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仆嬉笑着对司马琳说:“既然20元开了个头后面也得20卖,不能一个巷子做两样事呀!”
“买你个锤子!”司马琳吼了陈二仆一声,胳膊一甩道:“好好好呆子你一个人卖吧!司马不跟你合作了,我就知道合作买卖有始无终;我们还是各走各的路!”
陈二仆打个愣怔,但生意忙得他顾不上去追司马琳;只好由他去了。
司马琳跟陈二仆闹翻后向前走去,只见英达路广场街一街两行全是摆地摊的人;地摊货比正规商场的便宜,招引来市民纷纷拥聚。
从这个层面讲,中国老百姓兜里的钱还是不多;不像有些媒体吹嘘的那样我们已经跨进“共产主义”,自欺欺人的宣传只能贻笑大方。
就在刚才,还有一则新闻刊发出来,工薪阶层家庭年平均收入15万!
去你娘的15万!工薪阶层家庭要是平均收入15万,我们早把米国给灭咧!
司马琳在广场街上转了一个来去,走到一个拐弯的地方;只见这里的按摩店、洗头房排列成行。
狗改不了吃屎路,按摩店、洗头房做什么的司马琳心中明白;便就无所事事地在那里踱起步来。
很快,便见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过来了。
花枝招展穿着雪白色的迷你超短裙,裙子的下摆刚刚遮住臀部;修长的大腿留在外面显得肉感柔嫩,脚蹬时尚的水晶凉鞋;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白衣天使。
花枝招展的性感和倩影的晃动,几乎把司马琳的魂魄晃出来。
司马琳的眼睛开始向外冒火,这家伙本来就是个变态情种,见了如此风情万种的女人还能不动心?
毕竟不是风月场的新手,司马琳瞥了花枝招展一眼后便把手背在脊背后向前走去;司马琳并不是真心向前走去,而是等候花枝招展向他打招呼。
这一点很重要,谁先开的口,谁先叫的人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可是一旦发展成为治安案件先开口的就要承担更多的责任。
司马琳十分熟识这一点,他毕竟是大学生文化层次高;能估计到这种事情的风险,而防患于未然是觉悟使然。
花枝招展果然在后面“嗨”了一声,司马琳立即把头回转过来瞥了她一眼,佯装不屑嘴里嘟嘟囔囔道:“干嘛!”
花枝招展嬉笑一声追到司马琳跟前伸手挽住他的胳臂嘻嘻笑道:“装什么装?一看大哥就是内行!”
说着用自己的柔荑小手在司马琳的手掌心掐了一下咯咯笑道:“哥哥就不想去妹子店里坐坐喝杯茶?”
司马琳一怔,看向花枝招展道:“你有店?什么店?”
花枝招展笑得山响,拽着司马琳的胳膊向前走着说:“走,过去看看就知道是什么店了!”
花枝招展拉着司马琳向前走了一段路,距离陈二仆卖气球的地方不太远;花枝招展站下来用手指指一个店面的门牌对司马琳道:“哥哥您看,那就是妹子的店铺!”
司马琳抬头去看,只见门牌上写着“蒙娜丽莎按摩店!”
“蒙娜丽莎按摩店!”司马琳说了一声,看向花枝招展道:“光是按摩?”
花枝招展笑得弯了腰,直了身子用肩膀把司马琳扛了一下道:“那哥哥还要什么?”
花枝招展说着这话时眼睛就像一把勾魂的秤钩,乜斜着司马琳等候他接话。
司马琳知道怎么一会事了,露出两颗龅牙笑了一声道:“多少钱?”
花枝招展只笑不说话,奓起一根手指头。
司马琳见花枝招展奓起一根手指头,寻思自己还能承受得起;便就跟着走了进去。
蒙娜丽莎按摩店从外面看很一般,但司马琳一走进去就觉得十分新颖。
这不仅是室内的装饰别具一格,还有迎门进来后悬挂的那幅达.芬奇的传世之作《蒙娜丽莎》肖像画。
按摩店的蒙娜丽莎肖像画自然是复制的赝品,但司马琳还是十分震撼蒙娜丽莎看着他微笑时的姣容。
美女应该将士蒙娜丽莎这样的对人微笑,蒙娜丽莎的微笑是一种忠诚无邪的微笑;而不像眼下的微笑女,甜蜜蜜的微笑中包含着太多的金钱欲和不可告人的祸心。
司马琳热爱风月花柳这一行,却对这一行的潜规则感到愤懑;不知是他没有明灭道德的良知还是一种生理上的变态。
《蒙娜丽莎》是一幅享有盛誉的肖像画杰作,它代表了达·芬奇的最高艺术成就。
《蒙娜丽莎》成功塑造了资本主义上升时期一位城市资产阶级的妇女形象,画中人物坐姿优雅,笑容微妙,背景山水幽深茫茫,淋漓尽致地发挥了画家那奇特的烟雾状“无界渐变着色法”般的笔法。
画家力图使人物的丰富内心感情和美丽的外形达到巧妙的结合,对于人像面容中眼角唇边等表露感情的关键部位,也特别着重掌握精确与含蓄的辩证关系达到神韵之境;从而使蒙娜丽莎的微笑具有一种神秘莫测的千古奇韵,那如梦似的妩媚微笑;被不少美术史家称为“神秘的微笑”而引申出《蒙娜丽莎》是谁的世界级争论。
《蒙娜丽莎》是谁?这个世界级争论相持了500多年,直到现在还在争论。
《蒙娜丽莎》现为法国巴黎卢浮宫的镇馆之宝,有关画中女子真实身份的问题有好几种版本。
有人说画中人是当时佛罗伦萨一名名妓,也有人说她是达芬奇的母亲;还有人说蒙娜丽莎并无原型是结合画家心中完美特征的理想女性的典型。
还有一种观点更是离奇,认为达芬奇是一名同性恋;《蒙娜丽莎》是他的女版自画像。
目前又有一种说法:蒙娜丽莎是达·芬奇的母亲,而她很有可能是中国人。
500年来人们一直对《蒙娜丽莎》神秘的微笑莫衷一是,不同的观者或在不同的时间去看;感受似乎都不同。
有时觉得她笑得舒畅温柔,有时又显得严肃,有时像是略含哀伤,有时甚至显出讥嘲和揶揄。
司马琳此刻凝视悬挂高处的复制品《蒙娜丽莎》画像,琢磨着她的微笑;感到那是一种讥嘲和揶揄。
“小姐了解《蒙娜丽莎》?”司马琳看向一旁的花枝招展问了一声。
花枝招展笑得山响,瞥了司马琳一眼道:“小女子哪有如此高的天赋,这幅画是我表弟贡献的!”
“你表弟!”司马琳问了一声:“你表弟是画家?”
“他是美院高中部的学生,日后弄不好就是一个画家!”花枝招展沏好一杯茶放在按摩床旁边的茶几上笑眯眯地说:“哥哥喜欢那套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