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最迷人的性感带在哪里?那肯定是声带,何叶此刻的啼叫使我雄心勃勃。
我情绪爆发了,一下子把何叶压在身子底下;我要用激烈地冲撞来惩罚这个威胁我,强迫我签了100万元“佣金”的小骚逼。
何叶见我把她压在身子底下了显得很兴奋,上次在天南饭店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但何叶这时候却有个提议:来个69式。
我不知道69式是甚,何叶伸出纤细的手指头揪揪我耳朵嘻嘻笑道:“骨子哥哥和叶子签订了君子合约,马上就要去伺候富婆冯韵和于慧,怎么连69式也不知道!”
何叶说着把自己的身子打了个调说:“看来叶子今天要给骨子哥哥来做个现场示范喽!”
“现场示范!”我在心中默默说着:“上次在天伦娱乐中心的28层高楼上,于飞鹰就给我做过现场示范;现在何叶又来……”
我正思想,何叶的大白屁股已经横架我的脑袋之上了;我定睛去看,一道如同犁铧拉出来的沟渠展现眼前,沟渠中杂草丛生景致别样;我瞪直了眼睛,扬起手臂在上面拍了两把……为配合国家扫黄,此处省略300字……
太阳从窗户中照射进来,光线已经不是那么强烈但依旧明亮;明亮的阳光把洁白的双人床映照得更加雪白,床上两个赤条条的人交融一体的形态在太阳光线的照耀下丑态百出。
何叶疯狂地叫嚷着,声音几乎把楼顶击穿;这是下午,我不知怎么就觉得这个下午很放荡……
我和何叶的激情结束后她依然用柔软的舌头吻舔我的耳朵坠子甜言蜜语道:“骨子哥哥今下午让叶子满足了,叶子要感谢你的22公分!”
我一怔,有点诧异地注视着何叶姣好的面容寻思:她怎么知道我的22公分长,莫非她当成检验过?
我有点懵懂地问:“叶子咋知道我的22公分长?”
何叶啼笑着把她的右手手指头伸展开来拃了一拃道:“骨子哥哥看清楚没有,叶子这一拃伸长了正好22公分;刚才趁你兴奋时我拃过正好是一拃啊!”
我大惊失色,心中暗暗骂道:“小浪逼真是用心喽,连这个也要丈量尺寸?如此缜密的心思把我领着会下巴川,看来只有甘拜下风才是正道!”
我在心中正想,何叶在我的耳坠子上咬了一口道:“骨子哥哥,你就是一匹乌兹别克种马;日后叶子一定要跟你生个娃娃!”
不容我应答一声她又喋喋不休道:“如此雄健的物事哪个女人见了会轻易放掉?怪不得不随便给人,原来关键时刻打的是重炮!”
何叶yin荡的语言使我目瞪口呆,小浪逼原来打算和我生娃娃?生娃娃不就是一家子吗?我会跟她成为一家?笑话?小浪逼还说我关键时刻打的是重炮?什么意思?莫非这些就是他逼我在合约上签字的原因!”
何叶见我低头沉思不说话,嘿嘿笑了一声道:“难道骨子哥哥不想跟叶子生娃娃?”
瞪了我一眼喋喋不休道:“你要明白,刚才你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弄不好叶子会怀上,难道你不信!”
我的脑门“嗡嗡嗡”乱响,仿佛即将炸裂似地疼痛;我在自己脑门上砸了一拳头自怨自艾道:“我是猪!是驴,怎么把采取措施的事情给忘啦!张指挥在女子监狱就给我讲过他跟田芳在一起强行被戴上小白伞的事,可是我哪?正要和叶子剩下娃娃那颗如何是好!”
何叶见我在脑门上砸了一拳头吁叹不止笑得山响,道:“骨子哥哥现在明白叶子逼你在合约上签字的用意了吧!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孩子?”
“何叶你真卑鄙,为什么不提醒我!”我瞬息间发了火:“扳住她的肩头道:“你不能怀上孩子!你如果怀上……”
“喊什么喊!”何叶打断我的话:愤愤说道:“我能知道自己不怀孩子?谁让你疯狂得像头公驴,只顾自己痛快什么都不顾?出了事情就怪我!”
