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让秦员外快活后,秦员外以惊人的速度把梁晴安排在市政府办公厅成为一个秘书;很快,梁晴飞黄腾达成为副县级秘书。
  梁晴做了秦员外的嘴子,挑唆他和老婆离婚;但自己却不想嫁给大她20岁的秦员外,而是四处托人给秦员外找续弦;她姨父雷梦生就是梁晴托付给秦员外寻找续弦的其中一个。
  雷梦生是市中心医院肿瘤科主任,见自己通过秦员外把妻姐的姑娘安排在市政府成了副县级秘书;走到那里炫耀到那里。
  后来梁晴把自己的同学朱莹介绍给秦员外做了续弦,秦员外迎娶朱莹时小范围摆了酒宴;雷梦生是被邀请的贵宾,因此他认识朱莹。
  朱莹找上门来了,雷梦生问她上中心医院有什么事情?朱莹直言不讳地说她想做个癌细胞检查,雷梦生愉快地答应了。
  三天后朱莹的检查结果出来,显示她已经是癌症晚期;雷梦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立即打电话把朱莹叫到肿瘤科。
  雷梦生和朱莹面对面地坐着,雷梦生问朱莹在市上有没有什么亲属?
  朱莹一听雷梦生的话语暗藏猫腻,判断是自己的检查结果出了问题。
  朱莹并未慌张,而是把话挑明道:“雷主任有话你就说,朱莹在天南时没有一个亲人——朱莹隐瞒了自己父母亲在市上的真相!”
  雷梦生听朱莹说她在市上没有亲人,只好将检查化验单推到她面前说:“朱莹姑娘,雷某很难过;你已经是癌症晚期!”
  雷梦生给朱莹做过检查没有几天便上女子监狱探视梁晴,把朱莹是癌症晚期的事情告诉了她。
  梁晴听姨父说朱莹是癌症晚期,觉得自己对不起朱莹;使她诱骗朱莹上了秦子建的贼船。
  梁晴一次又一次地抱怨自己,朱莹竟然赶到挑河泥的工地上来探视她;还说她已经结婚。
  梁晴当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因为她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朱莹是癌症晚期,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梁晴本想把真相告诉朱莹——其实朱莹已经知道自己是癌症晚期。
  但朱莹揶揄讽刺的矛头直接对准梁晴活力相当猛烈,梁晴只好三箴其口;将朱莹是癌症晚期的秘密隐藏心中,郁郁寡欢地和朱莹分别。
  梁晴那天晚上回到监舍后翻来覆去难能入睡,越想越觉得朱莹的情绪有些反常;便就主动找到田芳,把朱莹是癌症晚期的不幸告诉她。
  田芳讲完事情的经过,我突然怒吼起来:“不可能!我不相信朱莹是癌症晚期!一定是诊断错了!”
  我定定神神情亢奋道:“癌症晚期的人都有某些方面的强烈反应,可是那天夜里我接连给朱莹交了5次公粮她什么反应也没有啊!”
  田芳听我说一晚上给朱莹交了5次公粮,惊诧不已道:“骨子你不是吹牛皮?朱莹能连续不断地接受你如狼似虎地冲击?收了你5次公粮?”
  “你不信是不是?”我振振有词地凝视田芳道:“此前我怀疑过朱莹的反常行动,譬如说夜晚和我举行婚礼;给姜丽丽和张指挥做媒人,还上女子监狱探视梁晴;又给梁晴买了那么多的保养护肤脂,这些事情细细琢磨都很反常;可是从朱莹的行动和爱爱频率的程度分析,她又不像是个癌症晚期的人!”
  田芳嘘叹一声道:“骨子兄弟你要承认事实,朱莹的爱爱频率高;更能说明她是在全心身地迎合着你的欢愉,她是为了你才这样做;其实在她心中是十分悲苦的;因为生存的时间越来越少!”
  田芳顿了一下定定神道:“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女子知道她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忘我地做着一些常人难能想象的事情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我凝视着田芳无言以对,沉闷半天突然爆发式地呼喊起来:“我不信朱莹会有癌症还是晚期,给她做检查的全是他娘的王八蛋!”
