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女子监狱找梁晴是我的主意,我的想法是:该饶人处且饶人,朱莹因为梁晴欺骗过自己嫁给一个半搭子老头秦员外;对梁晴一直耿耿于怀。
  可是歪打正着的是,朱莹嫁给秦员外后依旧保持着女儿身;昨天夜里我给她叫了5次公粮才发现她是处女。
  朱莹在我之前一直保持着处女之身,还得到派出所长这个职务。
  朱莹这一切全是梁晴牵线搭桥,梁晴被抓了心情一定很沮丧;我们去探望她她会感动毕生的。
  朱莹在我的劝告下同意来女子监狱,没想到我们搭乘了张指挥的车。
  一开始我很反感张指挥这个猪头熊脑满嘴开火车的油条,可是没想到他竟是个老实人;将自己干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我。
  能将这样的事告诉别人没有一点诚意是做不到的,我要和张指挥交朋友。
  张指挥很快把欧蓝德小汽车发动好开到我们跟前来了,田芳谦让着让我坐到副驾座;她和朱莹坐后面。
  我说不行不行,我们上挖河泥现场,田大姐坐副驾座上要领路。
  到此为止我是第一次把田芳叫了一声大姐!田芳今年28岁我23,我把她叫大姐天经地义。
  我把田芳叫了一声田大姐后突然想起和她刚见面时那个情景,她竟然骂了我一声“臭流氓”。
  据说女人骂人你得反着理解她骂的意思,田芳骂了我一声臭流氓一定是瞄上我的帅气了。
  现在我把她喊了一声“田大姐”,那就我们的关系更近一步。
  我把田芳推了一下让她坐在副驾座上,手不经意按在她的胸部上;田芳感觉到了,红着脸坐进车里,我也就和朱莹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我和朱莹坐在后面的座位上还有一个用意,那就是张指挥刚才讲的暧昧故事让我高潮了几次;我要在朱莹身上消消火。
  我坐在朱莹跟前后就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腿上朱莹没有推开我,我的手便开始在她的丝袜露屁裤上轻轻抚摸。
  抚摸着朱莹我突然想起被关进英达路派出所的朱大章和司马琳,停止手动问了一声:“莹姐,不知你们把朱大章和司马琳关起来如何处理!”
  田芳听我把朱莹喊鹰姐,颇有兴趣地把脑袋从副驾座上转过来凝视着笑道:“朱莹妹妹真有福气,找了个小鲜肉;你听他嘴多乖,张口就是鹰姐!”
  一顿有点艳羡地咽了一口唾沫嘻嘻笑道:“莹妹子,这样的小鲜肉一晚上不让他交三次公粮休要放过……”
  田芳的话说得很yin荡,我在心中乐着,眼睛的余光向前扫去;见张指挥一只爪子已经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又捏第二把。
  田芳早有感觉,故意把身子转向我和朱莹趴在副驾座的靠背上假装和我们说话;却不阻止张指挥的爪子活动。
  我在心中啼笑起来: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我们那里有句土话叫:母狗不劈腿,公狗难进入。看来这话不假。
  朱莹见田芳说着狼语,揪住她的耳朵碎骂一声:“浪蹄子,你才让人一晚上交三次公粮哩!”
  朱莹业揶揄过田芳定定神回答我的问题:“朱大章、司马琳、袋鼠、蚂蚱持刀伤人,恐怕要判刑!”
  “判刑!”我啼叫一声:“这咋成?拘留几天不行吗?判了刑他们这辈子就算完了!”
  我想说朱大章压根儿就是替何叶背脏,可是话到嘴里还不没敢讲出来变成:“鹰姐你能不能给通融一下?朱大章和司马琳马上就要毕业还没找到工作,要是真被判刑那他们和他们的家庭毒酒毁啦!”
  朱莹嘘叹一声道:“最天晚上审讯你们时我已经想到这个问题,才让秦队长稳重一些按照治安事件处理暂时不立案;毕竟就是一场大家斗殴事件!”
  我听朱莹如此讲,欣欣然道:“最好不要立案,拘留几天放了算啦!”
  朱莹把身子往后仰了仰说:“拘留时间最长只有10天!”
  “10天足够了呀!”我神情亢奋道:“拘留10天放人对双方都是好事情!”
  一顿郑重其事道:“没见幽兰书记也连夜晚赶来了吗?他侄子蟑螂也在其中,蟑螂现在还是大学生村官;尽管是袋鼠给他顶了罪名,可是牵扯得太深沉就会拔出萝卜带出泥!”
  朱莹在座位上转换了一个姿势说:“我给秦队长交代过,不要给检察院上报立案;那样的话就不逮捕,拘留几天就会把人放了!”
  我嘴里说着“这样更好!”手已经按在朱莹的屁股缝里去了。
  田芳在前面听得一头雾水,又一次把脑袋转向后面问:“这么说骨子兄弟大学还没毕业?哪你咋就跟朱莹成了两口子!”
  我想实话实说,朱莹用她的尖根子皮鞋在我脚面上踩了一下;我猛然醒悟,嘿嘿笑道:“说起来话就长啦!四年前朱莹作为志愿者去我们那个小山村支教,我们就恋爱了,我上大学来到天南市就和鹰姐结为夫妻;老实讲,我上大学的钱全是朱莹给我出的呢!”
  反正吹牛皮不贴印花,我也能吹牛皮。
  我这么一吹,朱莹脸上显出喜色,田芳“哦”了一声竟然说了句“有情人终成眷属!”
  欧蓝德小汽车在S型的公路上行驶一阵,田芳突然来了兴趣;瞥了一眼身旁的张指挥道:“张大头你从养猪场、养羊场、养鸡场门前过一过,让朱所长和骨子兄弟看看我们的养殖场!”
  张指挥应答一声把车头调转了方向向养猪场驶去,我问朱莹:“赶到天北河挖掘现场有多少路?”
  “少说也有50里!”田芳不屑一顾道:“50里就是25公里,女子监狱大得很;走完一圈没有几天下不来!”
  我嘘叹一声说了声:“50里啊!哪不是从铜家寨到县城那么远吗?鹰姐你说是不是!”
  朱莹点点头说:“从铜家寨到骨子上学的那个县城是50里路,朱莹第一次去那里支教,是县团委的卫华干事找了一辆车亲自送到山下的!”
  一顿,扬扬手臂道:“汽车到了山下上不去,朱莹和卫华只好徒步向前赶路;朱莹从小的成里长大,很少走山路;愁眉不展时骨子同学跑过来啦!”
  张指挥听朱莹如此讲,一边开车一边插上话道:“骨子跑过来哪?骨子兄弟在山上练习长跑!”
  我扬声大笑道:“张大头是城里人,田大姐也是城里人;朱莹去山区支教那阵子也是城里人,你们哪里了解山区人的苦凋?骨子大白天练的什么长跑?是从县城往家里跑呀!”
  田芳又把脑袋转过来看向我和朱莹道:“骨子兄弟是山里人,咋长得如此的帅气?”
  眯眯眼睛咯咯笑道:“田姐见你就像个富二代,没想到竟然出生在山村!”
  张指挥插上话:“高山出俊鸟知道不!骨子兄弟的老家风水一定好!有机会张哥拉上你去哪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