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的太阳只剩半张笑脸时,张指挥启动欧蓝德小汽车离开西三路拘留所。
车子驶出不到一里路,坐在副驾座上的何叶歪歪唧唧打起盹来;我把眼睛向前面看了一下心中不禁兴奋起来。
何叶打盹?张指挥专心致志开车?不是我向麦穗儿进攻的绝佳时刻吗?
我觊觎麦穗儿的美丽,从那天夜里派出所的审讯室就开始了;上苍竟然提供了这样绝佳的机会!
昨天我乘坐张指挥的欧蓝德小汽车去天北山女子监狱,和朱莹就在车后座里打磨过;现在如果和麦穗儿亲热,不就是重温昨天的激情……
我在心中遐想着,情不自禁地哼起一首熟练的歌曲: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
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
今天的你我
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
这一张旧船票
能否登上你的客船……
我在心中哼唧着歌曲,把眼睛向麦穗儿看去——咦!麦芒掉进镇眼里巧透了啊,麦穗儿也在那里瞪着一双猫眼眼瞭我。
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响,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顶门盖。
我和麦穗儿在关押朱大章4人的监舍里窃窃私语,叫她提前来到拘留所的大门外面装病等候张指挥的小汽车;还不是为了和麦穗儿相处一起了却彼此心心相应的夙愿?现在竟然梦想成真!
谢天谢地谢祖宗!铜骨子从一个情窦未开的青年这么快变成一个看见漂亮女人便丢魂的“破落户”,真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
当然如此大起大落,大封大放的“三观扭曲”;除过自身的因素外,更多的还要感谢潮起潮落的外部环境。
何叶在厕所激情被我偷窥,于飞鹰娱乐中心现场示范扒开了我尘封的青春闸门;我的身边挤满传统中的流氓,我自己不想流氓也会被同化。
就像伟大的汉语语言学,那么多虎视眈眈的非汉民族逐鹿中原;可最后都被强大的汉族语言和风俗所同化而成了中国人。
倘若从美学角度分析,麦穗儿是排列前面的。
昨天夜里麦穗儿一进英达路派出所的审讯室大门,我就被她的美丽所震撼;而陈二扑给我讲述司马林走了麦穗儿的后门引起打架风波时我就在心中叽咕过:司马林狗小子真有福气,能干上麦穗儿这样楚楚动人的妞。
麦穗儿进到派出所后一番无拘无束的表演与其说是风骚,还不如说是个性的张扬和表露。
话又说回来,天下男人哪一个不喜欢风骚的女人?嘴上说不喜欢风骚女人的男人只能说是伪君子!
更使我心境摇动的是麦穗儿在派出所特意提到过我,说我像号子里那些帅气的管教哥哥。
从这一点上说开去,麦穗儿在派出所一看见我就射出了丘比特之箭是十分明智的选择;请问,哪个漂亮的妞见了身高185公分;具有球星贝克汉姆和影星史泰龙这样的英俊潇洒美男子不春心萌动啊!
尽管麦穗儿射出的丘比特之箭带有强烈的野性,可是野性的箭镞才值得玩味。
野性,在道学家的眼光里似乎意味着不是良家妇女?可是良家妇女什么样儿用什么标准评判?
麦穗儿是历史上的李师师?是能怎样?不是又能怎么样?
李师师是历史上的名妓,也被称为青楼女子;麦穗儿开了一家蒙娜丽莎按摩店,在世俗人的印象中;这跟青楼女子李师师没有区别,麦穗儿似乎具有隐秘性,挂着羊头卖狗肉。
幻想着麦穗儿,我不禁想起和朱莹往女子监狱赶去的那个美好的时刻。
回忆会让人神情亢奋,想想和朱莹暧昧的事;也是为我向麦穗儿进攻打号基础啊!
