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殷虹教授问得一愣一愣,摊摊手站起身子心中想:“干脆实话实说吧,把从张指挥嘴里听到的全讲给殷虹教授让她听听又何妨?”
  我在心中想过,突然想起张指挥给姜丽丽购买的那件“斯巴达之矛”;不禁动了心机,把目光四处瞅瞅,见姜丽丽和我坐一起的宽板凳之间放着一只塑料袋;我趁姜丽丽不注意在塑料袋上摸了摸,竟然是“斯巴达之矛”便就拎在手举起来对殷虹教授道:“殷虹教授我们名人不说暗话,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一边说一边把塑料袋打开来把斯巴达之矛拿出来说:“这是斯巴达之矛,您在天南市到处都能买到;可是丽丽却要让人代买,这个人就是张指挥!”
  姜丽丽见我把斯巴达之矛拎在手中在他妈眼前展示,霍地一下扑上来抢到手中;会务小拳头在我的背上捶打着,一边捶打一边碎骂:“死骨子!大坏蛋!你是要害死我吗?”
  我突然作出一个非常辣眼的动作,双手紧紧抱住姜丽丽的腰将她箍在怀里。
  姜丽丽被我一抱,竟然成散架母鸡火气顿消,撅着红啾啾的嘴唇等候我的激吻。
  男女之间没有敌人不知是哪位高人说的话,争吵中的情人和恋人只要唇唇相贴干戈顿时就可以化作玉帛。
  这就是男女之间关系的微妙!骂是疼打是爱的俚语尤其在男女之间表现得淋漓尽致。
  谁要是把男女之间的敌对和叫骂看作是两军相遇互不相让那就大错特错了。
  姜丽丽撅起小嘴等候的激吻,我不能让她失望;立即将自己火辣辣的大嘴贴在姜丽丽薄薄的嘴唇上,姜丽丽十分配合地把舌头伸出来在我的牙齿上侵扰。
  我迎合着姜丽丽的热情,伸出舌头和她搅扰起来;还吸咂出“吧唧吧唧”的响声。
  一旁的殷虹教授看得脸红心跳,突然把头默默低下去了。
  杀伤极大的激吻动作使现场的气氛出现转机,我和姜丽丽紧紧拥在一起嘴贴着吸咂;根本就忘记身旁还有殷虹教授的存在。
  我的动作是有意的抑或是无意的,有意无意都已经不很重要;我们用这种极端的手法回敬殷虹教授的极端语言才是唯一的目的。
  “殷虹教授,这是你咎由自取,自讨没趣啊!”我和姜丽丽激情的同时心中默默说着:“你不是怀疑我和你的姑娘有染吗?还要查根问底知道你女儿和滴滴打车司机张指挥的详尽关系!那好吧,我们就给你来个现场表演;让你明白明白!
  “殷虹教授,你刚才不失和我在五楼和楼顶花园都有这样的动作吗?咋就对你女儿如此的苛刻,你对别人是马克思主义;对自己却是自由主义!
  “殷虹教授当着我的面询问你女儿和张指挥怎么回事,就说明你还很不成熟;说白了是一种妒忌。你妒忌自己的女儿吗?似乎并不是,你是看不起张指挥,嫌弃他是个滴滴打车司机;滴滴打车司机又如何?滴滴打车司机照样上了你家姑娘!”
  我一边和姜丽丽激吻,一边在心中抱怨着殷虹教授;打算把姜丽丽和张指挥在女子监狱小树林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她。
  我和姜丽丽的激吻是在我的推挡中结束的,我们重新坐下来;殷虹教授有点尴尬地看着我,又看着她的女儿。
  我凝视着殷虹教授嘻嘻笑道:“殷虹教授,我和丽丽刚才的激吻你不在意吧?”
  扬扬手臂道:“我之所以在您面前和丽丽姑娘激吻,是为了证明一点:丽丽姑娘在监狱里面是性饥渴,不光是丽丽姑娘;女子监狱里面的管教同样是性饥渴,因为那里缺少异性;女人如果得不到异性慰藉会变疯的,您是中文系教授著名作家应该明白这一点!”
