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田芳打来的,我看清屏幕上闪出的田芳名字;慌忙把手指头按在嘴上对搂抱着我的麦穗儿嘘了一声;尔后对着送话器“喂喂喂”叫了起来。
  田芳的声音立即在电话里面响起来,似乎还有点着急:“骨子兄弟我是田芳,你现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赶回市里来!对了,你是不是就在中环路北5街8号胡同朱莹的108号别墅?那好,你就在那里等我过来!”
  田芳在打机关枪嘛!不等我回话她嘟嘟都一阵子把子弹全射完,也没说什么原因就把电话挂了。
  我接完电话痴愣愣站立屋地上,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田芳这是怎么哪?急急火火的要干什么!”我在心中难能理喻地叽咕着:“啥事情也不说明白,叫人心中亏觑觑的!”
  我拿着手机傻乎乎地思索着,麦穗儿从床铺上起来走到我跟前;一只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用嘴巴咬咬我的耳朵坠儿嘻嘻笑道:“哪一位的电话?骨子兄弟接听后怎么愁眉不展?”
  我说是个女警察,朱莹的同事;一会儿就上这里来。
  我说着搂住麦穗儿的腰肢嘻嘻笑道:“要不你先回避一下,女警察名叫田芳;如果看见你一定会有想法的!”我把田芳的狱警身份故意说成是警察。
  我和麦穗儿在西三路拘留所相遇后,跟张指挥一样;都没有把去女子监狱的事情告诉麦穗儿与何叶;我们似乎明白言多必有差这句话的深刻含义,现在也没有把田芳是狱警的事情给麦穗儿讲;这就叫隐私各保,不可逾越。
  麦穗儿是个聪明的女子,听我如此讲,迅速把床铺收拾整理完毕说了声:“谢谢骨子兄弟昨天夜里一整宿陪伴我,姐姐不会忘记你的22公分;下次再约你!”
  麦穗儿说完这话,把一张银行卡递到我手中说:“银行卡上有两万元,骨子兄弟你先用着!密码是19930505.”
  我怎么能要麦穗儿的钱,坚决推辞不要;麦穗儿狠狠瞪了我一眼把银行卡拍在桌子上,屁股一拧一拧地走出门去。
  我在后面呼喊着,麦穗儿头也没回地出了大门叫了一辆出租车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我傻愣愣站在大门口凝视着拉载麦穗儿的出租车从视野中消失,不禁蹙蹙眉头感慨万千。
  人比人真是活不成呀!司马琳睡了麦穗儿为1000元打了一架,把我和陈二扑、朱大章、何叶全给牵扯进去。
  麦穗儿应该说是我的敌人,可是男女之间永远都不会成为敌人的;我和麦穗儿很快成为知己,她还投怀送抱来到我的身边。
  麦穗儿陪了我一晚上,从西三路那座小树林里起;一直陪伴带天亮,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我;分离时还甩给我2万元,这是什么精神?麦穗儿就是于飞鹰第二呀!
