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芳知道,这时候如果惊动一对野鸳鸯,可能会给他们造成心理上的严重创伤;甚至还有把人逼死的恐怖!
  尽管这种恐怖不是主观的,可是客观的外因不可小觑!
  何必哪?不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吗?上帝在创造人类时似乎已经考虑到,因之也就十分宽恕!
  非洲那边实行的是一夫多妻,男人要对每个妻子平均分配;而监狱里面的女囚成年累月见不上男人对这方面的事情饥渴难耐,田芳是完全理解的。
  田芳不是个好狱警却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可是对女囚实行禁欲主义就是好狱警?这项的标准现在似乎还在争论。
  不管怎么讲,田芳都是分监区长,还是姜丽丽的管教;她想保护姜丽丽,这时候是应该站出来阻止姜丽丽和张指挥的行为;还是不闻不问地走开?
  同意阻止的请举手!不同意阻止的也举手!
  我想要是把时间倒退40年赞同阻止的不是百分之百也能达到百分之九十,可是现在赞同不阻止的人却是百分之九十。
  时过境迁往事不再,毕竟经过40年的改革开放,人们的思想意识空前绝后的有所变化;存天理灭人欲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
  而且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情,男女双方都是解决生理问题;只要不危害社会,管那么多干么!
  何况姜丽丽又是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关进号子里人不憔悴自憔悴;见到男人不说是抢,处于主动地位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田芳没有惊动姜丽丽和张指挥,而是伏趴草丛中想看看事情向下发展是个什么样的结局。
  田芳一边观看心中一边寻思:这个男人真的是纪委?倘若是纪委的话也就特么的太放肆,应该大屁股才对!
  纪委现在是人民群众心目中标杆,纪委工作人员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影响着整个社会秩序。
  你想想,纪委打着暗访的旗号潜伏到女子监狱查看四风抑或说是对罪犯的改作情况,却把我们的姐妹先给收拾喽;是不是有点龌龊?
  田芳想在漫无边际地遐想,见张指挥把姜丽丽的上衣强行扒下来后;狼一样的眼睛里迸射出不可抑制的绿光,舌头伸出来像狗一样垂涎三尺地凝视着姜丽丽雪白的身子发愣。
  好不夸张的讲,姜丽丽是极品;要是不犯这档子事;嫁给富二代王思聪也是很有可能的。
  田芳寻思着姜丽丽的雪白,张指挥两只咸猪手已经伸进姜丽丽的文胸里面把两只饱满给出扒。
  姜丽丽见张指挥双手颤抖,双目喷火,莞尔一笑道:“张大哥你甭急,小妹给你把文胸解开来好不好!”
  姜丽丽这话说得很甜蜜,嘴路好像噙着一颗糖。
  姜丽丽一声张大哥使田芳神情一震心中默默说道:“原来这家伙姓张!这么说她们认识?没由头是姜丽丽的相好偷偷跑进来私会情人!”
  田芳心中想着细细观察张指挥的形象,发现这家伙脑壳很大,脖颈上满是赘肉;身材不说是五短但却不能列入高挑行列中去,但田芳值得称道的是张指挥的身板很强壮;就像拴在乡村浪圈里的公驴一见母驴“昂吱昂吱”吵闹不休,一门心思往母驴身上扑。
  姜丽丽将系在脊背后的文胸扣子解开来,一双饱满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张指挥便将自己的嘴巴伸过去叼住姜丽丽饱满中心的红豆豆。
  姜丽丽的叫声舒缓而悠扬,张指挥叼咬了一阵红豆豆后便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在姜丽丽身上吻舔起来。
  “这头公驴还真会玩!”田芳在心中默默念叨着,自己身下已经湿了一大片。
  张指挥伸长狗舌头在姜丽丽身上吻舔一番后,就把姑娘的小内内给扒下来了。
  田芳能看清姜丽丽三角地带的黑草丛,黑草的中间缝隙里已经有白色的液体流淌出来。
  太阳很亮,贼亮的太阳光穿透高大的树冠;把光线投射在张指挥和姜丽丽的美体上。
  姜丽丽称得上是美体,张指挥只能算作一头叫驴。
  田芳看得花了眼,两人已经进入到更加高亢的程序。
  张指挥真不是东西,竟然将姜丽丽抱了起来在树丛中行走起来;姜丽丽光溜溜的身子紧紧贴在张指挥雄壮的躯体上,有三处进行着鼓胀运动;一处是嘴对嘴,另一处是胸对胸;第三处不用说你就能猜到。
  田芳看得眼睛发麻,浑身燥热;伸出舌头在干裂的嘴唇上重重绕了一圈子,便就掏出苹果手机把两人激情录了像。
  接下来应该咋办,大家恐怕不会想到;但张指挥和姜丽丽听见一阵悠扬的歌声:
  一个是阆苑仙葩,
  一个是美玉无瑕。
  若说没奇缘,
  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
  如何心事终虚化!
  啊……
  一个枉自嗟呀,
  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
  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
  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啊……
  这是红楼梦主题曲《枉凝眉》,原唱是郑绪岚;可是姜丽丽听出来现在的《枉凝眉》是从田芳嘴里奔出来的。
  没错,田芳拍完张指挥和姜丽丽的录像后没有惊动他们,而是悄悄溜出树丛行走在柏油马路上唱起了歌。
  唱歌是一种警示,歌声告诉张指挥和姜丽丽;让他们快点完事,再磨叽就会有人来的。
  姜丽丽听见田芳的歌声,迅速把张指挥推开来穿好衣服;跑到自己的粪担跟前挑起担子向菜地那边去了。
  张指挥见姜丽丽走了便就镇定起来,竟然哼起高亢激昂的歌曲来: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
  往前走
  莫回呀头
  通天的大路
  九千九百
  九千九百九呀
  哎......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
  往前走
  莫回呀头
  从此后
  你搭起那红绣楼呀
  抛洒着红绣球啊
  正打中我的头呀
  与你喝一壶呀
  红红的高粱酒呀
  红红的高粱酒呀
  哎......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
  往前走
  莫回呀头
  ……
  张指挥吼唱着歌曲走出树林,见田芳站在大路边的一处荫凉处;身上的警服把胸前的饱满撑得老高老高,便就十分流氓地呼叫一声:“管教妹妹!”
  张指挥这一声“管教妹妹”叫得田芳六神无主,田芳本想把张指挥臭骂一顿;可是听他这样一叫心便软了,瞥了他一眼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张指挥嬉皮笑脸赖不兮兮道:“我是欧蓝德汽车司机,没见树林里藏着一辆欧蓝德小汽车吗……”
  张指挥如此说着突然打住不敢吭声,因为他是按照那些神秘人的吩咐把车藏进树林中去的;这样一说不是暴露那帮人的身份了吗?
  田芳见张指挥前紧后松不禁讪笑一声道:“是纪委的司机吧?要不咋会把汽车藏进树林里面,一定是来暗访是不是……”
  张指挥不敢肯定那帮神秘人是纪委,田芳一说他才认定他们的真实身份;于是对田芳道:“其实我是滴滴打车的司机,也不知道那帮人干什么的;他们来这里后让我把车藏在树林中的!”
  田芳听张指挥如此讲,长叹一声道:“你姓张?”
  张指挥听田芳呼出自己的姓,有点紧张地说:“你咋知道我姓张?哦我是姓张叫张指挥,警官您……”
  “田芳!”田芳直言不讳道:“我是第三分监区监区长,也是姜丽丽的管教!”
  张指挥大惊失色,寻思他和姜丽丽刚才在树林里面的事情可能被眼前这位漂亮的狱警给发现了,冷汗便从额头上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