  我慷慨激昂地说着,把话题转到刚才的议论上来,清清嗓子道:“丽丽有张指挥给购买斯巴达之矛,其她女犯人还没这个福气;她们解决性饥渴的办法是黄瓜、茄子,甚至池塘里面的青蛙!”
  殷虹教授见我言之凿凿,嘘叹一声道:“这个能理解,可我不明白女子监狱那么戒备森严的地方,张指挥一个滴滴打车司机咋会进去;还有那个名叫朱莹的派出所长,竟然说让我家丽丽出来后嫁给张指挥,难道世上除过张指挥男人都死光啦!”
  殷虹教授这是说气话,我趁机开导她:“天下之事无奇不有,张指挥是个滴滴打车司机;他之所以能进入女子监狱,是因为司法部暗访小组去监狱暗访不想惊动监狱里面的管理层;搭乘的是张指挥的车。张指挥把暗访小组拉到监狱后受命把小车隐秘在树丛里,参发生了和丽丽姑娘亲热的事!”
  殷虹教授痴呆呆凝视着我突然说道:“原来张指挥这个狗贼在小树林强占了我家丽丽?狗杂种,我要告她!”殷虹教授情绪激动地站起身来神情亢奋,言语十分过激。
  我大眼瞪小眼地盯看着殷虹教授,知道她现在并非在生张指挥的气;而是我和姜丽丽搂抱一起后她心里不畅快。
  甭看殷虹教授和姜丽丽是母女俩,可是她们是女人;面对我这样风流倜傥的英俊青年都想咬上一嘴。
  我能理解殷虹教授的心态,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怀里在面颊上吻了一口悄声说道:“殷虹教授——于慧女士,我就在你身边你急啥嘛!”
  我的拥抱殷虹教授教授的手段似乎有点卑鄙,本来我不想在姜丽丽面前暴露和她妈的关系;可是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容乐观,采取断然措施似乎是一副良药。
  我的断然行动果然让殷虹教授安静下来,姜丽丽似乎也没计较;她竟然赶过去拽着她妈的胳膊道:“妈你要害死丽丽是不是?”
  咽咽喉咙不依不饶道:“这不怪张指挥,是丽丽主动找的他!”
  殷虹教授在我的慰藉下情绪已经趋于平和,听姜丽丽如此讲,便就转身把女儿紧紧抱住。
  姜丽丽喋喋不休道:“妈你怎么这样不冷静?爸爸去世后你有生理方面的要求就上富婆俱乐部;丽丽在监狱里面难道就这方面的要求?”
  姜丽丽的话如同匕首直刺殷虹教授的胸口,作为女儿她毫不留情地揭穿她妈罩在面颊上的那层面纱;殷虹教授惊愕不已地盯看着女儿竟然无言以对。
  我在一旁急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可是一琢磨姜丽丽的话说得有道理啊!这才叫句句珠玑,实话实说;没有一点瑕疵可剃挑。
  姜丽丽敢想敢说,敢作敢为的举作不禁让我想起何叶来;何叶跟姜丽丽的性格太相似了,她就是一个敢想敢为敢于担当的女子。
  尽管有时候我讨厌何叶说她是九尾狐狸精,威逼我签订了卖身条约索要100万元;可是对何叶的处事风格和颇具男子汉的大将风度,我在心中还是很敬佩何叶的;而此时此刻的姜丽丽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不次于何叶。
  姜丽丽敢当着殷虹教授的面讲出她有生理需求的真心话,这是一般女人做不到的。
  一般女人心里对那事快要想疯可是行动上就是做不出来,就是行动上有了作为嘴上也会遮掩;这种表里不一的性格充斥在东方女人的基因中,姜丽丽却是一个叛逆者……
  我在急剧地寻思中见殷虹教授的情绪平静下来了,讪笑一声旁敲侧击道:“殷虹教授的闷火我能理解,您是不是不愿意让宝贝女儿嫁给张指挥?”
  “是啊!我女儿是金枝玉叶怎么能下嫁一个滴滴打车司机?”殷虹教授慷慨激昂地说:“我女儿要是能出狱,追她的男人多的是;张指挥有什么能耐娶我的女儿!”
  姜丽丽嘿嘿一笑,道:“妈,你和丽丽想一起去啦!女儿尽管和张指挥有过那种事,可是要嫁给他心里还是觉得很别扭;但朱莹所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