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睛时,见朱莹坐在我跟前静静地观看;神情专注的样子就像我那智障母亲。
  我立即睁大眼睛振作起来,一个鲤鱼打挺坐起在床上凝视着她说:“莹子怎么起来得这早?我睡得太死啊!现在几点哪?”
  朱莹莞尔一笑扬扬眉头道:“才六点半,不晚!”
  夏日的六点半太阳已经照屁股门上喽还能说不晚?我说了声“六点半哪?”慌忙从床铺上把两条腿撂下来站在地上道:“晚啦晚啦!我们不是还要上女子监狱探望梁晴吗?”
  朱莹跟着我从床沿上站起身子,从后面紧紧抱住我把脸贴在我的脊背上;好像对昨天夜里的激情还是意犹未尽。
  我真不敢相信昨天夜里我的能力有那么大,一连要了朱莹5次而且都是上乘表现;仿佛采撷的蜜蜂不达花蕊之心点绝不罢休似的!
  朱莹根本就没想到我有那么大的力量,而且本钱还是正一号;气质仿佛世界级巨星史泰龙,内力又是武打高手李小龙,两条龙合力一起能把地球撬翻。
  朱莹在我的高速大力冲撞下高潮不断,山崩地裂。
  朱莹的山崩地裂是携带滚滚洪水而来的,滚滚洪水袭来时我都有点晕头转向;身下的床单顿时湿了一大片。
  上帝制造的夏娃竟然如此受用?我在心底里沉吟着时就想到朱莹这些年来度日如年的艰难。
  为了一份职业不得不委身有权有势的秦员外,可是人家秦员外早跟梁晴有一腿;新婚之夜竟然撇下朱莹去陪梁晴。
  这个细节很突兀却也耐人寻味,其中包含了太多的内容;也就成为日后朱莹甩开秦员外的理由。
  秦员外被绳之以法后,朱莹名正言顺地和他解除了婚约取得北5街8号胡同108号别墅的全产权。
  这么好的事情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朱莹有幸分得一匙羹。
  朱莹从铜家寨回到天南市后事业和感情上有胜有败,两厢比较还是取胜的成分大。
  因为她名义上做了高官秦员外的妻子,秦员外却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而自己却有了工作有了别墅。
  要说朱莹失败的话,那就是离开铜家寨时没有和我告别。
  朱莹昨天晚上和我躺在洁白的双人床上聊天时说,她遗憾的是在铜家寨等候一个星期没有等见我;但她铁了心要嫁我做妻子,才鬼使神差地在108号别墅内花了整整两年时间打理出一个婚礼现场来。
  这是什么精神?这是愚公移山的精神!
  朱莹还说她和我尽管没有领取结婚证,但生米做成熟饭是她早就向往的事情。
  朱莹更说她为了等候我,给那张双人床上全部换成白颜色的东西。
  白色代表圣洁,给人以情绪上的安静;同时具有单调、朴素、坦率意义使人产生“纯洁、天真、公正、神圣、抽象、超脱的感觉。
  白色还使人有安全感,给心脏病人以慰藉;对烦燥情绪有镇静作用,具有安静的特点。
  在各种色彩中,白色表达的是高贵、严谨、严肃;白色又是百搭色,和多种颜色搭配都有良好的视觉效果。
  比如蓝色和绿色是难以搭配协调的,如果加上白色就可以做出严肃、清爽、环保的特点。
  朱莹为了把自己交给我,在颜色上竟然下了这么大的功夫?我能不感动?
  我凝视着朱莹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她看着我莞尔一笑说了声:“我已经准备好早餐:一只荷包蛋,一杯牛奶,一块烤馍片;两盘小菜,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合合合,咋能不合?”我兴高采烈地说着:“我们在铜家寨相处3年,骨子喜欢吃什么莹子你还不知道!”
  一顿,摸摸后脑勺道:“只是数量上少了点!”
  做个鬼脸看向她道:“昨天夜里一连干了5次,不把营养加上去哪能成!”
  朱莹拧住我的耳朵揪了一下讪笑道:“叫你贫嘴,数量不够可以增加,卖面的还怕你吃八碗!”
