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回合下来,老K便就喷射了两次;老K真没想到蜻蜓一个16岁的少女还是处女竟然如此开放,看来现在有了手机后女孩子时见识得多了。
两人重新回坐到沙发上,蜻蜓伸开两手向着老K道:“K个你再抱抱小妹吧!”
蜻蜓说着脸上已经绯红,声音也颤抖着道:“K个真有力,你的那东西日进我的牝里,我舒服真想那么死去!”
老K将身子靠了过来,两臂环过来将蜻蜓整个人揽在了怀里。
“抱紧一点!”蜻蜓醉了似的闭了眼睛,头侧到了老K的脸上与老K耳鬓厮磨起来。
她的肌肤是那样的娇嫩,让老K感觉到如刚做出来的豆腐一般。
“嗯……再抱紧一些嘛……”蜻蜓如醉如痴地哼了起来,脖子不停地转动着,小嘴总想去老K那里索吻;老K把她抱起来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两只手揽在她的胸下;抚摸着她的小腹和肚脐眼。
蜻蜓两手握住了老K的手腕子,有意地往上抬了抬;老K明白她是想让他去抚摸她的胸脯。
老K的手渐渐被拉了上去,两只手重新摸到两座高耸的玉峰上;手指头在红玛瑙上捻转起来,蜻蜓又发出阵阵嘤咛。
蜻蜓的两座玉峰在老K的抚摸下又一次鼓胀起来,老K的手抚摸了一阵玉峰后将蜻蜓美臀放在自己的敏感部位,那根坚挺又一次棒槌起来顶在蜻蜓的臀缝里。
蜻蜓这次没有让老K的坚挺弄进去,让在在边上摩擦;自己两条玉臂环起来搂住老K的脖子,身子里的香气直沁入老K的肺腑之中;挑动着老K那股原始的冲动。
“小妹,K哥又想日了!”老K无意中也说出一个日字来。
蜻蜓听老K这样讲,咬咬他的嘴唇道:“小妹到这里来就是让K个日的,可是小妹要K哥做足前戏;要你抱我,吻我,扣我,折磨我……”
一个16岁女孩能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说明社会的开放程度。
蜻蜓在老K怀里滚动着,老K紧紧抱着蜻蜓;这样她似乎相当的满足了,她现在不想让他急于进入自己的身体;因为他已经给自己射了两次,她要享受前戏,但蜻蜓的淫荡让老K早就失去了控制;他再也刹不住车了。
蜻蜓见老K双目泛红,“啊”了一声道:“K个想做什么你就做吧!”
蜻蜓把脸埋在老K的脖子里,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蛊惑着这颗青春的心。
“我要日你!”老K把蜻蜓紧紧抱住,蜻蜓的两条腿仿佛两条白蛇盘绕在老K的身上;欲火焚烧的老K把蜻蜓的屁股端在手中,从下面狠狠戳了进去……
老K看着温玉珊回想着自己和蜻蜓姑娘激情的过程,还真有种蠢蠢欲动的念头;老K似乎能想象出温玉珊胸部的饱满和双腿之间水帘洞的湿润……
老K即将逝去理智时突然醒悟过来,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继续静静伏趴草丛中观察着温玉珊。
老K当然不知道温玉珊的突然出现,是我们的“引蛇出洞”之谋;更不明白温玉珊从公安局出去后在玄武路117号大世界咖啡厅和我暧昧半天;我们已经在莲子山页沟俘获了杀手刘勋苍,把他羁押到天南山庙背后强老先生的诊疗所,打算给刘勋苍取出两条腿上的子弹;但在事前我们对刘勋苍进行了严酷拷问,刘勋苍受不了我们软硬兼施的拷问讲了实话;我们便安排了双管齐下的行动方案。
我们按排双管齐下行动方案第一管是在在莲花山玉皇阁观世音菩萨庙前的广场上,引诱苟末项、蛤蟆弥两个家伙上钩将其擒获;可是这两个被老K下了毒的家伙被擒拿后无疾身亡,我们正在望牛坡上对其死亡的原因进行推测。
我们部署的第二管自然就是“引蛇出洞”的“荆轲刺秦王”;实施者是温玉珊、王大伟、刘勋苍。
温玉珊搭乘张指挥的欧蓝德小汽车赶来页沟要和王大伟接头,后面紧跟着杀手刘勋苍。
我们双管齐下的方案在老K眼中是温玉珊因故推迟了接头时间,傍晚时辰才来页沟这边完成任务。
老K的分析很有道理,谁会相信一次简单的接头;会被人修改得磕磕绊绊?
老K对温玉珊来页沟和接头人约见深信不疑,温玉珊赶来页沟,也验证了老K从窃听器中听到的丁良安说的“莲子山页沟”那句话。
西天的太阳迟钝地向下跌落,迟暮的阳光尽管没有正晌午时那么凶残;但照射在人身上还是有点热度。
温玉珊手中拎着袖珍手枪隐伏在一簇草棵子中了,老K神情凝重地窥视着;又发现一辆出租车停在页沟前面的大路上。
这辆出租车是强三娃的,车停下来后刘勋苍从里面走下来。
老K惊得瞠目结舌,他庆幸自己刚才理智了一下;要不一切全都完啦!
老K尽管不认识刘勋苍,可是从苟末项给他的介绍中老K知道刘勋苍是个大个子身体强壮;更有显著的特征——蒜头鼻,而刘勋苍肩膀上挎着的黑色布袋,是老K准备好交给苟末项,苟末项放进一撮毛武术馆1号演练大厅储藏间电话通知刘勋苍去拿的。
现在大个子身上挎着黑布袋,老K一看便知他是刘勋苍;老K得意地把脑袋在脖子上转了一圈,等候上演的好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