我当时把手放在朱莹白皙的大腿上,她身子竟然紧张地抖动起来;我瞥了朱莹一眼,把手指头按压在她的红樱桃嘴嘴上的捻捏着,一种无法阻挡的热血立即在我的腹腔里奔窜起来。
热血涌聚到我的顶门之上来几乎冲破头皮迸溅出来,我没有让热血迸溅出来,而是迅速地用意念传感到手指头上去;在朱莹光滑柔软的大腿上揣摩起来。
女人的大腿是何等感觉,没有经验的小鲜肉自然说不出其中的所以然来。
我的手抚摸着朱莹的大腿,她只把眼睛看向主驾座上开车的张指挥担心被他发现;如果张指挥发现我在车后座对她不规则,我倒没有什么;朱莹恐怕就要倒大霉;她是派出所长啊!
我不屑一顾地在朱莹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凝视着她的眼睛打个飞瞥,意思是张指挥他看不见你慌张什么?
朱莹似乎理解了我的警示,把自己的小手按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掐了一下引领着往纵深处移动了一下。我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那是暗示我可以向更深层次发展的暗号啊!
我大脑里面的热血更加充裕,手指头变成蛇的脑袋向前运动。
朱莹穿的是一件宽松连体群,也就是说我的蛇头一旦进去就能很快找到一处归宿的地方!我的蛇头在朱莹的中枢枢纽结合部游走盈尺后便就触及到她的蕾丝小内内了。
小内内是女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脑子里回味着日本卡通动漫中少女的小内内,把蛇头一样的手指头从朱莹的蕾丝隐秘下探进去,朱莹那里早就汪洋大海了。
只可惜我们是在车上,主驾座上有司机张指挥;朱莹的强烈要求得不到满足,我的蛇头只能起到隔靴搔痒的作用。
隔靴搔痒也是搔,朱莹似乎也很享受;两只小手把我的手指头压得很紧。
我在朱莹的汪洋大海中遨游,比孙猴子上天宫做弼马温快活多了……
我在朱莹的汪洋大海中遨游一番,那根擎天立柱便就生气勃勃的雄壮起来;雄壮起来的擎天立柱很希望能有一个地方安歇,但我和朱莹是坐在军运汽车的后座里不能太放肆;只能把欲望严酷地压住,做紧急刹车处理。
抑压和刹车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强行压住欲火后,一种疯癫的、狂悖的心火在我的腹腔里滚动冲击,似乎在说:“放我出去吧!放我出去吧!我要见上帝!”
任凭欲火如何的强烈,此时此刻我也不能犯致命的错误;咬着牙关,绷紧神经抓住欲火的尾巴没有松手!
回头凝视朱莹,见她和我一样名色赤红,眼睛里充满炙烈的光。
昨天夜里,我给了朱莹5次,现在又在赶往女子监狱的路上撩拨她;朱莹眼睛充满了期待的激情,把我按在她敏感部位的手狠狠压住;生怕我拿开去似的,而期冀我的手能够更激烈地向纵深部位发展。
我们两人神情亢奋得不能自拔,张指挥突然在前面喊了一声:“前面就是女子监狱!”
张指挥这一声喝喊仿佛晴天霹雳也似春风化雨,使我迅速把手从朱莹的裙服下面抽出来。
谢天谢地谢祖宗!我和朱莹的小动作张指挥好像并没在意,没有在意就说明他什么也没发现。
我心中暗暗作喜,张指挥又在说话了:“骨子先生,我是把你们送进女子监狱里面去哪还是放在大门外面啊!”
“那当然是送进去啊!”我直言不讳道:“张哥熟悉女子监狱,我们两个两眼一抹黑!”
顿了一下郑重其事道:“我们是找梁晴,梁晴好像在第七监区第三分监区!”
我和张指挥说着话,朱莹把身上的汪洋大海处理完了;听我这么讲不禁扬声讪笑起来道:“骨子兄弟没有说错,张大哥你就把我们送到里面;直接拉到第三分监区去……”
我把和朱莹在汽车上的暧昧回忆一番,转眸去看麦穗儿;见黑暗中一双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凝视着我。
天已经黑了,张指挥把欧蓝德小汽车里面的灯关了;何叶在副驾座上发出舒坦的呼吸声,那是一种熟睡后十分享受的声音。
我心中的情火一点点燃烧起来,伸过手去抓住麦穗儿的手;麦穗儿似乎在期待,感觉到我的手挨在她的手上后;立即紧紧地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