  我无厘头地诅骂一气,灵机一动道:“要不这样吧!”
  田芳盯看着我,等待我要说的话;我咽咽喉咙提高声音道:“姑且说朱莹已经是癌症晚期,那么她现在就应该在天南市度过人生的最后时刻,可是她却在围歼大毒枭007的战斗中;这公平吗?”
  我顿了一下,情绪更加激动道:“西城公安分局乃至一个天南市那么多警察,难道就缺一个朱莹?上级领导知不知道朱莹是在用自己的性命和大毒枭周旋!”
  田芳听我如此讲,也就来了精神;站起身子指指我道:“骨子,马上给朱莹打电话让她返回!”
  田芳这话和我不谋而合,我拿起朱莹走时留下来的手机拨通她带在身上的另一部手机;可是里面传出“嘟嘟嘟嘟”的忙音。
  我不甘心地又拨了一次还是忙音,摊摊手无可奈何花落去地说:“朱莹所在的磨盘山没有信号,电话打不通!”
  “给她们局长打电话!”田芳振振有词道:“对了,朱莹那天在女子监狱和我攀谈时特意提到姜丽丽;说姜丽丽的妈是天南大学中文系教授,而她们抓捕的那个女毒贩名叫蔺丹霜是天南大学中文系的学生,朱莹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想让姜丽丽通过她妈的关系把蔺丹霜的底细搞清楚!”
  清清嗓子加重语气道:“朱莹当时说蔺丹霜如果能把女毒贩的底细搞清楚将其绳之以法,那么将是一个了不起的功劳;减刑出狱只是时间的问题!”
  田芳啰啰嗦嗦说了一河滩话,我只记住了给朱莹的局长打电话这一句;我把朱莹留给我的手机那在手中想返找出她们局长王大伟的电话。
  朱莹给我说过西城公安分局局长名叫王大伟,但我在手机上查了几遍找不见王大伟局长的电话;情绪便就降到冰点。
  我蹙眉瞪眼想了大半天,突然对田芳道:“田姐姐,要不我们去一趟英达路派出所问问秦队长,秦队长留在所里值班;人一定在!”
  “好!我们马上去派出所!”田芳说着掏出手机拨通张指挥的电话。
  张指挥那边很快有了反应,他问田芳在什么地方?打电话有啥事?
  田芳对张指挥道:“你马上把车开到中环路北5街8号胡同,我和骨子兄弟在那里等你!”
  张指挥欣欣然道:“田管教和骨子兄弟在一起,那一定是在108别墅哟!”
  田芳嗔怒道:“话咋那么多?就你开过来你就开过来婆婆妈妈弄甚?”
  “好好好!”张指挥嘿嘿笑着说:“我现在江河湾送个人,马上把车开到8号胡同!”
  我和田芳出了别墅大门来到8号胡同大街那面路牌下面站了没有几分钟,张指挥的欧蓝德小汽车便开过来。
  张指挥把小汽车停在我和田芳跟前后我说了声:“我们上西城区英达路派出所!”
  “又去那个地方啊!”张指挥说了一声见我和田芳坐上来了,调转车头向江北而去。
  汽车启动后,张指挥见我和田芳神情凝重,禁不住问道:“田管教和骨子兄弟这是咋的哪?好像谁吃了你们家的面没有给钱似的!”
  田芳在副驾座上坐着,听张指挥如此讲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道:“少说调皮话,朱莹是癌症晚期我们要上派出所问问情况把她叫回来!”
  张指挥惊得张目结舌,一脚刹车停在路边上问田芳:“怎么回事呀?朱所长不是上磨盘山围剿大毒枭007去了吗?怎么……”
  田芳把梁晴昨天晚上给她讲的,从她姨父雷梦生那里得到的第一手资料告诉张指挥。
  张指挥大半天才反应过来,唉声叹气道:“就说朱所长那天上女子监狱的各种行动有点让人费解,原来她是在生命的最后时期多做些事情啊!”
  张指挥说着竟然泪眼汪汪:“朱所长还说让姜丽丽出狱后嫁给我,可是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