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何叶拿出银行卡询问如何处置,笑声呵呵道:“这还用讲,归叶子你啊!”
  何叶拎着银行卡的那只手在空中摇晃着说:“不不不,银行卡上的4万元应该给丽丽小妹;是她被秦寿生侵犯后我们才讨要回来的,叶子也只是顺手牵羊罢了!”
  姜丽丽听何叶如此讲,立即从自己身上掏出好几张银行卡道:“何姐姐,我这里有好几张卡,我妈早晨才给的,上面有几十万块钱!我不要!”
  何叶凝视着姜丽丽嘿嘿一笑,道:“丽丽小妹果然是千金小姐,根本就不在乎4万元?那就给骨子哥哥吧!”
  何叶说着上前一步把银行卡递到我手中,我拎着银行卡看了半天走到秦飞燕面前递给她道:“燕子,这张4万元的银行卡归你啦!”
  “我……”秦飞燕左看看,右瞧瞧,双手抬起来推辞着道:“我怎么能要,这是叶子姐姐拳脚打出来的,应该归她才是!”
  何叶蹙蹙眉头笑了一声道:“骨子哥哥说得对,这张4万元的银行卡就归燕子妹妹吧;叶子有来钱的门路,可燕子你马上就要升入大二!”
  何叶这才叫大度,为维护姜丽丽的利益从秦寿生身上索来4万元自己却不要;全给了秦飞燕。
  何叶忽而天使,忽而魔鬼的性格转换是我扑朔迷离:这个女人真是吃不透啊!
  银行卡最后归于秦飞燕后,何叶用手机叫来一辆滴滴打车;我们赶到天南大学西园门中文系211教室门前,时间才是下午1点40分。
  殷虹教授已经在211教室门前的花坛里来去走步,我寻思她可能是等候我们;便和何叶、姜丽丽、秦飞燕一起上前跟殷虹教授打过招呼。
  殷虹教授与何叶、秦飞燕相互问候一番,指着秦飞燕道:“你也是中文系的?”
  秦飞燕毕恭毕敬地给殷虹教授鞠了一躬道:“老师,小女子秦飞燕,是中文系大一学生,马上就要升到大二!”
  殷虹教授和秦飞燕说着话时,姜丽丽上前拉住妈妈的手显露出亲昵的神色。
  姜丽丽的表情不由得让我想起她最甜夜里跟她妈吃醋的表现,心中啼笑一声道:“人啊人,什么时候才能表里如一!”
  姜丽丽和殷虹教授亲昵一番,殷虹教授在女儿脸蛋上捏了捏说:“丽丽你跟何叶、燕子3人上那边转转,我和骨子还有话说!”
  姜丽丽表情立即变化,我瞥了她一眼心中笑道:“贼女子心事很复杂,刚才见到车晓一脸的闷骚;现在殷虹教授说要和我有话说她好像又在吃醋?哈哈……多变女儿心嘛……”
  姜丽丽尽管有吃醋的意念,可是殷虹教授毕竟是她妈;她静静看了几眼她妈又看了我几眼,这才唤上何叶、秦飞燕绕着花坛走动去了。
  我站在殷虹教授教授跟前笑了一声:“殷虹教授我真佩服你,昨天晚上叫床声音几乎响到天亮;骨子累得一头栽倒上午10点钟才醒来,可是你却早早来学校上课;精力真格充沛呀!”
  “少贫嘴!”殷虹教授有点羞涩瞪了我一眼笑道:“什么场所还开那种玩笑!”
  “什么场所啊!”我不屑一顾地讪笑着:“这里不是殷虹教授的领地吗?能是什么场所?”
  殷虹教授抿嘴嬉笑:“谁让你是男人不断输出?女人就不一样,张开嘴等吃就行能困乏哪里去?”