  朱莹说着有用柔荑小拳头捶打我脊背后,我让她撒了一阵娇;转过身在她火辣辣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觉得她是早上起来化的妆不禁愕然:“莹子你起这么早?可昨天夜里我们又睡得那么晚,骨子一连给你交了五次公粮!”
  朱莹这一次是用手指头拧我的脸蛋,一边拧一边笑声呵呵道:“贫嘴!叫你贫!还不去洗漱?洗漱完就吃饭,吃完饭我们立即上女子监狱探望梁晴!探望完梁晴我还得赶去和王局长汇合,上天南山磨盘村抓捕007!”
  ……
  欧蓝德出租车风驰电掣般在沿江公路上狂奔一气后,驶向通往天北山的宽敞大道。
  30多岁的司机一脸赖相留个小平头,一边开车一边侃侃而谈;说女子监狱的女囚犯如何如何漂亮,还说那么漂亮的妞儿关在监狱里真是让姥姥伤心舅舅痛;要是有人出面把她们担保出来嫁给天南市的光棍汉,那就阿弥陀佛!无量天尊了!
  我讪笑一声接上平头司机的话:“那大哥您就出面担保吧,说不准能成世界级名人;就像会唱歌的农民朱子文,会飞黄腾达的!”
  平头司机向后打一个响指扬声大笑。
  我补充道:“大哥是不是欺负过过女监里面的美女,要不咋就如此在行?”
  平头司机回头瞥了我一样说:“兄弟真逗,就像西天取经的孙猴子;年纪轻轻成了老油条!
  平头司机一句“老油条”的话使我愕然不已,我似乎意识到自己已经变了;不是以前那种沉稳、庄重、少言的翩翩俊才,而是墙上的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的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的浮浪青年。
  朱莹一声不吭地只听不参话,她今天依旧是一袭便装;白皙光净的脸上时不时泛起红晕。
  我和朱莹一起坐在欧蓝德最后面的座位上,一上车两双手就紧紧牵在一起。
  朱莹可能还在回味昨天晚上的床事,当我的22公分进入之前她是做过好几次测试的。
  她曾经瞪着狐疑的眼睛凝视着我问:“骨子,这么长的物事我那里面能容纳下吗?”
  我给她吹牛皮鼓大气,又抬出公马实例;朱莹才让我尝试着一点一点往里面推进。
  我的22公分进入朱莹的软体之中后她很块便“嘤咛”起来。
  朱莹的嘤咛声太好听啦!于飞鹰、何叶都没有发出这样好听的嘤咛声;我的力道便大了起来。
  现在一听平头司机谈及女子监狱的美女,我不知怎么又想朱莹了;牵着她的手也就不老实起来,一点点滑向朱莹的大腿;再滑向那个有点神秘的地方……嘴里却佯装镇定地和跟平头司机扯淡。
  平头司机约谈越来劲,把脑袋向后探了探嘿嘿一笑道:“明给兄弟您讲吧,哥还真看上女子监狱一个美女;哦对了,跟你媳妇长得有点厮相!”
  平头司机说他在女子监狱看上的美女和朱莹长得有点厮相,我不禁对这家伙有了戒心。
  没由头这个赖皮司机在打朱莹的主意?心中想着就把平头司机瞥了几眼,见他莽头莽脑的真要和我干起来根本不是对手;便就嬉笑一声道:“看上又能怎样!大哥要是将她办了那才叫本事!”
  朱莹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手指头,她好像嫌我说话太夯口;我继续和平头司机扯着淡,伸在朱莹大腿上的那只手却慢慢摸进她的丝袜露屁裤裤中。
  丝袜露屁裤裤后面露着前面进不去,我就很急;把手转向后面摸上朱莹的屁股,就扎在那地方开始耕作了。
  我的动作张弛有序,朱莹脸上一片红云却没有拒绝;我便有点肆无忌惮地开始耕耘不停。
  荒草地勤耕作果实累累,深水潭常打捞水腾鱼跃。
  这副对联不知是哪个酸秀才草拟的,讲得既含蓄又直白。
  朱莹却不是荒草地而是白净坂,我的蛇头便想法设法要钻窝……
  我在心中意马心猿地想着,耕作的尽头更足;朱莹又一次山洪暴发……
  我有点慌乱,平头司机却讲了一个饶有兴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