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顿,盯看着温玉珊道:“要说出来?”
“是呀!”温玉珊娇媚地瞥了我一眼道:“我想听听你做过的事情用语言陈述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嘛!”
温玉珊的话似乎讲出90%女人的心声,女人希望男子爱抚自己;更希望从男人嘴里听到自己被爱抚的话语。
我见温玉珊迫不及待,和她在303医院的围墙跟前走动着;陈述着在大世界咖啡厅的事:“我当时将嘴巴贴在玉姐姐的白底碎花裙子上嗅了嗅细细笑道:玉姐姐身上咋就恁多香味,好像盛开的喇叭花!喇叭花又名牵牛花,全身具短毛,叶互生,心形,花冠漏斗状,花色众多,有蓝、红、紫、白等,在我们龙凤山区随处可见,因此山民们用盛开的喇叭花形容女子的蜜私;据说女人在希望男人爱抚时蜜私便就张开来像喇叭花一样盛开!”
“胡说!”温玉珊突然在我胳膊上拧了以手指头嘻嘻笑道:“当时我就没有开,夹得紧紧的!”
“夹得紧紧更好啊!”我欣欣然道:“喇叭花花色艳丽,适应性强,栽培容易,在我国南北都有种植,是城乡庭院最常见观赏植物之一;常用于阳台、窗台、棚架、篱笆绿化,如果喇叭花夹得紧那是含羞待放的情态,更会使然醉迷!”
温玉珊嘻嘻笑道:“骨子兄弟当时说我像朵盛开的喇叭花,我回了你一声讨厌扬手打你;没想到竟然拍在骨子兄弟的22公分上!”
“是啊!”我欣欣然道:“我只觉一阵阵麻疼,玉姐姐却把手停在那里不动弹;便就说了声玉姐姐你把我儿子打没啦!你当时脸上泛起红云,把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悄声说道:骨子兄弟,我刚才是无意中碰上的,咋觉得像驴肾!玉姐姐能说我的22公分像驴肾,那就说明你喜好这东西;要不是个性冷淡的女人,还不知羞赧到天宫去哩!”
温玉珊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嘻嘻笑道:“贫嘴!该揍屁股……”
我和温玉珊继续向前走着,银盘似的月亮悬在空中把娇柔的光亮抛洒在地面上,303医院的角角落落一片明亮。
凝望着空中的月亮,我突然对温玉珊说了一声:“玉姐姐,神秘人现在可能在医院的什么地方潜伏着!”
温玉珊不屑一顾地瞥了我一眼道:“他为什么要潜伏?就不会和我们一样穿上白大褂!”
温玉珊一句话提醒我,我拽拽她的胳膊道:“哪我们还绕着围墙转的啥,回手术室寻找吧!”
温玉珊嬉笑一声道:“神秘人不可能这么快就去手术室,我们绕着围墙走一走顺便在前面几个病房看看;再说你还没把咖啡厅的事情回忆完啊……”
说犹未了,便见前面走来几巡逻的卫兵;我和温玉珊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可是一个卫兵走上前来站在我们两个面前恭恭敬敬敬了一个军礼很有分寸地说:“医生同志,能问你们是哪个科室的吗?”
我一怔,寻思303医院夜间还有卫兵巡逻?看来部队和地方就是不一样……心中想着,便从身上掏出林萧院长配给我们的特别通行证递上去。
询问我们的士兵看过我递上去的证件立即打个立正敬个军礼神情亢奋道:“首长好!”
士兵将特别通行证还给我又是一个军礼道:“首长慢行!”
我见兵士对我们做出如此庄重的动作,便觉特别通行证的含金量不低;看着温玉珊笑了笑道:“玉姐姐,我俩竟然成首长啦!您是警官做个首长还说得过去,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算哪一根葱!”
温玉珊笑声呵呵道:“骨子兄弟现在是总指挥,两王大伟局长也得听你的;怎么能说不是首长!”
