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指挥又开始卖关子了,问我有没有用嘴嗦过朱莹的饱满;味道咋的。
  张指挥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来昨天夜里和朱莹战斗了5次只是用手却忘记了用嘴;便说没有没有!”
  张指挥突然把车速减下来色眯眯地向后瞥了一眼朱莹嘻嘻笑道:“弟妹可要讲老实话,骨子兄弟就没嗦你的……”
  “流氓!一对流氓!男人在一起就没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朱莹突然发起火来。
  我一怔,慌忙把目光瞥向她,见她不像是做作;便就痴愣愣凝视着不知如何是好。
  朱莹一边叫骂一边把手向前指指道:“不听这样的荤段子,看见没有;天北女子监狱的大门就在前面啦!”
  张指挥也被朱莹的突然爆发怔住了,吐吐舌头不敢再讲下去。
  欧蓝德小汽车在武警岗哨跟前停下来,一个瘦个子哨兵见是张指挥的车;便从岗哨上走下来打声招呼:“张哥好!是不是又给第7监区第三分监区送东西啊?”
  瘦个子哨兵说的第7监区第三分监区就是田芳和姜丽丽她们那个监区。
  张指挥把脑袋从车窗里伸出去看了一眼瘦个子哨兵,举起手中的斯巴达之矛嘿嘿一笑道:“是的,这是给第7监区的田芳购买的东西!”
  瘦个子哨兵应答一声走到小车跟前道:“张哥,他们两个是干什么的?”哨兵指指我和朱莹。
  “他们是来探视朋友的!”张指挥给我和朱莹搪塞,张指挥这家伙还真是老油条,我们一路上就没给他说来监狱探视梁晴的事;现在瘦个子哨兵询问他竟然如此巧妙的回答。
  瘦个子哨兵难为地摊摊手说:“张哥,监狱是有制度的,您是熟人又有田队长亲口叮咛过的我们不敢挡;可是他们两个……”瘦高个子哨兵显得十分为难。
  张指挥嘿嘿讪笑两声道:“小杨你的意思是让他们两人拿出公安机关出具的证明和本人身份证,再到监狱狱政部门办理会见证是不是……”
  张指挥狡猾、狡猾的有,她他这是一语双关;既给瘦个子哨兵交代又对我和朱莹提示。
  朱莹心中肚明,说了声“不用咧!我这里有证件和手续!”
  朱莹一边说一边下了车,从手提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递给瘦个子哨兵,又向他展示了一张纸。
  瘦个子哨兵看过朱莹的证件和那张纸,立即端端正正给朱莹行了一个军礼说:“朱所长请进!”
  瘦个子哨兵的话被张指挥听进耳朵里去了,张指挥惊诧不已地转过身来看着我问:“你老婆是所长?派出所所长?啊呀呀!你小子是不是也是警察!”
  张指挥说完上面的话,自怨自艾道:“张指挥这张臭嘴,这一路上是不是话太多?没想到你们是警察!”
  一顿,凝视着我嘿嘿一笑:“骨子兄弟真能沉住气啊!张某跟你扯了一路淡,还真有所得罪呀!包涵包涵!”
  我见张指挥如此讲,只笑不说话,张指挥喋喋不休道:“你们来监狱提审犯人?要不你那个老婆所长咋就给哨兵出示一张纸后哨兵点头哈腰?看来你们是有点来头的!”
  我当时也很吃惊,瘦高个哨兵一见朱莹的警官证咋就那么诚惶诚恐;后来才知道武警部队和公安机关的关系是拴在一起的。
  国家对武警的便知是:省一级成为武警总队,地市级成立武警支队,县一级成立武警中队,不管是总队支队、中队,地方政府的公安局长都兼任武警的第一政委。
  譬如说西城区公安分局长王大伟就兼任西城区武警中队的第一政委。
  朱莹是派出所长,等同于武警的小队长;瘦高个儿哨兵自然敬畏,更何况她还出示了一张纸条。
  尽管朱莹没有让我看那张纸条,可是我分析那是一张提审犯人的介绍信。
  我在心中想着,朱莹坐回车上来了;张指挥唯唯诺诺问了一声:“弟妹是警官派出所长?”
