掉塞着他嘴巴的手绢道:“扛不住哪是不是?那就老老实实讲,再不讲就没有机会!”
眼睛瞪得仿佛女无常,喋喋不休道:“姑奶奶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姑奶奶杀了人还会将起大卸八件!”
何叶的威慑、吓唬使蛤蟆弥只敢手脚冰凉,寻思既然被这个女杀神脱光衣服捆绑厕所里面;不交代知道的事情只能是死亡一条路,因此,哭丧个脸款款说道:“今天早晨老K把小子和苟末项叫到小饭馆吃了一顿早餐!”
“老K把你们叫到小餐馆吃了一顿早饭!”何叶惊诧不已道:“老K是谁?”
蛤蟆弥摇摇头含含糊糊道:“老K是我大哥,个头很猛!”
何叶穷追不舍道:“老K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