死死盯着我的眼睛道:“怀上孩子又如何?骨子哥哥真的就那么讨厌叶子?你记住,越是讨厌怀孩子的可能性越大;反正你现在已经把种子下了,后悔也来不及!”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你能有是你辙?我的脑子倏尔一激灵,自我安慰道:“小浪逼这是讹诈我,怀孩子就那么容易?你看她那个浪劲可能早就失去做母亲的机会,我担心什么?”
这么一想,我的情绪便就镇定下来,把何叶的肩膀扳正了凝视着她道:“叶子妹妹!”我重新称呼何叶为叶子妹妹了。
何叶有点激动地看着我,眼眸子扑闪扑闪打着转转不吭声。
我趁机说道:“我在合约上签的字能不能拿回来?”
何叶一怔,痴愣愣盯看着我嗔怒道:“怎么,又想蹬鼻子上脸?你想想泼出去的水能不能在收回来?更何况这是为了我们的即将出世的孩子!”
假话说多了可能会成真言,真言讲多了亦会成为假语;何叶三番五次地强调“我们的孩子”,我就有点不屑一顾了;凝视着她嗤之以鼻微微一笑。
何叶并不在乎我嗤之以鼻的一笑,死死盯看着我道:“男子汉大丈夫能做装起来倒下去的事?”
清清嗓子神情严峻道:“100万元你必须搞到手,我不管你采取什么样的手段!”
顿了一下郑重其事道:“100万元是我们的创业基金懂不懂!”
何叶说100万元是创业基金,现在又加上“我们”二字,我就大惑不解,道:“我们?我们指的是谁?”
何叶用手拽拽我的耳朵道:“我们还能指谁?当然是骨子和叶子啊!你就没想想,我们有了孩子你是爸叶子是妈呀;还能分开来?”
我张目结舌,用手指着何叶道:“何叶你也太奇葩了吧?威逼我做鸭子给你弄100万元,现在又说是我们的创业基金?还说我们的孩子?你什么意思啊!”
何叶不动神色道:“骨子哥哥真个傻逼吗?没见我们马上就要毕业可工作的事没有一点眉目,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创业;叶子要像于飞鹰那样筹办一个夜店,骨子哥哥你就股东之一;如果你能做孩子的爸爸可就是董事长了啊!”
狼在吃羊之前总要寻找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明明羊在下游喝水狼在上游;狼却说羊把河水搅浑了要吃掉它。
何叶威逼我在她拟定的合约上签了字给他弄100万元,竟然能想出这么多奇葩的理由来!
我真个是没治了!她实在是可笑之至!我在心里骂了一声:“去你娘小浪逼,小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有你的千般计,我还是那个老主意!”
何叶并不关注我的情绪变化,而是接上前面的话道:“骨子哥哥我得提醒你,伺候冯韵、于慧那样的富婆最好学会按摩手法,那就是双保险棒中之棒呀!”
何叶说这话我不反对,张指挥就给我讲过他用按摩手法征服田芳的事。
但我不明白何叶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去找富婆冯韵和于慧?还想出这么多的圈圈套套。
后来才知道这是何叶和表妹胡媚商量的揽金计谋。
胡媚是天伦中心公关部的头儿,知道于飞鹰去欧洲考察市场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便想利用于飞鹰不在期间搞些外快。
而搞外快的有效手段就是抓住富能敌国的冯韵和于慧,要攻破冯韵和于慧的关口那就是我这只还没派上场的鸭子。
何叶和胡媚看准我的贝克汉姆、史泰龙形象,不怀疑冯韵和于慧中招。
于飞鹰去欧洲前已经分别给冯韵和于慧打过招呼推荐我,而冯韵和于慧早就按捺不住给胡媚打了几次电话让我去她们那里;胡媚便跟何叶商量紧紧抓住我不放。
倘若我能从冯韵、于慧那里把钱搞到手,胡媚和何叶不经过公司副总贾玲就能支配。
胡媚与何叶能支配的钱是通过公司账务获得的,而富婆给的小费并不计算在内。
何叶让我在冯韵、于慧跟前给她搞100万指的就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