  殷虹教授脸上飘逸着艳美的桃花色,这恐怕就是成熟女人和小姑娘的区别;成熟女人一旦会打扮爱装饰,那么她的韵味远远超过小姑娘。
  我心中又泛起波澜,把舌头探出来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将溜出来停滞在嘴角的涎水一扫而光,细细打量起殷虹教授来了。
  殷虹教授今日是?一头长而飘逸的卷发披在肩上,双眼皮的眸子闪着令我为之疯狂的秋波;瓜子脸上铺着一层淡淡的妆容,化得刚好的眼影,水水的红唇性感而妖媚;低胸的衣服将她那一对酥胸暴露在外,我又有了一种冲动。
  我慌忙把手伸进短裤子的衣兜中,像前两次那样把擎天立柱狠狠压倒不让它显露出生气勃勃的形状。
  殷虹教授似乎瞥见我有点狼狈的形态,抿嘴而笑;轻轻说了一声:“骨子小同学,你昨天夜里不是交了5次公粮吗?是不是又有积攒起来的公粮想交售哪?”
  殷虹教授这一声有点淫.荡的问话,使我的浑身顿时躁热起来。
  我没有回答殷虹教授的提问,只是乜斜着眼睛凝视着她。
  殷虹教授此时穿的是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胸前呈现出V型;把半掩半露的饱满忽隐忽现地闪现出来。
  白皙的皮肤在米白色的连衣裙下显得更加白嫩、细腻。
  小蛮腰仿佛马蜂,饱满的臀部略微翘起;这样的教授往讲台上一站绝对勾人眼神,那些按捺不住的男生有的恐怕会偷偷地打飞机。
  我的眼睛里突然喷火,殷虹教授掏出手机看了看说:“还有25分钟时间上课,骨子你跟我来吧!”
  殷虹教授说完这话,一阵轻风似地前面走了;我紧紧跟在她身后。
  殷虹教授领着我来到211教室旁边的小屋,掏出身上的钥匙吧门打开来;一股茉莉花的清香味道迎面扑来。
  我站在门口向里面看了几眼,见是一间办公室;便就问了一声:“这是您的办公室!”
  殷虹教授往里面走着应答:“是的,这是我在西园门的办公室,只可惜里面没有床铺!”
  我明白殷虹教授说的没有床铺什么意思,嘻嘻讪笑着跟着她走进去随手带上门说:“要床铺干嘛!办公桌子不比床铺查啊!”
  “骨子大坏蛋!”殷虹教授戏虐一声:“我们只有20分钟时间!”
  我顺势吧殷洪教授往怀里一搂,用牙齿咬咬她的红嘴唇道:“二十公分给你交一次公粮完全可以,但你的叫声不能太响像;要不就会严重影响生态环境!”
  殷虹教授只笑不说话,手却已经在我敏感部位运动起来;我竟然有种冲动,把擎天立柱往她的小嘴里送;殷虹教授并没拒绝,一口吞了进去。
  殷虹教授把我的22公分戏弄一番,我抱着她脑袋低声嚎叫起来,但我不能放肆地嚎叫;外面的脚步声一阵比一阵紧,脚步声说明听课的学生已经成群结队向211教室走来。
  我不管学生在外面营造出来的脚步声,将殷虹教授抱起来平放在桌子上;用嘴在她的红樱桃上来去调咬,一只不安分的手指头也摸上殷虹教授的小内内慢慢扒开来;把手指头伸进那个水滴生动的深潭里探查起来。
  殷虹教授像一只小猫在我的撩拨下发出激动的呻吟声。
  我凝视着殷虹教授红成熟柿子的脸庞,竟然联想翩翩:马上就要登上讲台将文学的殷虹教授竟然被我压在身子底下。
  一会儿她是师道尊严的大学教授,而现在就是一个浪女;在我的撩拨下呻吟不断。
  这就是人,活生生的人;是人就当面是人背地里是鬼,人的本性难道不是这样?似乎每个有血有肉的人都是人、鬼两个面。
  不要把自己看得那么清高,高贵;再清高,再高贵的人每吨恐怕也只能吃一碗饭;吃的高级了营养过剩了就会得病。
  同样的道理,每天晚上也能睡一张床;汇聚那么的高楼大厦还不是聋子耳朵样子货?
  殷虹教授是大学教授,著名作家;却并不高高在上;很随和地满足我的欲望也消融自己的饥渴。
  我在心中想了一阵,便把殷虹教授抱起来让她坐在桌子上;将两条白皙的腿高高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