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痴愣了,寻思何叶怎么变成这样子?在我的心目中她一直是个小萝莉啊!
  何叶显露出一副无赖的样子绕着我转圈子,一边转一边抿嘴讪笑不止:“骨子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是不是忒看重这个东西!”何叶拍拍自己的脸不屑一顾:“这个东西有时候不是东西!”
  我无言以对,只能狠狠瞪着她的眼睛。
  何叶莞尔一笑冷哼道:“骨子给于飞鹰脱衣服挣了3万块钱,这可是一枚重磅炸弹;叶子如果张扬出去你这个酷爱面子的家伙一定会名誉扫地,这辈子娶个老婆恐怕也难!”
  我的脑门“嗡嗡嗡”震响;浪蹄子发现我给鹰姐脱衣服的事?还知道鹰姐给我3万元?这么说我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中?
  何叶,你个浪蹄子,我在心中狠狠骂着;弄死她的念头也有。
  女人无耻起来比男人更可怕,社会一直处于男多女少的年代;女人失足有男人要,男人失足还真会成为臭狗屎毕生打光棍;耽搁了儿子也就没有孙子。
  何叶抛出这个话题不啻于原子弹,太具杀伤力啦!
  我无厘头地寻思着揪着何叶衣领的手没有松开,但眼睛已经不是初始那么凶恶。
  何叶在厕所搞外水,亦把这种事看成龌龊;她的表里不一和我别无二致。
  我是无可奈何做公关,何叶好像很主动?何叶和我一样家在农村,一开始肯定是生活所迫后来才主动起来还和黑道厮混一起。
  现在的社会有钱就是王道,每年毕业的大学生七八百万不少人找不到工作;为了生计铤而走险的比比皆是。
  何叶属于超前意识的新女性,她不可能因为来自农村就守旧;自己挣钱自己花也说得过去。
  何叶的玩世不恭,混混心态比我老道多了;我甚至有点敬佩她。
  一直以来,我把烟花柳行看成藏污纳垢的集散地;去那里的男女在我心目中都不是好人。
  可思想正统的我也步入这个行当来了,这个行当就像做贼的老鼠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只能在暗地中进行,可是我的秘密行动还是被何叶发现了。
  何叶这个浪蹄子报复我在厕所偷窥她?还是要抓住把柄整治我?
  不对,要是说何叶坏好像也不靠谱;她不是给我2000元吗?只是被我拒绝而已,更何况她送来范琳琳的“忏悔信”……
  我自知理亏地把揪住何叶衣领的手松开来,看着她的眼睛笑了一下。
  何叶不依不饶,拿手整整被我揪歪斜了的衣领冷哼一声道:“骨子你是狗会变脸吗?刚才歪得要吃我现又在笑?笑个屁笑!”
  扬扬手臂字正腔圆道:“叶子知道你的笑是一种空虚,偏偏要给你下笊篱!”
  我定神看着何叶笑声呵呵道:“叶子我们不要抬杠好不好,我想问你到底看见骨子什么哪?”
  何叶凝目瞥了我一眼笑道:“前面已经说过了啊!”
  话头一转咯咯笑道:“陪我一次,叶子就不把你的丑事张扬出去!”
  何叶不屑一顾地说着,把拉成丝的头发向后捋了捋等候我答复。
  我大惑不解地看着何叶:“你说什么?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何叶向我跟前近了两步冷笑道:“陪本姑娘一次!听清楚没有?”
  我瞠目结舌,痴愣愣看着何叶的眼睛,见她的眼睛很水淋;有点像山涧的黑葡萄,心中便就五味杂陈。
  “让你陪我是因为你赚到钱!”何叶继续着前面的话题:“叶子给你2000元你不要,那么现在你有资本了应该加倍尝还才是!”
  何叶的“加倍尝还”我有点不懂,啼笑皆非地看着她说:“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才有刺激!”何叶蹙蹙眉头冷哼一声道:“骨子如果不答应我的条件,叶子就说是你做鸭子逼范琳琳上墙;范琳琳才和杜撰书签订了卖身契!”
  浪蹄子竟然倒打一耙颠倒是非?我愤怒地凝视着何叶那张还算美丽的脸不知说什么才好。
  何叶顿了一下带着威胁口气道:“不答应叶子,就把你厕所偷窥的事情张扬出去;还要送你去派出所以流氓定罪!”
  何叶底气十足地喋喋不休,我把脑袋在脖子上转了一圈自认倒霉地。
  但我在认输前必须搞清楚她是如何跟踪我,沉吟片刻,答应陪她一次。
  何叶见我答应她的条件,毫不顾忌冲上前来在我脸颊上吻了一口。
  我抚摸着发烫的脸颊凝视着何叶,见她脸上显露出欣喜的神色。
  女人疯狂了九头牛都拉不回去,女人是水,男人是泥;泥终倒会消融在水里头。
  何叶提议我们上三星级宾馆天南饭店。
  天南酒店在江北,我喊来一辆出租车与何叶坐进去;出租车载着我们在沿江公路上奔驶一阵,便见金碧辉煌的天南饭店展现眼前。
  我们走进天南饭店,何叶去总台办手续。
  说是办手续,其实就是拎来一张房卡。
  看样子何叶和天南饭店总台的服务员很熟悉,叽咕几句就拿到3638客房的房卡。
  3638客房自然在36楼,何叶轻车熟路地领着我钻进电梯到36楼下来,走到3638客房跟前把房卡在门锁上照了照。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来;我的眼前顿时显现出富丽堂皇的摆置。
  宽大的客房里有一个套间,里外地面铺着猩红色的地毯;2米宽的双人床上铺着洁白如雪的床单,情趣沙发摆在十分贴切的地方使人浮想联翩。
  我回头去看何叶,她已经脱去身上的裙装;亮出诱人的红色文胸……
  何叶亮出猩红色的文胸,下面的大白兔便像两座山峰高高耸起来。
  我眼神里辉放的是邪光,有种触电的感觉;但就是雷劈眸子依旧不离何叶的文胸,左顾右盼遐想不羁。
  “小浪逼的胸如此撩人?”我在心中说着,有种相见恨晚的冲动:“要不是被于飞鹰调教过,我真不知紧张到什么地方去!”
  男人的嗜好不就是欣赏女人的美胸吗?扫视着何叶的胸前的饱满一种蠢蠢欲动的欲望使我浑身烧成一团烈火。
  美胸就让我眼花缭乱,更甭说她的娇媚酮体。
  怪不得马健那小子将何叶按在厕所的墙壁上温存?
  我站在一进门的地方没挪步儿在遐想,眼睛仿佛风钻向何叶的胸部刺去。
  我想刺破驴按眼似的文胸瞧瞧两只大白兔的形状,尽管我在厕所里已经偷窥过大白兔的丰满;可是并未逮在手中揉捏过。
  我期待着,盼望着,喉咙不知怎么就干裂起来。
  把手按在喉头上捋了捋,重重咽下一口唾沫;不禁感激于飞鹰对我的调教。
  于飞鹰的现场调教非常必要十分及时,要不骨子根本就不懂女人。
  我把目光在何叶的文胸上停留十几秒钟向下扫去,看见的便是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雪白的肌肤一直延伸到肚脐眼那里,性感十足的开档镂空漏PP丝袜裤更就风光咋见。
  屁屁从后面漏出来,渠子里却拉着一条布带。
  这样的性致装饰即便70岁的老头也会被撩拨起来;何况我只有23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