  朱莹瞪了他一眼道:“我是警官派出所长,张哥是痛快人;可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家;我们也上第七监区,劳驾张哥辛苦!”
  张指挥呵呵笑道:“弟妹果然是警官啊!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可不知弟妹所长要提审那名犯人?”
  “梁晴!”朱莹直言不讳地说了一声。
  探望梁晴变成提审,我不由得心头一惊;此前还真没有想到可是朱莹似乎早就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哦!我记起来了,我提出探望梁晴的话是在我们进入梦巴黎歌舞厅之前,这期间朱莹不是被秦队长喊回派出所一趟吗?她恐怕就是利用这段时间办好上女子监狱探望梁晴的手续。
  当然朱莹不会那么傻,说是探视办成提审不是更方便?派出所提审在押犯配合侦破案件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事,监狱方面更会大开绿灯;门口站岗的武警只看信函上内容也不会追究事情的真伪。
  我在心中想着,便对朱莹佩服得五体投地;向她瞥去既亲昵又敬服的眼神。
  朱莹狠狠瞪了我一眸子,好像还记恨我刚才在她身上乱摸的行径?
  怎么能叫乱摸啊!应该是正常的夫妻生活,朱莹既然做了我的新娘,我摸摸她又何妨?只是地点有点问题在出租车上,开车的二百五司机张指挥一边开车一边扬说大谝神侃他的风流史——我现在只能用二百五这样的贬义词来称呼张指挥,因为我觉得他太放肆,竟然在女子监狱疯狂采花。
  我突然响起李娜唱的那首《女人是老虎》的歌词来。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
  老和尚有交待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走过了一村又一寨
  小和尚暗思揣
  为什么老虎不吃人
  模样还挺可爱
  老和尚悄悄告徒弟
  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
  小和尚吓得赶紧跑
  师傅呀
  呀呀呀呀怪怪怪
  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这歌曲太经典了,张指挥好像是被老虎歌唱灵性的小和尚;潜入女子监狱后看见老虎就上,根本就不在意。
  遗憾的是张指挥没有把他和姜丽丽激情的过程讲出来。
  话又说回来,这样的黄段子谁不愿意听呢!我在大二那年的暑假在建筑工地做了一个月的临时工,晚上躺在通铺里床头故事会便就开始了,大家讲的全是黄段子;而且那个人把细节讲得有声有色是最受欢迎的,这种情况正好应验了佛洛依德的性学说:人类有两大基本本能:性本能、自体生存本能。
  有意思的是张指挥侃侃而言时我佯装聆听,却在他的脊背后搞小动作捏揣我的娘子。
  我似乎觉得在这样的场所用手指头更能给人一种亦真亦幻的感觉,好像比夜里连干5次还让意马心猿。
  其实人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享受过程而非结果。
  问题是当我把手伸进朱莹的神秘部位尤其是菊花上骚扰时她好像也很享受。
  谁敢说不是?朱莹苦苦等待了我四年时间;只是昨天夜里那5次疾风骤雨的冲撞她能满足?远远不能,而在出租车上这阵子紧锣密鼓地骚扰也是一种补充……
  我正在天南海北地想着,张指挥有说话了,他是听说朱莹要提审梁晴惊诧不已地接上话的:“弟妹所长要提审梁晴?哎呀!那可是美女哟!”
  张指挥色妹妹的说着,涎水差点又从嘴角流出来。
  我讪笑一声冷哼道:“张哥你真是西门庆,提起女人咋就像丢了魂?没来由你见过梁晴?她现在什么地方?”
  张指挥接上我的话:“见倒没有见过,但我听田芳说过,梁晴是天南市委办公厅的一个秘书身手通天;就在她们第7监区!”
  朱莹突沉思一阵道:“我们先不找梁晴,去见姜丽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