  麦穗儿走了,我不知是是伤感还是高兴;在108号别墅的院子里跺起了步子。
  我一边踱步心里一边思索:麦穗儿告诉我银行卡的密码是19930505,从银行卡的密码上分析她是1993年5月5日生人,只比我大一岁?麦穗儿……
  我在心中想着麦穗儿,田芳的形象也就跟着闪入脑海中了。
  田芳的爱人遭遇车祸后她年纪轻轻成了寡妇,可她至今没有找对象却暗地里享受着男人的恩泽;看来田芳是个追求个性解放的女性,不想找对象但身边却不缺少男人。
  田芳和张指挥在女子监狱幽静的服装厂大院里度过一个美好的良,逼真动人的情节从张指挥嘴里描述出来,至今在我的脑海里回旋;而我在女子监狱第一次见到田芳时,已经被她的美艳擂倒了。
  田芳尽管是个狱警,可是她身上有其她女人不具备的气质。
  田芳发现张指挥和姜丽丽在小树丛拍拖、激情过程,要是搁其他狱警身上还不吵翻天弄得八家浆水涡不酸。
  可是田芳作为一个分监区长,并没有粗鲁地上前将张指挥和姜丽丽抓起来;而是看着两人把事情办完,悄悄退到大路上,以唱歌的形式将张指挥和姜丽丽惊动使他们分开来。
  从这一点上说开去,田芳是个好女人;后来她跟张指挥做了一个晚上的实践证明,她的欲望也是不可小觑的。
  田芳参加过换妻俱乐部的活动,而且跟布料批发部女老榜徐燕做了位置替换;这对一般女子来说想也不敢想。
  田芳的丈夫车祸故去后,她与换妻俱乐部的联系中断了;这也是明智之举,可是她需求男人;尤其是需要像我这样贝克汉姆、史泰龙一样的男人。
  这个判断是我从第一次见到田芳后就窥测出来的。
  我第一次见到田芳时是替姜丽丽挑着粪担子向菜地里面走,田芳开着一辆红色代步车赶过来了。
  田芳把红色代步车停在我跟前下来后,十分惊奇地喊了一声“帅哥”;跟我拉呱几句后便要了电话号码。
  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田芳喜欢上我(丁香书院小说),而今天清早一起床打来电话表明;田芳是为了了却心中的夙愿特意要从女子监狱赶到市内来相会。
  田芳也算我的知己,她是那样的直爽和可爱;能从女子监狱赶过来和我相会,我岂能慢待;我一定要好好待承她。
  我心境摇动地思索大半天看看天色还早,便就走出别墅大门来到中环路找了一家卖小笼包子的店面;要了一笼小笼包子吃得起劲。
  两个小笼包子进入我的肚腹后,肩膀上却多了一只手;我回头去看,秦飞燕站在我后面微微啼笑,不用讲,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是秦飞燕的。
  秦飞燕就像个瓷娃娃一样瞪着两只猫眼眼瞅拭我,我心中一凛一把抓住她的手问:“老妹儿怎么是你?你咋会在这里啊!”
  秦飞燕笑得像个瓷娃娃,蹙蹙眉头道:“骨子哥哥咋会在这里吃包子?我也来吃呀!”
  我见秦飞燕如此讲,慌忙对服务生喊了一声:“服务员,再来两笼包子一碗稀饭!”
  女服务应答一声随手拎起两笼包子走到我和秦飞燕跟前。
  我一顿,把手向里面指指道:“送里面包厢去!”
  女服务员微微一笑道:“帅哥,包厢要多加10元钱哩!”
  “10元就10元你给我送过去就行!”我说着看看秦飞燕道:“老妹儿,我们上包厢去好不好!”
  秦飞燕露出白白的牙齿一笑,说:“好呀!上包厢不是更攒劲嘛!
  瞥了我一眼不无夸奖道:“骨子哥哥还真善解人意!”
  秦飞燕说着,端起桌子上的稀饭,我拎起那笼没有吃完的包子和汤汁;进到包厢里面去。
  包厢里面设有单独空调很清净,前来吃小笼包子的食客可能不愿意掏10元钱的包厢费光顾的人就很少。
  女服务员把两笼包子送到包厢里面放下后,又端进来一碗稀饭和汤汁;把空调打开来调好温度拉上门出去了。
  女服务员一出去,秦飞燕就扑到我身上抱住我的脑袋亲吻;一边亲吻嘴里一边说:“骨子哥哥,自从那天夜里在梦巴黎歌舞厅和你分开;燕子每天晚上都梦见你,老天作美,让燕子大清早在中环路和骨子哥哥相见!”
  秦飞燕的疯狂热吻弄得我措手不及,我木木讷讷应付着她嘴里惶惶说道:“老妹儿这是咋咧?这里是包子店;会有人来的……”