一顿,瞥了我一眼道:”骨子你接着前面的回忆往下讲啊!”
我蹙蹙眉头凝视着温玉珊,见她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便就清清嗓子接着前面的话道:“玉姐姐当时红脖子涨脸低声说:骨子兄弟,能不能让姐看看庐山真面目?什么是庐山真面目啊玉姐姐!”
我坏坏地笑着回到现实中来,趁机在她的臀肉上捏了一把不无揶揄地说:“玉姐姐竟然主动提出看我的男宝?一般情况下是男人抚摸女人,男人都是一触即发型;女人却要把前戏做得十分充裕,才能拨动心中那根深藏的琴弦!玉姐姐表现得如此主动,真是男人的好蒲团!”
温玉珊“嗤嗤嗤”笑着把手按到我的敏感部位自己叙述起来了:“当时我要脱你的裤子,骨子你是自己站起身子把系在腰里的皮带松了松;外面的短裤便就刺溜一下滑到脚巴骨上,短裤下面的小内内立即显露出来;我借着桌面上蜡烛光亮瞥了几眸子,一把揪住你的22公分嗔道:骨子你结婚哪?要不咋穿女人的内裤!”
我嘻嘻哈哈笑道说:“我穿的是朱莹的内裤,朱莹时我老婆啊!我之所以毛遂自荐秘密跟踪大毒枭007,还不是为了老婆朱莹?玉姐姐当时就大惊失色说:朱莹是你爱人!玉姐姐嘴里说着手抓着我的22公分却没有松开来;而且还张弛有序地隔着一层小内裤撩拨着!”
温玉珊嘻嘻笑道:“我当时很激动,也不管你穿谁的;一把将小内内抹了下去抓住实物,骨子的22公分挺得像根擎天立柱;上面的青筋暴绽着,马眼里好像已经有脓浆溢出!我把手放在上面丈量一下道:啊呀呀骨子兄弟,长度最少在22公分至23公分之间;真是一根驴球嘛!”
我笑声呵呵道:“玉姐姐多名夯口!什么驴球马球的?不过你说的尺寸算是狗球上的虼蚤冒弹上了,骨子的宝贝就是在22至23公分之间!我嘴里说着,就把手在你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道:玉姐姐,从您的话语中骨子已经知道个八九不离十,那就让这根驴球把你好好日一日吧!”
温玉珊回到现实中来,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手指头嗔怒道:“骨子你是狗,能讲出日的话,当时我正想把你的驴球割下来呢!”
我在温玉珊的胸部捏了一把道:“玉姐姐忍心把我的驴球割掉?明给你讲,骨子的驴球还没进到你的宝贝里面去哩;在咖啡厅只是用手做了替代物!”
我一边说,一边抱住温玉珊向她索吻;可是前面有人过来只好放弃,嘴里却说着:“玉姐姐当时说要割我的驴球,非但没割还把脑袋低下去在我的马眼上吻舔起来!玉姐姐,你当时一舔我就想射;可是不能射到嘴里呀!”
温玉珊接上我的话:“当时我的嘴已经感觉到你要喷,便把嘴拿开了;可是你这个坏蛋却说要好好玩玩我,还说慢工出细活什么的!”
“我当时是说过慢工出细活的话!”我振振精神道:“说过慢工出细活的话,我的手便就伸到玉姐姐的白底碎花裙下面去了,五根手指头仿佛五条小蛇的脑袋在你的身上游走!”
清清嗓子咽咽喉咙道:“我的蛇头先接触的是两座玉峰,我把玉峰抓在手中揉捏着嘻嘻笑道:玉姐姐准没有孩子,瞧你这饱满;简直就是刚出道的少女!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捏住玉峰上面的两只红樱桃捻动着,玉姐姐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轻轻说道:骨子说得对,我是没有生过孩子;胸部自然饱满得像少女!我的手掌手指头在玉姐姐的饱满上捏揣了好大一会,便就向下滑动而去;想找到一处归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